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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躺在冰冷的土里,连个墓碑都没来及立。 眼泪就这样汹涌到底落了下来,王景梵疯了一样的往外走,他要去看jiejie,路上却是遇到了正志得意满的苏辅瑞。 王景梵虽然年轻,但是道法高深,在江南声望很高,许多人都是他是坐下门客,苏辅瑞对他也是颇为敬重。 “景梵,你jiejie的事情,我对不起她,但是我发誓会对孩子们一如既往。” 王景梵去看他,没有看到一点伤心,反而眉眼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神态,这让他好容易压下去的火噌地就冒了出来,“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苏辅瑞,你不就是想要借着公主的名头,得到她的支持,然后走上这权利的巅峰,最后成为未来之主?你做梦,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得逞。” “景梵!你jiejie走了,我也很心痛,但是你忘了,我不仅是苏辅瑞,还是苏家人,是下一任的族长,还要承担荣耀门楣的重担,且廖军如今如狼似虎,罔顾礼法,去掉男女大防,简直污浊不堪,如果我们不坚持,等着他们得逞,这世道就全乱了!” “呸!你这老狗,莫要狡辩!你瞧不起廖地人,我看还不如他们,你自诩名门之后,却是不如那廖世善,起码他会善待枕边人,不让人欺辱,还用自己的力量,堂堂正正的坚持着,你却只会弄这些腌臜的手段。” “王景梵!” 王景梵却不去管他,怒气冲冲的出了门去。 站在苏辅瑞旁边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的身子,他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说道,“世兄,你可知道我们家门不幸,出了一个逆子?” “你说的是郑春之?” 原来站在苏辅瑞旁边的正是郑家人,他们一家人被郑春之赶出泉州,重金雇佣了镖师,好容易到了江南,但是路上遇到好几伙的土匪,最后走到江南的时候,只剩下十几个人,至于老太爷郑坚,土匪来袭的时候,因为行走不便也就被杀害了,银钱也被洗劫一空。 正好郑家和苏家是姻亲,无奈投靠了苏家。 提起郑春之,郑家人就恨的咬牙切齿,这个人不仅把郑家人赶了出去,而且在推行男女平等的新政上,是个最为积极的人。 “正是他,当初他娘故去的时候,他发怒的神态跟这位王家道长颇为相似。”郑集说道,“既然做了,那就做的漂亮一点,斩草不除根,早晚都是祸害。” 苏辅瑞原本还有些愧疚,结果听了郑集的话,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来,沉吟了下,对着一旁的随从低语了几句,那随从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从容,露出狠厉的神色来,应道,“老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王景梵骑马过了街道,来到东门正要出去,却是被守门兵士给拦住,说道,“这位是王景梵王道长?对不住了,上面有人要见你。” “这是要拦着我出城?” “王道长,您别跟小的撒气不是,小的也是听命行事而已。” 王景梵多多少少已经有了猜测,正想着如何脱困就听到旁边有人喊道,“不好了,怎么有个小娘子出门不戴面纱。” 如今这边抓的厉害,但凡谁抓到不守贞洁的女子,押到官衙去,都会有一笔丰厚的赏金,如此那门卫虽然知道或许已经来不及了,但还是扭过头去看,就在这时候忽然从后面走出来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子,一脚踹在那官吏的腿上,那人措手不及就倒在地上,旁边许多兵士都过来扶着他。 就在这时候,王景梵感觉到有人把他从马上拽了下来,然后拉着他就疾跑,后面的那官吏抓人的呐喊声越来越弱,等着他觉得自己快没办法呼吸的时候,终于到了一处房间内。 这附近住着的都是贫困的老百姓,房子很旧,还能闻到宫房里的传出来的污浊味道,他一时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救他的人说道,“王道长,对不住了,只有这个地方可以藏人。” 声音细软悦耳,明显是女子的声音,王景梵盯着她瞧,说道,“你是谁?救出我来又要做什么?” “我只想知道王道长你想不想为你的jiejie报仇?” 王景梵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是廖地的人还是辽王的人?不,我猜你多半是廖地的人。”他听说廖地的谍报机构被一个叫魏娘子的人掌管,很是神通广大,就连余含丹公主身边都有内应。 当然这只是传闻,到底如何他也不清楚,但是可见他们这谍报做的,极为出众。 “果然瞒不过道长,我是廖地的人。” 其实王景梵从城内出来的时候就生出想要投靠廖地的想法,在这江南,苏家一手遮天,而这一次和公主成亲又是江南三家共同商议出来的,至于的一个小小内宅妇人的被逼死的事情,在他们所谓的大事前面,根本就不值一提。 反倒是推崇男女平等的廖地人而言,却是会理解他痛苦。 “既然要合作,总是要拿出诚意来,姑娘难道不敢露面?” 女子听了轻轻的笑了起来,叹息了一声,显的有些无奈,然后就揭开了面纱,屋内暗沉,四周破旧,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但是女子的面容却是如同耀眼的光芒一般,让四周顿时亮了起来。 王景梵一时有些发愣,喉咙发紧,听到女子说道,“我叫魏翠儿,我娘就是廖地的魏娘子,你只管放心,只要投靠了我们,绝对可以让你达成所愿,为你jiejie报仇雪恨。” —— 余青睡的晕晕沉沉的,只觉得头晕脑胀的很难受,但是想要醒过来却是又是没法,这很奇怪,有点像是鬼压床。 梦里四周黑漆漆的,突然间天空中雷鸣闪电,然后就急促的下起了雨。 她想要找个地方躲雨,但是一脚踩下去却是软绵绵的,温热的东西,正好这时候闪过一阵雷,那光线下余青看到了满地的尸体,而地上全是猩红色血水。 余青不是没有经历过打仗,但或许是因为知道这是做梦,让她有种心悸的恐惧感,总觉得这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果然很快就她就听到熟悉的声音,那是她儿子廖秀章的声音,他是那样的悲切而绝望,“爹,你不能死!” 余青想着廖世善怎么可能死?在这中原就没有他的敌手,再说如今他们廖地兵力就有六十万,可不像是以前那样,被人任意的欺凌了,就是辽王和江南联手,他们也有一战的可能。 雨停了,被黑云遮住的月亮慢吞吞的爬了出来,余青看到了熟悉的地方,这是穹山后面的那条小溪,她走过无数次,他们的住所就在这后面,只是这里为什么这么荒凉?没有那些密密麻麻的房子,也没有行走的巡逻兵,荒凉的就好像是最初的那个穹山哨所。 余青已经很久没想起过这里了。 她穿越过来已经快十年的时间了,廖世善的和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