【039】你们太子外强中干,其实根本不行
“……”太子爷冷艳的容貌,在漫天烟火的映照下浮现出几丝妖艳到极致之后,因崩塌而现出的wú nài ,看着坐在自己腰间的女人,wú nài 叹息,“太子妃,你真的很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彻底崩溃!” 就在箭在弦上的时候,忽然问他一句会不会……早泄?! “咳咳,我那不是先问清楚了,免得到了关键时刻你丢脸吗?到时候你还会zé guài 我不体谅你!”澹台凰很认真的为自己辩解,眼睛瞪得老大,看起来十分纯洁。 他懒懒的笑,若春花秋月一般动人,魅眸眯起,带出无限风情,像是黄泉岸边盛放的地狱花,引人堕入,沉沦。勾引了她一会儿之后,见她无动于衷。终而,慵懒声线暗沉低哑,如墨的发丝迎风飞舞,隔绝两人的视线,却又纠缠着两人的视线。 “太子妃,你是gù yì 的!” 他这般一说,径自将她揽入怀中,压下心头不安的躁动和欲念,微微叹了一口气,懒散而wú nài 莫名。 呃……澹台凰纯洁的表情马上变得尴尬!是的,那一瞬间是忽然很想吃了他,但是扒他衣服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某日自己看见的那不该看的,于是……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绮念,全部被吓得胎死腹中! 所以,所以就gù yì 在关键时刻打击一下他的热情,保全自己的小命! “嘿嘿嘿,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让你们家鸟儿长得如此超凡脱俗,每每想起来,我对你什么样的兴致都没有了!”只剩下一肚子的害怕,关于自己这样一代女中豪杰,未能战死沙场,却死在床榻的害怕! 这话一出,他唇边泛出半丝暧昧的笑,这笑在澹台凰看起来非常yin【和谐】荡,凑到她耳边开口:“太子妃,放心,以指开道,道路拓宽之后,还是能装得下的,不要太小看自己!” “君惊澜,你好猥琐……”澹台凰无语抬头,看着他潋滟艳绝的容貌,话说长了这样一张冷艳至极的脸,不是应该相对人冷冽吗,这货缘何如此豪放?!求问,还有什么不要脸的话,是他说不出来的吗? 太子爷闻言,懒散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是wú nài :“爷若不开导你,这一生岂不是每每都卡在关键时刻?总有一日,爷真得出事儿!” “……”好吧,她承认她是抑制不住那种害怕,总觉得自己扛不住。“但是你这样开导,对我仍旧没有什么良性影响。就好比那犯人上刑场受棍刑,你ān wèi 对方说放心,虽然会很疼,但你受得住,是一定不会死的。本来人家是受棍刑又不是死刑,所以你这样的ān wèi 等于没ān wèi ……” 澹台凰的zhè gè 比方,对他们现下的处境来说,确实十分贴切。 君惊澜听罢,魅眸挑起,饶有兴致的问:“那,太子妃觉得这样的ān wèi 没有用,什么样的ān wèi 才有用?” “告诉上刑场的人,给你换一个细一些、短一些的棍子,打起来没太疼!”澹台凰很认真的开口回话,然而回完话之后忽然联想起了一点什么,登时脸就红了。妈蛋,她真是脑残!说了些什么玩意儿啊…… 她能联想到的,太子爷自然也能联想到,不过太子爷联想到之后,登时脸就绿了!翻身而起,狠狠将她压在身下,魅眸带着磅礴怒气,慵懒声线中带着咬牙切齿的磨牙意味:“太子妃,你最好老实交待,你看上谁家的棍子了?” 看着他似乎是暴怒的样子,澹台凰慌忙摆手,连忙解释道:“淡定,淡定,我只是打个比方,没看上谁家的……” 看她凤眸中满是诚恳,惊惧,他方才慢慢淡定了些。轻轻哼了声:“没看上最好,看上谁家的,爷就折了谁家的!” “做人不要太残暴!”澹台凰认真的开口建议,一副“我jiù shì 圣母,我为大众着想”的样子。 “hē hē ……”他冷笑,笑得她有点心底发毛,尤其他还压在她身上,两人贴合的很近。 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近到,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带动一圈一圈的涟漪。 当然,以上都是澹台凰心中高端大气上档次很浪漫有情调颇文艺的描述,真正猥琐的感想在这里—— 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那不该被她感觉的昂扬……然后心里发沭! 扬手推开他,此刻依旧花香扑鼻,依旧烟花漫天。