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咬/对镜/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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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什么情况?” 扎克斯在米德加上层圆盘建筑潜伏几天,没有发现克劳德的踪影,刚从曾手中拿到爱丽丝写给他的88封信,和第89封信收在一起,转眼就被密密麻麻的黑色影子围住。 安娜心中充满莫名的恐慌,“不要被抓住……快跑!” 扎克斯一边用破坏剑开路,一遍捞起安娜往边缘区跑。 过往的路人好像什么也看不见,被横冲直撞的扎克斯吓得惊骂。 “该死的!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娜在扎克斯顾及不到的地方补上一些火焰魔法,暂时阻挡黑影的冲击。 “是……” 是谁? 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安娜痛苦地皱起眉,呼吸急促,脑中的片段不断闪烁消失。 “S……萨……” “我跳了哦!” 扎克斯从圆盘上层纵身一跃,往下就是第七区的贫民窟。 过于可怕的高度和耳边凛冽的风声让安娜闭上眼睛,呢喃道,“萨菲罗斯?” 扎克斯大声说:“喂喂!你说什么?” 安娜抱着扎克斯的手臂,棕褐的瞳眸放大,“克劳德在第七区贫民窟!” 破旧教堂,鲜花盛开,尘埃在光明中闪烁着粼粼碎光。 “克劳德?” “……mama?” “真是的,又这样叫我。” 是……谁?好温暖的感觉,眼眶酸涩发胀,仿佛有guntang的液体在里面沸腾。 “爱丽丝?”小心翼翼不敢确定地呼唤。 “睡吧,没事了。” “爱丽丝!你……还好吗?” 一声轻笑后,女孩子有些俏皮地说:“在家当然感觉不错啊。” “啊……”克劳德讷讷。 “有我在,放心睡吧。” “所以……又是梦吗?” 一阵强烈地失重之后,克劳德倏地睁开眼睛,比眼球纳入画面更快一步的是慌乱地呼唤,“爱丽丝!” “哦?” 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使得克劳德金色的刺刺头发快要根根炸开,“萨菲罗斯!” 迟来一步的隐秘酸涩让克劳德咬牙咽下滚到喉咙的呻吟,身体不适的反馈被大脑接收后,鼻腔重重喷出一记浊气。 赤身裸体的银发男人原本半抽离的yinjing霍然转送入温软湿黏的rouxue深处,红肿黏膜背叛了身体主人的意志,讨好谄媚地瑟缩。 好烫…… 肚子里搅动的炙热yinjing和眼前壮硕的胸肌让克劳德耳根发热,rou体拍打和情色悱恻的yin靡摩擦声盖过两人呼吸的声音。 对比起之前,显然现在的克劳德承受着更为粗暴的侵犯,不顾肠rou地阻拦和颤抖重重顶入,以不容拒绝地姿态反复侵占尚且生涩可怜的xuerou。 金发美貌少年紧咬下唇,惹人怜惜的透明泪水沾湿了小半张潮红的脸,泛着热潮的脖子满是盈亮汗液,齿印指痕密布的胸乳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抖动,被吸肿的rutou红石榴籽似的凸起,摇出放浪的rou波。 线条分明的腹部肌rou一下一下鼓出异样的弧度,被掐着腰无奈吞吃着尺寸夸张的yinjing,挺翘的屁股挨不到床面,无情的手掌将他拽向可怖的快感地狱。 所有的憧憬、迷恋、追寻与憎恨、苦涩、愤怒组成的强烈情感在此时化作银色的牢笼,克劳德被困锁其中,望不见自由的天空,找不到希望的前路。 受到太过刺激的前列腺不堪重负,过载的快感成为痛苦的源头,晕红的膝盖曲起,蹬在床面的脚掌绷起青筋,形状秀气的脚趾不断蜷缩。 “呜……嗯呜……” 克劳德用压抑的气音极小声地抽泣,双手抓住被他的汗水和yinjing凌乱甩出的体液湿透的床单,耳边垂落的银色长发绸缎般微凉顺滑,玫瑰香草的气味将他笼罩。 略带血色的下唇被迫松开,无措的舌头被深入舔吻,舌根被吸吮得泛酸分泌出涎液却无法下咽,只能从嘴角溢出透明的水色。 “唔唔……唔……嗯……” 幽绿的瞳眸实在过近,猎杀般的压迫感能让敏锐的小动物望风而逃,然而克劳德避无可避,直面宿敌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战栗,陷入一种身体自我保护的假死僵直状态。 银色的长发末梢在克劳德的肩颈扫过,细密微痒的触感以及因为接吻快要窒息的头晕感让他慢慢伸出手,抱住萨菲罗斯宽阔的肩。 强横的性爱稍加停顿,出乎意料地缓和下来。 分开的嘴唇牵出透明的一根银丝,拉断在些许红肿的唇峰。 沿颈侧往下,温存的轻吻点至肩上、锁骨,汗液咸涩,却衬出rou欲的腥香。 克劳德就像温水中的青蛙,浸泡在宿敌试图迷惑人心的魔药中,只待时机成熟便会被一口吞入腹中。 宝石蓝的眼眸醺醺然恍惚,热腾腾的汗将他整个人浸透得湿淋淋的。 “能够引导你的,只有我。” 如果不是刚吐出那颗肿胀的玫红rou粒,或许说出这话的嘴唇会更加正经一些。 抱住萨菲罗斯肩膀的手骤然收紧,随即凭着惊人的核心力量,克劳德竟然一瞬间将萨菲罗斯掀翻压在身下,而后跨坐在有力的腰腹上死死掐住银发男人的脖子。 明明是握住他人命脉的主导者,金发少年的脸上却没有报复的快意,反而透露着令人心碎的忧郁哀伤。 “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他的英雄,陨落于家乡的那场大火,堕落于……如今。 萨菲罗斯的胸腔因缺氧开始撕裂般地抽痛,下体却被夹得又痛又爽,失去笑意的唇角使得表情恢复冰冷傲慢,森冷的幽绿瞳眸像阴湿地蛇类无形地舔舐克劳德的身体。 rouxue里的yinjing不仅没有萎靡下去,反而更加精神地胀大了一圈,腰腹冷不丁往上顶了两下。 “呜嗯……” 克劳德眼眶绯红地闷哼一声,掐住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不许动、呃什么……不要……” guntang有力的激流打入深处的肠壁,灌得小腹鼓胀,被内射的金发少年嘴唇微张,眼底慢慢溢出崩溃的水色,前端的yinjing同样射出jingye弄脏了银发男人的胸膛。 不知何时松开的双手让银发男人能够再次摄入充足的氧气,白皙脖颈上指印乌青,是他可爱的人偶送他的礼物。 此刻他漂亮的人偶正撑着他沾满jingye的胸膛平复喘气,腹腔内已经填满了他的东西,满身都是他制造的印记,由内而外沾染上他的味道,他想,这是与星痕一样美妙的标记。 只是他不太听话的人偶想要起身离开他,这可不太行。 克劳德直起的腰蓦地跌坐,耳边仿佛幻听jingye满溢的腹腔水声晃动,让他狼狈的罪魁祸首还捏住他的屁股,用令人火大的声音说:“你是我的人偶,不要妄图离开我。” “闭嘴!” 克劳德被强制骑在萨菲罗斯的腰上呵斥着,屁股里已经装满男人腥浊的体液,正半勃起的yinjing在他还没完全抬腰吐出来就又让这家伙扯着他的脚踝吃到了底。 好涨…… 微仰起的脸像被色彩明丽的水粉涂过,些许涣散的蓝眸于情欲清醒挣扎,一只手抬起盖住隐秘的啜泣。 糟糕,他竟然又在里面完全勃起了。 怎么办?肚子已经完全被弄得乱七八糟了,真的装不下更多了…… 在某些方面迟钝得惊人的少年平常手yin经验都少有,却在初次开荤就被插透了青涩可口的身体,几乎要被刑具般的yinjing、刑罚般的无尽快感逼得痛哭。 亲历过无数痛苦的少年,面对甘美的快乐反倒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招架是好,闭塞的偏僻乡下哪里有正常的生理教育,同龄人流传的色情杂志也默契避开了克劳德。 性事上白纸一样的少年毫无办法地捂着小腹,就像隔上薄薄的肚皮无助地安抚里面青筋跳动的狰狞yinjing。 