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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吴所畏很重视,下午带着员工去实地考察,直到天黑才回来。池聘的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已经是深秋季节,吴所畏无端冒出一股热汗。“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先回去么?”吴所畏说。池聘把手伸出车窗,在吴所畏的两道剑眉中间狠柠了一下,笑道,“一身的臭汗,上车,我带你泡温泉去。”吴所畏心里暗道,你是要泡温泉还是要泡我啊?“今儿晚上我想回家看看,我妈想我了。”吴所畏说。其实是他想姜小帅了,想趁着这个工夫去打探打探他师父的情况。沉默了半晌,池聘开口。“那行,你上车吧,我送你回去。”“不用了。”吴所畏说,“我自个儿开车回去就成。”池聘拽住他的手,“你忘了自个儿的车停在家里了?”吴所畏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池聘从车窗口直接拖了进去,一米七几的个儿头横跨大半个车厢,还没来得及翻过身,就被池聘有力的手臂圈入怀中。车窗被摇上,车灯关闭,里面的气氛紧张又刺激。池聘精厉的目光就在吴所畏视线上方,睥睨下来,散发着蚕食性的狂霸之气。吴所畏心里一顿,我草,瞧这样还想来一场车震啊?吴所畏想对了,池聘还真有这么点儿意思。“我妈睡得早,我要是再晚回去,我妈该着急了。”吴所畏说。池聘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低头就啃,从眉骨啃到锁骨,又从锁骨啃到肋骨,然后直奔着胯骨而去。吴所畏推搡着,急喘着,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手顺着池聘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使劲揉攥他的胸肌。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热,心火越来越旺。就在这时,池聘的大手顿住,气息粗重的说,“算了,我一干你就停不下来,攒着吧。”又攒?现在吴所畏听见这个“攒”字,身上的汗毛就支棱起来。汽车开在路上,俩人都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很紧张。池聘的那根竖起来了,吴所畏的也有了反应,这会儿不小心碰到一下,都可能燃起熊熊大火。终于,汽车开到了胡同口。“就在这停吧。”吴所畏说。池聘用手臂将吴所畏的脖子勾过来,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今儿晚上先放过你。”吴所畏下车前朝池聘看了一眼,他的那根还挺着,想想刚才那一路,真后怕。池聘不紧不慢的倒车,看着吴所畏朝家门口走去,顺带往他家的矮房里瞄了一眼,里面是黑的,一点儿灯光都没有。池聘刚一走,吴所畏就一路小跑,偷偷猫到了诊所。诊所的门紧闭,旁边的小超市开着灯,吴所畏就进去打听了一下。“大姐,我问问您,那个姜大夫最近几天出诊了么?”大姐一边点钱一边说:“没,有日子没瞧见他了。”吴所畏心里一沉,姜小帅到底去哪了呢?前两天他也让人去姜小帅的家里找了,结果邻居也是这么说的,姜小帅很久没进家门了。正想着,超市老板娘的儿子在旁边插了一句。“他半夜回来过,有一天我去网吧,回来都两点多了,看到他站在诊所门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贼呢,裹得那么严实,闹了半天就是姜大夫本人。”半夜回来?这是唱的哪一出?吴所畏心存疑惑从超市出来,掏出钥匙打开诊所的门,偷偷潜了进去。特意让人帮着把门从外面锁上,也没开灯,摸黑找到床,躺在上面候着姜小帅。结果,白等了一宿。第二天一上班,吴所畏就没精打采的朝池聘说:“我妈受凉了,这两天一直打针吃药也不见好。我不放心,想再陪她一个晚上。”池聘特别爽快的应了。然后,吴所畏又去诊所蹲点儿了。吴所畏养伤的这段时间,姜小帅的日子也没好过哪去,为了躲避池聘的报复,不惜放下身段投靠冤家。一天到晚游走在郭城宇的宠物蛇乐园,私人会所。做做按摩,钓钓鱼,听听音乐,过得跟让人包养的小三似的。只有到了深夜,姜小帅才敢出门,回到诊所坐一会儿,瞧瞧他那温馨平实的小屋,想想这一片儿熟悉的父老乡亲,鞠一把辛酸泪,然后再回去。今晚,姜小帅又睡不着了,把自个儿包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两个眼珠,偷偷溜了出去。吴所畏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突然听到开锁的声音,猛地清醒过来。总算把你丫盼来了!耳朵竖起来,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姜小帅已经进了诊疗室,很快就要来卧室了吧?吴所畏这么想着。结果等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停了。吴所畏按耐不住,偷偷从床上起身,轻手轻脚地朝门口走。趴在门框上朝外瞄了一眼,姜小帅平常坐着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一个人,因为房间的灯没关,光线太暗,吴所畏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但心里默认这个人就是姜小帅。竟然三更半夜偷偷回来?而且还不开灯?吴所畏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那个人,距离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就一大步飞跨过去,猛地抱住了那个人,大喝一声。“总算逮着你了!”抱上去的那一刹那,吴所畏就觉察到不对劲了,我草!不过是半个月没见,身材怎么练得这么魁梧了?尼玛连喘气声都重了!几秒钟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你拒绝我两个晚上,就为了猫在这等他出现,然后再蹿出来给他一抱……是么?”119我怎么这么倒霉?吴所畏迅速从池聘身上弹开,两个大眼珠子在黑夜里发出惊诧的光柬。“怎么是你啊?”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池聘的脸更阴了。“让你失望了是吧?”吴所畏机械的咧开嘴角,“失望倒没有,就是有点儿……惊悚!”说完“悚”字,扭头逃窜,刚迈出一步,衣领让人揪住,抬起来的那只脚僵愣在半空中,像个圆规一样让人翻转过来。不想任人宰割,吴所畏还和池聘过了两招,挥出去的拳头刚硬无比,扫出去的小腿簌簌带风,可惜没什么用,压根没碰着池聘。池老爷轻易将吴所畏制服,大手一提摔上诊桌,压稳了就开始扒裤子。吴所畏在宽大的诊桌上扭动挣扎,像一只被翻了壳的大乌龟,反复做着仰卧起坐,就是起不来。眼瞧着裤子要被褪下来了,吴所畏玩了命的扭住池聘的手腕。“这是别人家,你别瞎来!”池聘浓黑的虎眸瞪着吴所畏,“既然你都不把自个儿当外人,我又何必跟这生分呢?乖乖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