月儿虽弯而不满,月光却十分皎洁。照到她脸上,晕出了半丝熏红:“那个啥,你先退开,硌的不舒服!” 他闻言,魅眸挑出半丝笑意,起身,坐在船上,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偏下头,然后很臭不要脸的在她耳边开口:“硌着当然不舒服,放进你身体里就舒服了!” “滚!”一脚飞之! 这一脚踹得太高调,以至于整个月亮船都大幅度的晃动了起来。然后…… 躲在不远处的凌燕、韦凤、成雅等人,远远的看着湖中央那不断晃动的船,学着澹台凰往日那没形象的样子,一拍大腿,脸上同时露出了猥琐的笑意,太子殿下和公主成事儿了,成事儿了!看那船晃得呀…… 韫慧看着她们三人笑得开心,纳闷开口:“你们在笑什么?” “哎呀,你没看见那船在晃吗?”韦凤猥琐挥手,笑的十分暧昧。 韫慧抓了几下nǎo dài ,想了半天之后,终于明白了什么,惊恐的瞪大眼,飞快的从草丛里面跳了出来:“船要翻了,我们赶紧去营救公主和太子!” “……!”三个人飞快的拉住她,将她拖入草丛里,她们怎么忘了,韫慧还是个不知事儿的小丫头,根本就不明白她们是在说啥!将她拖入草丛之后,嘀嘀咕咕的在她耳朵旁边解释了半天,韫慧终于红着脸明白了,难怪船要翻了,她们不但不担心,还笑。 等她们再回过头,韦凤开始咋呼:“咦,怎么那船晃动了这么一下下,就不动了?” 成雅看了一会儿之后,忽然面露嫌弃:“也许是我们搞错了,他们不是在那个。再也许,是你们家太子外强中干,根本不行!”就这么一会会儿就完事儿了,他还好意思总嫌弃他们公主胸小! “不会的!”韦凤登时上了脸,咬牙瞪着那条船,“你再看!不可能……”爷怎么可能! 那船上的太子爷,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如此恶意的揣度,避开了澹台凰这一脚,执起她的一束头发轻轻把玩,缓而笑道:“坐在爷怀里,也不知道老实安分!” 澹台凰冷哼:“什么时候你那犯贱的嘴知道老实安分了,我也就不用总揍你了!” 他笑,没答话。却在湖中,一盏琉璃彩灯之上,取了一支玫瑰,轻轻插在她的发间。 她感觉到了,却没开口。 湖上的风有些大,漫天的红幕也被高高扬起,她坐在他怀中,也没觉得冷,反而被风吹的有点迷蒙。叹了一口气之后,轻声开口:“君惊澜,我讲给故事给你听,怎么样?” 关于她的事,关于她的逃避,现下,就忽然想告诉她。 “好!”他轻轻应了一声,心中隐隐约约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 又是一瞬的 mò ,在他以为她忽然又不想说了的时候,她募然开口,语气淡然,不像是在说和自己的家庭有关的事:“从前,有一个女孩,她家里很穷,可她却很善良,对世上的一切,都有着最好的憧憬。在她十八岁花季,最美的一年,遇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待她很好,他们相约白首到老。然而,事实上,他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个男人很有钱,非常有钱,随便一句话,几乎就能改变一个穷人的一生,也是他的父辈最为欣赏的后辈,被选为家族的继承人。若是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女孩太天真,没能明白两个不在一个世界的人,即便在一起,也不会有幸福可言!” 他静静听着,没有打断她。因为他清楚,她现下需要的,只是倾听,而非评价。 “当他们的事情被整个上流贵族知晓,所有人都以为这两人一定会被男方的家族拆散,可是他们料错了。男人的父亲,是个难得豁达开明的老人,这在整个有权有钱的贵族人圈子里面,几乎是少有的。他告诉自己的儿子,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你眼中再也装不下别的姑娘,我就同意你们的婚事。男人满怀欣喜的答应的,然后他们就结婚了。这是一个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那时候,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都说那个姑娘命好,可,却没有人知道,姑娘的心中承担着多大的压力!”她这样说着,竟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看起来,自己现下和那个姑娘也有些像呢。 这里,没有一个人不认为自己和君惊澜在一起,是她澹台凰高攀。