可怜的男孩,在他鬼使神差没有选择掐死萨菲罗斯的时候,就注定逃不开神明投下的注视。 “萨菲罗斯、呜……出去!” 难以掩饰的哽咽和颤抖的声线让克劳德羞愧地闭眼,鸦羽般的眼睫惊慌乱颤。 屁股被捏住,无法凭借自己撑起来,如非得已,克劳德根本不想这样恳求萨菲罗斯。 可恶,不要再乱摸乱捏了! 忍气吞声的人偶钳住萨菲罗斯的手腕,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没轻没重掐得指印红肿乌青,像皮儿薄汁儿多红嘟嘟的水蜜桃。 “克劳德,你应该尊称我为‘主人’。” 萨菲罗斯不介意教导他叛逆的人偶学会顺从。 克劳德猛地掀开眼皮,咬牙怒瞪,水润的蓝眸燃烧起熊熊怒火,他就不该对这家伙抱有什么正常人的期待。 一番拳脚相加以后,克劳德连滚带爬跑进了浴室,锁上门——或许这并不能起到什么阻拦作用。 股间腥黏的乳浊jingye在拔出yinjing后争先恐后地涌出,有些因为滞留太久,与肠液混成絮状,一团一团地被合不拢的xue口吐出。 克劳德蹲在马桶上,听起来十分有礼貌的敲门声却让他神经紧张,“别进来!” 急迫之下,他等不及慢慢排除xue里的jingye,红着脸别扭地用手指撑开xue口,试图把jingye更快导出来。 该死!射得太深了! 克劳德焦急之下对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不小心刮按了一下xue内那块栗子大小的红肿软rou,鼻腔里哼出一声绵绵的浪叫。 都怪萨菲罗斯! 克劳德已经完全将注意力放在怎么挖出xue腔深处的jingye,鼻尖冒出热汗,专注地深入手指,可除了把自己玩得险些含不住口水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头顶的灯突然一暗,深深的阴影投射在克劳德的脸上,逆光的银发男人居高临下地微笑,“让我来帮你吧。” 克劳德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扭头一看,门把手不知何时松垮垮地挂在门上,失去了拦路的价值。 金发少年惊慌的表情取悦了高大的银发男人,他坦然地挺着高高竖起的yinjing,“不听话的孩子该受到惩罚。” “唔……” 克劳德被迫仰起精致的小脸,费力张大嘴巴含住银发男人yinjing的一部分,手指被命令继续往rouxue深处抽插。 该死的、杰诺瓦细胞! “唔……嗯……” 呼吸变得困难,舌头艰难地蠕动舔过茎身,两腮酸得快要脱臼,鼻尖满是腥臊的气味。 rouxue让克劳德自己插出了咕啾的水声,肠rou收缩之下,深处的jingye被挤压出来,失禁一般涌出媚红的rou道。 口中的yinjing已经插到了嗓子眼,让克劳德收缩着喉咙一阵阵干呕,眼泪模糊了视线,银色的毛发擦过他白皙的脸颊,囊袋拍得他皮肤通红,窒息让他头晕胸闷,同时伴随着飘然的快感,前面无人抚慰的yinjing再次达到难以言说的高潮。 “唔……呼……” 嘴里的yinjing骤然拔出,不等克劳德大口喘气,银发男人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色泽虽浅但青筋虬结的yinjing不由分说滑入翕张的rouxue。 克劳德被顶得太深有些心理性作呕,只好用腿圈住萨菲罗斯的腰,两手抱住他的脖子避免只有一处着力点,嗓音沙哑地说:“我要杀了你!”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本就复杂的感情更加剪不断,理还乱。 萨菲罗斯挑眉,“哦?是谁十四岁的时候对着我的海报,夹着枕头射……” “唔、嘶……” 克劳德狠狠撞上萨菲罗斯的嘴,打断他的话,由于没有控制好力道,自己的嘴唇也被牙齿磕到,情不自禁发出痛到吸气的声音。 即便如此,仍然恶狠狠地道,“闭嘴!” 这个爱用杰诺瓦窥视他人记忆的变态! 