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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提到窗口,稳稳的抱进来,一兴奋下面一缩,呲牙咧嘴的朝刚子做了一个OK的手势。妈呀!这可是rou啊!吴所畏捧在手里热泪盈眶。用不着筷子了,直接用手捏起来一块连肥带瘦的,油汪汪的真特么勾人!吴所畏吸溜一下嘴,把rou往里面送,结果手一拐弯,跑别人嘴里了。呃……吴所畏瞧见旁边蹲着的人,密口狠狠一缩。“你咋醒了?”池聘锋利的牙齿咀嚼着嘴里的rou,一下一下咬得很重。“还挺香。”吴所畏破罐子破摔,没羞没臊的用手夹起一块。“那我也尝尝。”然后又跑到池聘嘴里了,连带着整个rou碗都被抄过去了。一口rou馋死英雄汉,吴所畏死死把着池聘的胳膊,下巴对着中间那块最小的,“就那块,我就吃那一小块。”池聘的瞳孔散发着慑人的光,“半块也不成。”吴所畏一看没戏了,想起手上还沾点儿rou汤,飞速扬起那根手指,又捅到别人嘴里了。草!深更半夜,池聘故意当着饥肠辘辘的吴某人面前吃rou,大口大口的吃,咂摸得有滋有味。吴所畏朝旁边斜睨了一眼,幽幽的问,“特香吧?”“凑合。”吃个rou都吃得大刀阔斧,气吞山河的,没几口半碗rou就进去了。吴所畏咽了咽吐沫,“有多香?”池聘头也不抬的说,“没你的大屁股香。”吴所畏恨恨的把头甩过去。碗里还剩最后一块rou,池聘故意轻咳一声,吴所畏的眼睛瞄了过来。池聘睥睨着吴所畏,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在他严盯死守的视线中,慢悠悠的把rou塞进嘴里。就在这一刻,吴所畏还曾幻想池聘会扑过来,把嘴里的rou分自个儿一半,哪怕嚼过,他也不嫌弃。但是,池聘咽下去了。吴所畏因为这块rou,生了半宿的闷气,快到早上才睡着。梦里都在吃rou,油花花的大猪肘子,两毛钱一斤。尽管池聘刷了牙,但嘴里的rou味儿还是难以彻底驱散,吴所畏的鼻子学么着,学么着,就学么到池聘的嘴边了。吴所畏没事就撒夜症,池聘已经习惯了,感觉到吴所畏的薄唇贴过来,心里激荡起一股热流。如果一个人撒夜症都能来亲你的嘴,证明他已经爱你深入骨髓。总算找到rou了……呃!这一口挨的,池聘眼珠子都绿了。第二天一早,挑动残破的嘴角质问刚子。“谁让你偷偷给他送rou的?”刚子很无辜,“他让我送我就送了。”池聘发飙,“你不知道他不能吃rou么?”“知道啊!”刚子说。池聘眯起眼,声音里飘出肃杀之气。“那你还给他送?”刚子顿了顿,讷讷的说:“不是你跟我说的么?只要是他要求的,无论对与错,我都得顺着他的意。即便他有错,我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成了,没必要非得挑明……咳咳……是这么说的吧?”池聘豹眼圆瞪,硬是没憋出一个字。开车回去,经过一条美食街,想起昨天晚上吴所畏啃他嘴的情景,突然一脚刹车。……一大份五花rou摆在吴所畏面前。“吃!”这一个字,是池聘对吴所畏说过的最让他心动的话。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完全不知道饱,以风卷残云之势将碗里的rou一扫而光。“过瘾了?”池聘问。吴所畏点头,“真尼玛爽!”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大汗珠子玩了命的往下飚,手扒着头皮,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118抱错人了养菊花的这几天,吴所畏最想的人就是姜小帅。一晃大半个月没看见他了,打电话关机,身体不便,池聘又不让出门。每天车接车送到公司,还在公司里安插了一个眼线,上班时间严盯死守,开会恰谈一切事宜皆由秘书代理,坚决不让出门。说白了,就是从趴在池聘的床上挪到办公室的床上。有一天,这个眼线实在好奇,就朝吴所畏问:“吴总经理,您这是刚做完肛瘘手术么?”吴所畏一脸黑线,这个池聘真尼玛嘴欠!这事也能瞎说么?要是传到公司员工的耳朵里,他这个总经理还怎么混?“不是。”直接否认。眼线大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啊!吴总经理,您知道么?我有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刚做完肛瘘手术,我滴个天啊!那叫一个惨!我从那边的病房走过去,里面全跟杀猪一样的嚎。”吴所畏心里幽幽的回了句,谢谢,我只是肛裂而已。“吴总经理,您知道我那个朋友是怎么得上这个毛病的么?”吴所畏全然不感兴趣,眉毛一挑,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得的?”27“他啊!是个G,而且是做下面的那个。”吴所畏身形一凛,脊背上冒出一股凉气。眼线又接着说:“现在等于有两个屁眼儿,一个还是他控制不了的,没事就从里面往外流东西。哎,都怪他太不检点了,无节制的开发滥用身后的那片土地,毁林开荒,造成水土流失。”吴所畏心脏狂跳,开口前差点儿咬着舌头。“有那么严重么?”听了这话,眼线的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哎呦!你可不知道呢!做完手术的那些病人,有几个彪悍得像池少似的,照样趴在床上嗷嗷叫唤,哭爹喊娘的。我朋友还算轻的,住院半个月瘦了十来斤,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连废了他的心都有了!”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精神属于分崩离析的状态。眼线又接着说,“他一开始就是轻微的肛裂,没怎么注意,后来日子久了,病情就恶化了。”吴所畏,“……”眼线瞧吴所畏脸色有点儿异样,忙解释道,“吴总经理,你甭害怕,他那属于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吴所畏,“……”眼线有些尴尬,“那个,就算你和男人真有过类似的行为,也不可能像他那么频繁吧?那个不要命的,半个月就做一次,一次还要来两三回。”吴所畏,“……”眼线嗓子发紧的再次开口,“就算真那么做,也不一定中招吧?有几个爷们儿的命根像他男人那么粗那么长?”吴所畏,“……”在池聘的细心呵护下,吴所畏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但“肛瘘”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这两天洗澡的时候,吴所畏总是下意识的地往里面摸摸,生怕多出一个窟窿眼儿。这个时候,他更想姜小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