人人都觉得她捡了天大的便宜,但是她心里的压力,却没有人知晓。 感觉到了她的瑟缩,他又揽紧了她半分,也仍旧没有开口,无声ān wèi 。 他的动作,她自然也能感觉到,笑了笑,安心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方才接着开口:“她踏入了一个她完全不熟悉的世界,开始学着适应所谓贵族的生活,而流言蜚语,从她踏入那个家门起,就从来没有断过。无数人都在讽刺她,议论她,说她不要脸,不知道是用什么下作的手段去勾引男人。每每听到这些,她都只是笑,她认为爱情是可以打败一切的,这些流言蜚语,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后来他们有了女儿,她一直单纯美好,可那个男人,却变了。” “不爱了?”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却觉得应当不会。若不爱,就不会接受这样一个女子作为妻子,玩玩便罢了,或者纳为妾室,何苦顶着那么多外界的压力和流言蜚语。 澹台凰缓缓摇头,冷笑着开口:“不,他爱!他爱,他也记得他们曾经的约定,可是他终究不能免俗,和身边所有的人一样,老实了几年之后,又过起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并不因为他不爱,而他承认为妻子的,也只有自己家中那一个,但在外面玩玩,也很刺激不是么?” 她这样说着,语中带了不少嘲讽,他能听出来,这不仅仅是对那个男人的嘲讽,也是对天下男人的嘲讽。 他勾了勾唇,原是想辩解两句,天下男子并不全是如此,却终于还是忍住了。 接着,又听得她开口:“那样灯红酒绿的世界,不是女孩接触过的,她的世界一直都很空白,她也理解不了那些所谓贵族男人们心中的想法。她总以为他没回家,是在忙自己的公事。而在男人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任何方式她也联系不上之后,她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却因为嫁入豪门一直以来的自卑,没敢去问自己的公公,只是傻了一样的抱着自己的女儿一个劲的问,你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嗯……爸爸,jiù shì 父亲的意思,而mamajiù shì 母亲的意思。那时候,她女儿还小,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开口,那我就不要爸爸了,有mama就好了!” “她便只顾抱着女儿,哭哭笑笑,说爸爸不要我们了就算了,mama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说着这句话,澹台凰忽然笑了笑,很自嘲的笑,笑着笑着,笑出了一滴泪,砸到了他的手背上。 他看着那滴泪,心中一疼,低下头,轻声开口:“我们不说了好不好?”他虽然想知道她为何不断的推拒他,却并不希望她自掘伤口。 “都说到这儿了,怎么能不说完呢!”她gù yì 扯着他宽大的袖袍,擦了一把自己的鼻涕,这才接着开口,“没过几天,男人的哥哥来了,问她想不想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哪里。女人懵懂的点头,跟着他去了,然后,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看着她的丈夫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睡在一起。那一瞬间,她几乎是疯了,而男人醒来看见她,也是慌了。然后,她举起刀,要杀他,男人以为她不过是想吓吓他,一路靠近,却没想到……” 说到这里,她已经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了。 而他顿了顿,犹豫着帮她说了下去:“最后那男人死了,死在一个最爱自己的女人手里。而那女人……是自尽了,还是被惩处了?” 他这样一问,她当真是对他的聪明狠狠的惊艳了一把,这世上还真就没有他料不到的事吗?笑了声,开口回话:“那女人自杀了,她成功的为他们的爱情画上了终结,留下他们的女儿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让全天下人告诉她,你母亲是杀人犯,你父亲jiù shì 死在她手上。