萨菲罗斯轻叹一声,性感低沉,不诚实的人偶,果然还是需要主人的调教。 克劳德的颈后按上一只苍白修长的手,眼前完美得有种非人感的脸放大,温热的气息挨得极近,触碰、厮磨、浅尝、深吻。 “唔唔、嗯……” 愈交换唾液,愈是干渴不被满足。 克劳德感觉舌头像是要被吃掉一样,脖子后的手固定住他的脑袋无法退开,舌头四处躲避无处安放,但无论怎样逃跑都会被含住激烈地吸吮个遍。 艳红的舌,湿红的口腔,肿得几乎滴血的唇,无一不象征着银发男人对喜爱的表达欲。 够了! 克劳德在清醒中痛苦地沉沦,水蓝眼眸充满忧伤,缱绻的亲吻仿佛无形的锋利刀尖戳进心脏,刻下名为“背叛”的歉疚。 哪怕是让人崩溃地zuoai也好,不要再做出这种惹人发笑的举动了! “记住我,克劳德,不准忘记我。” 萨菲罗斯舔去金发少年眼角那滴痛苦的泪水,只要克劳德对他的记忆越深刻,他就能一直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命运亦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 克劳德腿根因汗液打滑差点挂不住萨菲罗斯的腰,只好夹得更紧了些,然后被轻哼一声的萨菲罗斯放到洗手台上cao。 台面有些冰,渐渐被体温煨热。 洗手台的高度对于萨菲罗斯来说有些低了,很快克劳德的屁股又被抬起来,只能反手往后撑在台面上,两腿挂在萨菲罗斯的臂弯,挺着胸挨cao。 “呜嗯……嗯……” 克劳德涣然懵懂地望着自己微妙鼓起的小腹出神,处子xiaoxue已经被插得熟红软烂,rou道滑腻湿热,驯服地咬住不断进犯的入侵者吸吮。 下体金色的毛发湿成一绺一绺,会阴被挤压出的绵密乳色泡沫涂抹得一塌糊涂,被cao得歪七倒八的yinjing在干性高潮中硬得胀痛,却无法享受手心舒服的包裹安抚。 “呜呃……呜……” 熟悉的、又要被灌入过量的jingye了…… 克劳德近乎绝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如同故意用沉默昭示反抗的、无奈被供奉于天使神龛,遭受银发天使偏执疼爱的纯白祭品。 里里外外享用完美味祭品的神明天使,将再次浸透祂气息的祭品摆弄到镜面前。 “克劳德,我可爱的人偶。” 萨菲罗斯用掌心托起金发少年的下巴,逼他直视镜中面色绯红满身斑驳的自己。 克劳德双膝分开跪在台面上,一手狼狈地捂住自己的脸,一手撑在镜面防止被身后cao干的力道顶得乱晃。 萨菲罗斯恶劣地、不依不饶地剥开他维持脆弱自尊的手,“我美丽的……” “住嘴!” 克劳德听到人偶这个词就条件反射性地想吐,被呼气的水雾罩得蒙蒙的镜面模糊映出身体的轮廓,身材魁伟的银发男人能够从身后完全拢住可怜的克劳德。 平滑洗手池台面并不容易跪稳,宽宏的主人萨菲罗斯非常乐意接住总是不小心滑倒的人偶克劳德,然后把yinjing更深地捅进克劳德的身体中作为帮助的报酬。 “嗬嗯……唔……呼……” 发出短促鼻音的克劳德会下意识挺起腰往前逃,双手撑在镜面,脸颊通红羞耻地紧闭含着泪的双眼不去看镜子,表情破碎欲哭不哭。 多次高潮提高了他的快感阈值下限,快感的累积到现在已经无法迅速释放出来,更何况心理上的拒绝让他无法面对镜中的自己轻易射出来。 但再这样下去的话……依旧会被cao得射出来吧。 不能再犹豫下去。 “拜托……怎样都行……” 只要离开这面镜子,克劳德已经豁出去了。 “如你所愿。” 萨菲罗斯捞起克劳德的膝弯将他抱起来,yinjing还插在流着水的屁股里,随着走动插得克劳德的腹部像小青蛙一鼓一鼓地。 从浴室到床铺,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对于克劳德来说却像是漫长的一年,膝盖跪上柔软的床面时,身后传来萨菲罗斯愉悦的声音。 “让我听听你的哭喊吧。” 克劳德撅着屁股,顾自将脸埋进身下软和的被子里,闷闷的喘息声像极了幼兽不安地蜷着哼唧。 