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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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群在婚礼前夕赶到了美国,得知婚礼的举办地点就在赵锦辛家里,他不得不臭着脸换了个地方住——他常住的那套房子就在赵锦辛隔壁,毕竟小情侣正黏糊着,贸然打扰简直是自找晦气。 到了婚礼正式举办那天,他便单独驱车过去。他到的时候,院子里早早聚满了人,可惜没几个跟他熟的。他代表邵家问候过两家父母,就识趣地找了个角落喝酒,偶尔跟凑过来的赵锦辛聊两句。 婚礼仪式举行到高潮,交换戒指、彼此亲吻,欢呼声此起彼伏。而在这个众人欢庆的时刻,邵群就待在一旁无聊地摇着香槟,形影单只,显得分外可怜。 不生事不搞事,好哥哥邵群如他所言,顶着黎朔警惕怀疑的目光、温小辉兴奋八卦的眼神,在长辈们面前一副成熟稳重、风度翩翩的做派。因而最后连黎朔也不去关注他了,在一边忙着给先行离去的赵锦辛挡酒,跟他那些朋友们喝得兴起。 邵群神色淡淡,也没多久就借口离场,还留下了一份新婚礼物。 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的。 “啊……哥嗯、太重……呜……” 后院的玻璃阳光房内,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鸟笼,里面甚至有张床。婚礼的主角之一赵锦辛,正被压在深红的喜被上,向着伴侣以外的人献出rou体。 他的西装衬衫被扯得有些变形,仅剩几颗纽扣还安分地待在上头,外套早丢到了地上,长裤也不知所踪,只露出雪白的臀瓣,中间的小眼正乖顺地吞吐着深色的rou刃。 邵群很久没跟赵锦辛做了,他们这两天虽然都没怎么联系,但以兄弟俩的默契,赵锦辛一开口邀请,邵群就知道他想演哪出,否则叫他来跟黎朔彼此添堵吗,那真是多此一举。 假洋鬼子还在外头喝酒,他在这里cao人家的新婚丈夫。 邵群嗤笑一声,俯身堵住赵锦辛哼哼个不停的嘴,凶狠地顶撞深处敏感的软rou,又快又重,把他弟弟两条健美的长腿顶得绷直,圆润的脚趾头都缩得紧紧的。 等他松开桎梏,就看赵锦辛那对桃花眸水光盈盈,唇角清亮的唾液不知何时流到了颈窝里,显然被欺负惨了。 邵群注意着没在他身上留痕迹——他们俩是找刺激不是找罪受,只是握紧了赵锦辛因承受不住而试图推开自己的手,一下下往里重挺的同时,低笑着逗弟弟:“新婚夜还要跟你哥偷情,怎么,被我cao熟了离不开哥哥的jiba了?” “唔嗯!对……嗯想你、你的jiba……好舒、舒服……”赵锦辛被cao得舌根发麻,一截粉嫩的舌尖被迫搭在唇上,连话都说不清。 其实他叫邵群来时也没想太多,只是习惯了有点什么情绪都找哥哥分享。但今天他一见到邵群,就被帅得差点没走动路,心动不如行动,反正他哥每次都是一勾引就来。 邵群其实也没怎么打扮,只是他惯常散漫,到了正式场合稍微认真了些。那身深黑色的西装将他凸显得格外帅气挺拔,平常半散着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上梳,露出光洁的额头与浓墨挥就的眉,压着一对深邃的凤目,高挺的鼻梁下是色泽浅淡的薄唇。 他甚至听见温小辉偷偷问黎朔,邵群这是不是来抢婚的? 那时赵锦辛用几句玩笑话岔开话题,现在却紧紧揽着邵群的脖颈,亲吻他薄情的唇。 不过虽然脑子快被浪潮般侵袭的快感蚕食坏了,但他始终记得自己到这来是为了给黎朔准备惊喜。于是旷了大半月的邵群,这次撑了半小时就在赵锦辛刻意卖弄的寝技下射满了一个套。 没等邵群压着他再来一发,赵锦辛就推开人爬了起来,下床收拾散落的衣物。他弯腰时臀间隐约露出红艳的熟xue,在月色与彩灯的辉映下,泛着晶莹的水色。看得邵群喉咙发干。 赵锦辛把衣服团吧两下收起来,回身从床头拿起早前准备好的大红嫁衣,比划着准备套上,邵群眼尖地瞅见,这小sao货还配了个薄纱质地的红盖头。 邵群出声,招招手示意赵锦辛过来。 赵锦辛看向他,忽然歪着脑袋笑了。他低下头咬住嫁衣的一角,屈膝跪下四肢着地,拖着衣服爬向邵群。 邵群没低头也没垂眼,他压迫性极强的目光从眸底睥睨而下,落到赵锦辛赤裸的身体上,令后者本能地发颤。 赵锦辛跪在他脚边,低着头鼻息紧促,被欲望烧红的脸颊缓缓靠近邵群的皮鞋,却迟迟未彻底贴上。直至邵群一声轻笑,抬起鞋尖抵上赵锦辛姣好的脸蛋,顶起他漂亮的下巴。 “乖狗。” 赵锦辛会意,攀附上邵群的裤腿,贴着脸迷恋地磨蹭。