这些话,对于一个几岁的小姑娘来说,应该算是致命的打击吧,不过幸好,她还有爷爷在。伯父当初将她的母亲带到父亲的床前,原意是为了将事情闹大,毁了他父亲的名声,家族就会落到他的手上,却没想到最后出了人命,zhè gè 消息,无疑是让他开心的根本都睡不着觉。但最后,他失望了,因为他的父亲,那小姑娘的爷爷,早已透知了他心中的想法,在小儿子的葬礼上,表示选自己的孙女作为继承人!” 她也是在那个时候明白,为什么童话故事里面,王子和灰姑娘在一起之后,故事就jié shù 了。因为接着写下去,不会是水晶鞋那样的幸福,而是残酷的现实。那样,就不是童话了! 他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什么。 又听得她道:“那个小姑娘长大懂事了之后,知晓了当年所有事情的真相,她也知道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并不是自己的伯父,而是自己的父亲。那时候起,因为父亲的背叛,她不相信爱情。也不再相信承诺,因为她永远都记得母亲对自己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可最后……” “所以那一日,我对你承诺,你却说,即便有朝一日我反悔了,你也不会怪我。就只是因为不相信承诺?”jiù shì 因为zhè gè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承诺这种东西,所以也只当他是随口说说罢了。 她听着,一点都不惊讶于他能猜到故事里面那个孤儿jiù shì 她,他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听不出来。 轻轻摇头,笑着开口:“不是,因为我相信,人在许下承诺的时候,一定是真心的,就如同母亲当年,她是想照顾我一辈子的,可最后……所以,我能学到的,只是不要贪求太多,有一瞬间的真心,就足够了!” 因为得到的太少,反而更能知道幸福的可贵。所以,她从来不敢过多的贪求。也因为这些,她一直逃避他,一直想变强,jiù shì 害怕自己步上母亲的后尘。 没等他开口,她又接着笑道:“你先听我说完呀!我好久都没这么动情的说过话了。” “好!你说!”他很配合,没有打断她,满腔的话,他也忍住了,没说。 他如此配合,澹台凰满意点头,接着说:“那姑娘长大之后,感觉她身边的环境太复杂,太多人觊觎着她继承人的位置,也有太多的人来提醒她,她的母亲是个杀人犯,而她的父亲jiù shì 被她的母亲所杀。这些繁杂而沉重的东西,逼得她没有勇气去面对,所以她离开了那个家,找了一份简简单单的事情去做,做最简单最平凡的人。所以她身上虽然有着大小姐的娇气,但很多时候也就像一个女汉子。嗯,女汉子jiù shì 我这样的人。在外面待了四年,她也只在空闲下来的时候,huí qù 看看爷爷。其实很多时候,她都忘记了自己那些不美好的过去,甚至还能神经病一般爬山到庙里去诅咒欺压她的人,可是她很倒霉,被人误杀了……醒了之后,变成了一个公主,好像jiù shì 传说中的借尸还魂!” 飞快说完,飞快闭嘴,等着他的fǎn yīng 。这等于是告诉他自己jiù shì 个鬼啊,啊呸,不是,是个投胎完毕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吓得他拔腿就跑啊……汗! 然而,她想太多了,他听完,一点fǎn yīng 都没有。倒是问了她一句:“冷吗?” 这一问,她歪过头,奇怪的看着他:“你没听出来我刚刚说了什么吗?我说我是……” “听见了,冷吗?”他垂眸,笑看着她,也捕捉到了她眼中的一丝害怕,其实说zhè gè ,是她想告诉他一些事,也是怕他接受不了所谓借尸还魂。然而,他早就知道了。 呃,见他显然不想讨论zhè gè 问题,澹台凰老实点头:“有点!”不是天冷,是说了这么半天,从心底发凉。 他轻轻将她翻过身来,正对着他,伸手抱紧,抱得很紧。 旋即,在她头顶,沉声开口:“承诺这种东西,旁人的你可以不信,但是爷的,你必须信!什么不要贪求太多,爷偏要你贪求,想求得多少,爷就给你多少!不想求,爷同样毫无保留的给你。这些话,爷只说你一次,你记好了!” 这话,说得她心头微荡,莫名愉悦。却仰头,煞风景的开口:“只说一次?如果我没听清楚呢?” 他wú nài 而笑,闲闲道:“那爷就一直说到你听清楚为止!”这小狐狸! 