银发天使俯身眷顾属于他的祭品,银色的圆形金属耳钉与耳垂一道被唇舌纳入,冷落已久的yinjing被握在男人宽大的掌心,五指收拢捏着柱身来回摩擦,疼中带爽。 有些过于用力,也太过于刺激了! 曾经光辉普照的英雄,坠落黑暗的明月,不仅对他实施了下流不堪的侵犯,甚至用那只仅仅握过正宗杀敌的手握住他的yinjing。 克劳德用力抓着被子,咬住自己的左手拇指眼泪无声地流淌。 男人性感到温柔的嗓音响在耳畔,“舒服就喊出来,克劳德。” 这是给予人偶表现乖巧的奖励。 “呜……不、放开!放开我!” 克劳德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因惊人的爆发力和怪力还真让他挣脱了,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萨菲罗斯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轻描淡写握住一只看起来有些纤细的足踝,“喜欢爬吗?” 银发男人捏着皓白的踝骨一把将他拽回来,接着狠狠插进正在流精合不拢的艷红rouxue,粗暴地动作让克劳德不得不前倾的同时膝行两步。 就像被cao得往前爬一样。 “不要、呜嗯……别这样……” 克劳德表情楚楚,盈盈腰窝姣丽迷人,随着呼吸起伏、爬动颤抖。 萨菲罗斯就像一位冷酷的暴君,毫不怜惜地cao弄得金发少年满床乱爬,若是倔强停下便会掌掴两瓣翘臀,扇得臀尖淤红充血,留下深深交错的巴掌印,火辣辣地胀痛。 克劳德实在不堪忍受这样不致命不痛到失去行动力地抽搐却羞耻得面颊刺痛的惩罚,在萨菲罗斯没有允许停下的情况下只得像一匹金色的小陆行鸟,被骑得不敢停下来。 罪魁祸首竟然还饶有兴味地戏谑道,“你不哭喊吗?” 克劳德麻木地发现自己的底线竟然已经拉低了不少,但胸中的怒火却让他骂道,“人渣!” 萨菲罗斯失去了戏弄的兴致,看来是得给他的人偶一个深刻的教训。 银发男人将金发少年抱进怀中,由于是上下交叠的姿势,yinjing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同时他不顾金发少年的抗拒,握住秀气的yinjing替他手yin。 克劳德在这样密集的快感包围中迅速射了出来,然而萨菲罗斯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放过他,不仅继续cao他在高潮中缩阖的嫰xue,还不断挑逗他疲软下去的yinjing,试图再次唤醒充血。 高潮了快一晚上的克劳德已经不想要再次高潮,萨菲罗斯却一意孤行,或者说,他在用强制高潮惩罚克劳德。 难以言喻的痛苦滋味让稚嫩的金发少年受不住地大哭起来,“不、不行了……呜呜……” “呜……萨菲罗斯、呜嗯……别这样了……” 多么令人心软的哀求,银发男人却比恶魔的心肠更加冰冷无情,不仅将金发少年的腹腔灌满了jingye,还继续刺激他半勃起的yinjing。 克劳德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了,他往后偏过头,神志不清地向上小狗似的舔吻萨菲罗斯的下巴,“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萨菲罗斯捏起他的下巴笑纳了这个主动讨好的吻,并将胡乱舔人小狗亲得气喘吁吁。 然后在小狗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赋予小狗再次高潮。 射无可射的克劳德秀气的yinjing跳了跳,缓缓流出一股股腥气的清液。 小狗被玩到失禁了。 被迫尿出来这个事实让克劳德大受打击,哑着嗓子羞愤交加,“你怎么可以……” 他都那么祈求了,萨菲罗斯却不为所动。 “学会尊敬‘主人’了吗?”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