不过一会儿,他又被邵群一把拉起,往床边推去。但他也没站起来,而是学着短腿犬科,慢慢爬到床上,在床沿成一副跪坐的姿态,仰头望着邵群。 邵群奖励似的抬手摩挲着宠物的后颈,另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样东西——那像是个大型犬类的项圈,主体是皮革质地,外部装饰着银制的锁链,内里还贴心地围了一圈绒毛。值得一提的是,项圈的正前方,嵌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狗牌,“SQ”两个字母霸道又张扬。 这是先前同乳环和按摩棒一起寄来的东西,赵锦辛曾撒娇着要邵群亲自戴上,虽然因为种种糟心事耽误了许久,但他显然并未遗忘。因为这东西正是刚才在婚宴上,赵锦辛避开其他人的视线,将它偷偷塞进邵群手中的。 项圈采用的款式算不上复杂,邵群轻松地将它扣上赵锦辛脆弱的脖颈,成功提前他的未婚伴侣将面前这具性感躯体冠上了所有权。他欣赏了片刻,顺手拍了张照片。 赵锦辛从刚才就乖巧得很,面对镜头甚至还故意做了个性高潮时迷离失神的表情,惹得邵群给他的锦辛大宝贝来了一巴掌——还把那玩意儿打硬了。 做到这步也不算完,邵群拎着红嫁衣为赵锦辛穿上,看着一身烈焰、凤冠霞帔的漂亮宝贝,突然想起来那件深红色的衬衫,那件被他收起来藏在衣柜深处的衬衫。 那是十几岁时他们在英国疯狂放纵的证明,是赵锦辛正式成年那天晚上在床单上挣扎的痕迹,是年少的赵锦辛早早将自己嫁给表哥的信物。 邵群深吸口气,俯下身亲吻他的待嫁新娘,在这张不属于他的婚床上,架起他人伴侣的长腿,进入了独属于他的yinxue。他感受着湿热紧致的肠道一拥而上,食髓知味地舔舐着粗壮的roubang,顺从地将层层叠叠的褶皱展开,沦陷在掌控者身下。 “嗯……哈啊……”赵锦辛微微张着嘴,放空脑袋肆意呻吟,距离他与黎朔约定的十点十分还远,前院的欢声笑语被一道玻璃门阻拦,仁慈地为他与邵群的新婚仪式留出喘息的余地。 赵锦辛哭喘着射出今晚第二发后,邵群强硬地握紧他胯间分量不小的性器,在一次次性高潮时将其遏止,逼得赵锦辛几乎要用后xue潮喷——原本瞬发的高潮转变为绵长的性快感,逐渐侵蚀着本就不多的理智,即使戴着套他也恍惚觉得自己已经被邵群射满,紧致的小腹被温热的白浊挤得鼓胀。 “呜嗯……呃啊啊、别……不要,不……哥呜,邵群……”又一次被强行打断射精,赵锦辛崩溃地踢踹着身上的男人,又委屈又难受,哭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不、求你,求你呜……老公……” 邵群也快疯了,但光是控制住自己暴虐的占有欲,不在赵锦辛身上留下痕迹,就已经将他折磨得要死要活,而生理与心理相加的巨大快感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此时他的眼睛红得像是发狂的野兽,任赵锦辛怎么折腾都感觉不到疼,且越cao干越持久,最后险险在九点半前射完最后一发。 这次他终于放过了赵锦辛,随着冲刺结束的重重一顶,松开了桎梏弟弟性器的手。他舒爽地射在套里,赵锦辛却只能掉着眼泪,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断断续续地流精。 “好酸……邵群,你妈的,我cao……呜、都怪你……” “行行行,cao我,怪我,乖宝抬腿。” 爽完了自然不能当甩手掌柜,邵群哄着他亲了一会儿,帮赵锦辛收拾残局,重新整理出一副亟待采摘的模样,最后将那方红盖头搭在他脑袋上。 “我漂亮吗?” 过了二十分钟,小新娘的鼻音已经听不大出来了,扬起下巴娇纵发问。 邵群又给他拍了张照,伸手掀起那层红色的薄纱,垂眼看着他,那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温柔眼神。 赵锦辛的眼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刚才遗留的水色,还是被突然涌上来的情绪淹没的。但他看起来并不悲伤,反而闪着光,能刺痛爱慕者的眼。 “当然,很漂亮。非常漂亮。” 邵群的声音沙哑,低声呢喃着,但赵锦辛听得清楚,这就足够了。 - 后来邵群坐在灌木丛中,在夜色的掩护与鲜花的围绕下,看着他的漂亮新娘与心上人在那张床上颠鸾倒凤。 但他笑得很愉悦,偶尔对上赵锦辛的目光,他们黏腻地在半空中接吻,又默契地分开。 他先是邵群的乖狗,才是邵群的新娘。 他先是邵群的新娘,才是黎朔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