她听罢,伸出手,将自己头上的玫瑰取下,他刚刚插上去的那朵,旋转着端详了一会儿,点头开口道:“这也算是你今日送给我的了,老娘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拿huí qù 插在花瓶里用水养着,看它能多开几天不!” 一般来说,已经出土之后的玫瑰,jiù shì 放在水里面,也养不了几天,过几天就得死吧。 她这句话,不过是随口一说。他却好似有点生气,一把扯过她手上那株玫瑰,扔进了河中。澹台凰惊诧,有点上火:“喂,你干什么?后悔也不是这么一个后悔法啊!” 而他扬手一挥,漫天水花炸响,那朵玫瑰的花瓣,在空中散开,然后慢慢形成一个聚拢的姿势,重新组合起来。 然后,那花,在空中恒定,美到极致。 他忽然偏头,问她:“怕疼么?” “fèi huà !当然怕!”她没好气的回话,不知道这货是想搞什么鬼。 旋即,便见他拔下她的簪子,扬手一划,一片血rou横飞!他的胳膊上的皮rou,就这样缺了一块! 她倒吸一口冷气,正要开口呵斥,又是yī zhèn 水波涌过,将他胳膊上的血迹冲洗干净。带着那朵玫瑰的花瓣,恒定在他的手臂之上,贴合!接着,他自袖口拿出药粉,往上面一撒,那伤口竟然奇迹般的一点一点愈合。 而澹台凰,只是看着,便觉得很疼。顷刻之后,终于好了。 那株玫瑰,盛放在他的手臂之上,皮rou之下。肌理之上,一朵玫瑰盛开,艳红的,美到张扬的色彩。而他,缓缓笑了,比他手臂上的玫瑰还要美,看着她道:“看见了么,这朵玫瑰,不会只开几天,它会开一生一世!爷今日送你的真心,也是一生一世。” 她愕然,直觉他jiù shì 个疯子!以至于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了起来,咬着唇说不出话。 “你怕疼,就刻在爷身上!爷是你的,它也是你的。”揽过的她的身子,微微倾下身,将那染血的簪子在河中清洗。 簪子上的血迹慢慢干净,澹台凰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君惊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过是说一般的玫瑰采摘下来之后,只能开几天,根本没有别的意思,你……” 他笑,却依旧偏执的道:“但它不是一般的玫瑰,它是爷送给你的真心,就该永开不败!” “你zhè gè 疯子!”除了这句话,她已经找不到别的话来形容她的心情。 “不疯魔,不成活。不疯,如何能称之为爱?”他笑着说完,将簪子递给她,见她仰头皱眉看着他,似乎有点心疼。懒懒道,“一朵花罢了,能感动成这样?又不疼,一下就好了!” 她咬牙切齿:“一下就好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种携刻之法万分凶猛,成型之后,每日都会如同针扎,这是一种惩罚犯罪之人的刑罚,你往你身上乱搞什么!”只是惩罚犯罪之人,不会将玫瑰刻进去,而是刻些别的东西。 “因为爷犯罪了,情爱之罪,就该受此刑罚,生生世世为锁链,不可挣脱。你可看清楚了这花,说不准来世还能凭借它认出爷来,到时候你抱着爷的大腿求求,爷或许就记起你了!”太子爷说了几句话,又开始不正经的找抽。 “滚!”澹台凰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将面前zhè gè 人扔河里去!恼怒起身,跟他保持距离,真是和他多说几句话,人都会气疯!这货也根本jiù shì 一个疯子,遇上疯子的她,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哎呀,好疼啊!”见她生气,某人开始凄凄惨惨的叫。 “你活该!”她语气很不好,却已经回过头,低头看着他,“这花能再弄出去吗?” 太子爷见她回过头,狭长魅眸看向她,伸手一把将她扯回怀里,笑道:“不能!别心疼,别多想,就当今日玫瑰盛宴,爷送了你一株永开不败的玫瑰。仅此而已,没有其他!” 他这样一说,虽然依旧改变不了任何事实,但澹台凰的心中却是舒服了很多。终而, mò 了半晌之后,她说:“君惊澜,我们的婚期还有多久?” “等不及了?”某人又开始犯贱。 “是啊!我等不及想退婚!”澹台凰咬牙切齿,就知道不能给这王八蛋好脸色! 太子爷微怒:“你敢!还有一个半月,严格算起来,是四十三天!” “好!那,这四十三天,你我之间,如果没有其他变数,就在一起吧!”澹台凰认真承诺。她不是因为一时感动,而是在他生生割裂自己的血rou之时,觉得心疼,那种心疼是骗不了人的。所以,她对他的感情,也是骗不了人的。 