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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更换,正如健哥所说的,这么突然的召见,确实有点蹊跷。 不过我这个人天生对政治不感兴趣,对于这种斗争向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能躲则躲。这次答应帮健哥的忙,老莫已经很不以为然了,说只是打份工,谁是老板不都一样,你这么帮健哥,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可我还是坚持想帮健哥,只因为这几年他对我不错,知恩要图报,也许会惹祸上身,但也顾不了这许多。反正我也就是一介销售,惹得我急了,大不了拍屁股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到公司,健哥刚进去,我打开电脑,顺手把几个重要的数据拷备到我的手机卡上。我的数据刚拷完,健哥就怒气冲冲地出来了。 他重重地把笔记本往桌上一砸,大声地骂道:“MD,什么鸟人!” 我走过去问他怎么啦?健哥怒道:“MD,要调我去综合管理部去管后勤!” 我问:“你不是说要用会展中心的项目来顶他吗?” 健哥坐了下来,揉了揉太阳xue,说:“我说了啊,但他竟然说,他觉得这个项目做得不够好,说早就想找个人来接手这个项目!” 我无语,看来新来的老板换人的决心很坚决。如此一来健哥的小日子就不会太好过了,如果新老板要大力洗牌,我也一定是首要清理的目标之一。 不过,我还真无所谓,清理我,我正好找个理由休息一段时间。我对好工作的定义,第一位是干得开心,第二位才是收入。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公司打来的,我一接,是郑总的助理小源,说是明天下午5:00钟,郑总要找我聊,特别交代要我准备好会展中心的书面材料,郑总要看。 放下电话,我和健哥琢磨这件事,郑总要看会展中心的材料,是卸磨杀驴前的工作准备,还是只是看看材料,了解情况。 健哥让我往大里讲,但一些关键的人的情况,尽量屏蔽,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我和老莫打了几次电话,问凌听情况,老莫也很早去上班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告诉没有任何音讯。 快下班的时候,我又给老莫打了个电话,问有没有新进展,他说已经在回家路上,太困而且无心工作,想回家去等凌听。 随后我打了个电话给月儿,约她一起吃饭,她今天一天都在外面。电话那头月儿却犹犹豫豫地说有事,我顺口问她什么事,她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说待会给我电话。 挂上电话,我心里在奇怪月儿那到底有什么事,今天简直是会考,一堆的疑问一堆的未知。 我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直觉告诉我这事和凌听有关。 当月儿再打电话来的时候,果然她告诉凌听已经从老莫那搬出来了,在她们家暂住,刚才凌听在旁边,她不方便说。 我释然,问:“那她昨晚去哪了呢?” 月儿说:“她在公司,应该是哭了一晚,眼睛肿得吓人。” 我点了点头,当时我们也想到过,只是觉得,公司可能有人在,实在不是个发泄委屈的地方,就只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就没去了。 这时候,老莫的电话也进来了,我先挂了月儿的电话,接通了老莫的电话。 “老拆,听听她今天回来过了,把她的衣服都带走了,怎么办啊?!”老莫在电话那边急坏了。 我告诉他凌听在月儿她们家借住,老莫一听,立即要挂了电话,冲到月儿她们家去,我让他稍安勿燥,这时候知道凌听是安全的,就可以从长计议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小毕就出现在老莫家了,我看到家里非常干净和整洁,老莫说凌听临走前,还打扫了房子。 我们三个人雷厉火行地开起了“华港会议”(因为老莫住在华港小区),经过二个小时的激烈讨论,抽了二包半的烟,喝了三分一桶的矿泉水,吃了八包半的方便面(有半包是他们之前吃留下的),会议得出以下结议: 一、老莫这次的犯的错误非常严重,不但把我们党内重要的成员凌听逼得离家出走了,也间接影响到月儿和云水对我们的信任,严重地捣乱了党组织的内部团结和同志间的信任。 二、老莫还泄露了把危险的电话记在熟人名下这个重要的秘密,让我们的地下工作者处于暴露的危险中,也让我们的地下工作陷入极难开展工作的地步。 三、凌听同志擅自离家出走,有点无组织无纪律,但鉴于事出有因,就不追究其个人责任,只在党内三人小组会上内部小范围地通报批评。 四、基于以上所述,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责成老莫同志这个月请我和小毕吃一顿大,(至少一千元以上)两顿小餐(不少于八百元),外加“18”唱K一场(承担场费和小费)。 我一边宣布结议,老莫一边听一连连点头,我讲完对他的处罚后,还张大嘴流着哈拉子,在听下文,等了半天,却没听到下文,问我说:“完了啊?” 我点了点头说:“宣布完了啊!” 老莫急了:“不地道啊,还没说怎么帮我找回媳妇呢!” 我和小毕看老莫急,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给老莫分析起目前形势来:凌听离家前还打扫家,说明她是不舍的,对老莫还是有爱的; 同时她选择到月儿家借住,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和月儿,云水关系好,受伤的时候也希望能得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