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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他只是经验少,他不是不行,他只是经验少,他不是不行…… 脑子里过了一遍的,“没关系,咱们咱来一次。”脱口就成了,“你才二十就阳痿了?” 我说出口也有些后悔,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漂亮脸蛋也xiele气,“先出去,一会儿流出来了。” 他低着头拔出去,把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咱们再来一次可以吗?这次我保证,不会那么快。”他咬了下嘴唇说。 大男人咬什么嘴唇。我点头表示同意,“行,等你再硬……”我话还没说完,看到他的刚射精的jiba又像打气一样硬起来了。 “你没有不应期吗?”我坐起来,戳戳他硬邦邦的jiba。 他抓住我的手,把其他手指也展开,让我的整个手都握住他的yinjing,又用他的手包住我的手,“不应期是什么?” “就是你射过一次,到鸡鸡再次起立中间应该有一段时间。”我解释。 “懂了。”他握着我的手来回撸动他的yinjing,“是因为你太漂亮了。” “谢谢。”我松开他的yinjing起身,拖过一个椅子对着镜子,让白轩坐在椅子上面对着镜子。 然后我给他戴上套,背对着他,也面对着镜子岔开腿坐在他腿上,用xue含住他的guitou,他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同时看向镜子里的交合处,看到有水从我的xue里流出来,顺着他yinjing的柱身滑下,流到他的睾丸上,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我的yin水闪着微弱的亮光,像是我和他的性器官共同绘制了一副生动而yin靡的画。 这个画面,真是好色情呢。 我抬眸和镜子里的他对视,“那麻烦你,看着漂亮的我,和我漂亮的逼,干我。” 我伸出食指和无名指从他柱体根部往上抹,停在我的xue口,抬起手,指尖沾了我的yin水,我直接伸到了他的嘴里,指头拿出来的时候还顺便捏了一下他的舌尖。 “我没爽够,你不许射。”我说。 他架起我的两条腿,往上疯狂地顶撞起来,我自身的重力和他向上的冲击力相互作用,每一下都直捣我的花心,他好像忘了我教他的快慢结合,深浅有度的道理。我张开嘴却说不出话,耳边只听得到我的叫床声。算了,这样也挺爽的。 后来我们从椅子上,做到了床上,又从床上做到了沙发上,他几乎一直保持着高速的频率,攻势猛极了。 我高潮了几次之后实在受不了了,我和他求饶,“好了,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他动作没停,一手抬着我的一条腿,从侧面狠狠插着我,我看到有一滴汗从他的额头掉到我的脖子上,“这就爽够了?你漂亮的逼这就满足了?姐——姐——” 我没看出这小子这么记仇,不就说他阳痿早泄嘛,这就闹上了。 行,哄哄你好了。 “啊……满足了……我不行了,你太厉害了,把我弄的好舒服……我再被你干下去……小逼会坏掉的。”我混合着娇喘说着sao话,还适时咬了下下唇。 果然,看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动作也突然加快又很快就停下来了,我感到几股热流隔着套射进我体内,似乎比上一发还要多。他也失去了全部力气一般,瘫软在我身上喘着粗气。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东西回学校之前,和他说,“手机给我。” 他把手机递给我,这次没有问“要我手机干什么?”这种问题。 我检查了他的相册,相册回收站,录音,云盘自动备份,云盘回收站,确认没有任何有关于我的音视频后把手机还给了他。 他欲言又止的接回手机。 “行,下次见。”我提上包出了房间,带上了门,没有回头看他的表情。 炮友高不高兴对我不重要,我不能留下一点点把柄在别人手里。我不想成为高校微信群里传播的“瓜”的主角。什么“某某高校某某专业某某某出轨某某高校某某某pdf”之类的。 出了酒店大门,我大脑里不自觉回放这一夜和白轩的zuoai场景。正想白轩舌头温热触感的时候,赵逸海的视频打了过来,我在看到屏幕上的“逸海”两个字心漏跳了一拍。 我没有犹豫挂掉电话,回了句,[在工位呢逸海。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你了。]他回我。 [我也想你了宝贝儿,等我回去哦,回去给你打电话。] [好。] 我发了个可爱表情包放下手机,回头看酒店的大门,如果从这个门进去往里走上电梯,到八楼左拐去817,应该会看到我的情人还在穿衣服。 我清楚的感受到我错乱的心跳和它透露给我的感受,是掺杂着愧疚与害怕的强烈愉悦。 就像吃东西有时候也要吃点酸的,吃点辣的,我枯燥乏味的生活应该多一些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极具诱惑的感受才是。 这就是偷情吗? 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