他扬眉,好心情的开口:“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她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儿,瞪大了眼开口,“对了,我们之间还有几个巨大的变数,关于成婚之后不能行男女之事的问题!” “为什么?”太子爷挑眉,有点不开心。 澹台凰虎着脸看了他一会儿,没回话,却给了一个建议:“你找一块磨刀石,把你那鸟儿磨细,磨短一点,zhè gè 变数还是可以被解决的!” “……”会磨坏吧?“太子妃,我们再商量一下!” “没的商量!”澹台凰语气坚决。 “……” ——俺是求月票,太子爷很蛋碎的分割线—— 沧澜月湖,不远处,高楼之上。 一名男子,负手而立。他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锦衣墨发,眉眼如画。眉色浅淡,朗目辰星,就像是山水晕开的一副绮丽画卷。 低头,看着湖中两人,久久不言。 他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心中却恍若针扎,十几年如一日,不曾间断过的梦境,浮现出真实之后,却是别人的真实。叫他如何不痛? 纳兰止在一旁看着,低声开口:“主上,别看了,我们huí qù 吧!” “纳兰,公子若琼,心若琉璃。说的是本宫吗?”他看着湖中,轻声开口询问。 纳兰止一愣,却也低头开口:“是的!外面都是这样称赞您的……” 楚玉璃听罢,浅笑,淡淡的,极为温雅的笑意:“你说,这琉璃之心,是不是用来碎的?” “殿下!”纳兰止皱眉。 “咳……咳咳……”他这样说着,楚玉璃却徒然咳嗽了起来,狠狠咳嗽了几声,竟涌出了一口鲜血。 纳兰止赶紧上前扶着他:“殿下,您要保重身子!这女人您不过见过几面,那些也都是梦境罢了……” 梦境。只是梦境么? …… 跟楚玉璃一样伤心的,是小星星童鞋。它坐在岸边狼嚎很久了,星爷很牛逼,星爷无所不能,可是星爷唯一不会的jiù shì 游泳:“嗷呜呜呜呜……”主人啊,星爷知道你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星爷吃醋,前去破坏你们,然后我俩破镜重圆,但你怎么忘了星爷不会游泳呢?呜呜呜…… 东篱在它身后抽搐了一下嘴角,我的星爷,爷jiù shì 为了避开你,才特意选在湖中央的好吗?要是给你冲上去搞几次破坏,太子府下辈子都没有女主人了! 一夜游湖,澹台凰倦了之后,就靠在君惊澜身上睡着了。 待她醒来,便已经回了太子府。躺在自己养伤的那张大床上…… 睁开眼之后,看见的jiù shì 百里如烟那张放大版的脸,而且对方的表情还相当猥琐,她吓了一跳,马上就坐起来,防备的问:“你干啥!” 说着就要下床。 结果,百里如烟十分体贴的上前,扶着她的胳膊:“啊,嫂嫂你慢点,我知道你现在浑身酸痛,而且还腿软很有点站不稳,不用在我面前装作无事,我很愿意扶着你!” “等,等等!我为什么会浑身酸痛,还腿软?”澹台凰无语的看着她,开口询问,她好得很好吧! 百里如烟小脸熏红,羞涩跺脚:“矮油,你就别装了!韦凤成雅她们回来之后,已经告诉我了,说昨天晚上看见你和太子哥游湖,那个船啊,不住的晃动,不是在那个那个,还是在干啥!” 澹台凰嘴角一抽,还不晓得自己的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八卦,瞎猜了不说,还要说出去误导别人!摇头开口:“你们想太多了,啥都没有!”说着就下床,走路十分稳健,看起来什么问题都没有。 百里如烟愕然看着她那几乎是健步如飞的mó yàng ,纳闷开口:“不可能吧?那惊澜哥哥一大早笑得春风得意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因为昨晚提前洞房花烛了吗? 澹台凰正要说他啥表情,自己怎么知道,却忽然看见窗口处,几个猥琐的身影!显然jiù shì 成雅韦凤那几个货,嘴角一抽,倒还来了捉弄人的兴致,当即扭捏,状若羞涩:“唉!我不想说,你却偏偏要我说,让人家多不好意思!” 这话音一落,窗口撅着屁股偷听的四人,都忍不住兴奋的瞪大眼!果然是这样啊,果然是这样,可是,可是,难道真的只有那么一会会儿吗?不要这样打乱她们的幻想啊,她们一直认为像北冥太子这样完美优秀的男人,不论在哪里都是十分牛逼,万分厉害的,要是这方面不行,多煞风景啊! 百里如烟一听,登时也瞪大了眼,八卦的兴致更浓了,当然,更多的是因为韦凤那几个人的托付,说是希望她问问澹台凰对昨晚太子爷在那方面的biǎo xiàn 是否满意,但是这样的话她实在是问不出口,所以进来之后也只能循循渐进,旁敲侧击!“那,那,那……” “想问什么就问!”澹台凰挑眉,很直接的开口,倒是有点没想到古代的女人,比现代的闺蜜都八卦。 百里如烟故作正经的咳嗽了一声,韦凤等人也急切的将nǎo dài 往前面伸了几分,而不知什么时候小星星童鞋也虎着狼脸,扒拉在了窗口,很不gāo xìng的听着。 “那,惊澜哥哥有没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地方?”百里如烟很含蓄的问着,其实她也想不懂韦凤她们为什么会对这种奇怪的问题感兴趣,她问她们也不说。 澹台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优哉游哉的喝下:“他啊?他很好啊,有什么不满意的?哦,对了,他有点嘴贱,我很不满意,zhè gè 算吗?” 百里如烟的嘴角抽了抽,惊澜哥哥嘴贱?!她怎么完全不知道。但,zhè gè 不是重点,她摆了摆头,又接着问:“我是说,我是说那个……” 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她的很快脸就红了,窗口的那四个人脸也红了,只有星爷的脸是绿的。 澹台凰横扫了一眼窗口,皮笑rou不笑的道:“挺好!循循渐进,过程没有什么问题,还相当舒服!”喜欢听,给你们听个够,反正都是瞎编的! 百里如烟脸色爆红,觉得自己问不下去了,转身想走,却见窗口的人一直在对她做鼓励的手势!于是,转过头,硬着头皮接着道:“那,那,惊澜哥哥在过程中有没有出什么yì wài ?” “没有啊!”澹台凰很随意的回话,还拿起糕点吃了起来。 百里如烟终于皱眉,有些冒进的开口:“那,为什么你看起来这样正常,我听我娘说第一次会很疼的呀!”所以是不是惊澜哥哥其实biǎo xiàn 不好,或者根本没有成功? 澹台凰咳嗽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身体健康的mó yàng ,已经暴露了一点事情,不利于自己捉弄这几个臭丫头。于是开口瞎掰:“这可不是我的问题,你要知道,昨天晚上是我和你们太子爷的第一次……” 而就在同时,因为得了澹台凰四十三天之后,没什么变数就在一起而春风得意的太子殿下,正往这边而来,他的身后跟着炎昭、独孤城、司马清等人,他们三人说是要拜会一下太子妃,行个君臣之礼。这也确实是应该的,故而太子爷就带着他们过来了! 但是,一到门口,就看见了窗口那撅着屁股的四人一狼,还听见屋内澹台凰这一句,昨夜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 四个大男人,表情都微微僵了一下,尤其太子爷最甚。 百里如烟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啊,我看起来很正常,既没有腰酸也没有腿软,但不是因为我的问题。而是因为你们太子外强中干,其实根本不行!”澹台凰信口胡诌。 她这话一说完,窗口的四个人一狼,一同伸出一只手或爪,悲伤的拍上自己的额头!竟然是这样…… 四人一狼同时苦逼的转过头,然后瞬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太子爷,独孤城等人。于是,全部傻逼了……听到了,这么多人都听到了?! 炎昭、独孤城和司马清,登时无语凝噎,他们是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他们现下赶紧回府还来得及吗?太子爷,其实……那方面不行? 这…… 几个男人想着,一同上上下下的偷偷打量君惊澜,脸色很古怪,不会吧…… 而太子爷顿了片刻,眉间朱砂缓缓变色,万分妖娆,狭长魅眸微眯,一线红唇亦微微勾起,懒洋洋的笑了。那笑容很温和…… ------题外话------ 歇斯底里的山哥:有月票投来啊,再不投哥要早xiele……~(>_ 昨晚综合性的看了一眼这两个月送月票给哥的妹纸们名单,然后,发现好多妹子动辄数十张月票的投,更有不少妹子得一张就投来,零零散散,最后加起来却集合成一个庞大的数目。还应该有不少妹子是耐不住哥每天在这儿打滚求票而投来的。瞅着瞅着,有点说不清心里是啥感受,总之很感谢你们,也尤其感谢妹子们不嫌弃哥每天在这儿哭求月票,还说哥求的挺有意思,~(>_ 永远不变的是要感谢我妞儿们送来的钻石、鲜花、打赏、五星级评价票和可耐的月票,感谢你们,我爱你们,mu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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