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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外族拥有马匹和武器,想要采购十分容易。”“濮王名义上是北游,实际上是为了陛下前去搜集那人谋逆的证据。只是不知道北边出了什么事,如今是半点消息也没有。你们此去北原,凶多吉少。”【弹幕】[三千朝暮]??欠丞相一个奥斯卡【弹幕】[栖]对不起我真的怀疑过以丞相这样的人是怎么上位的哈哈哈阮乔笑了一声:“这姓萧的一家,都挺会算计。”阮相瞪了她一眼:“若不是陛下,哪有我阮家的今日,你怎么就不能把自己那性子收敛一些……”他还想再训诫几句,阮乔却往门边退了过去:“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很危险的,我多带点人。”“我去看云王死没死——”话音刚落,门已经关上。只留下阮相在书房里,狠狠叹了口气。罢了,眠儿这也是为我朝做贡献。若是她有去无回。他会记得给她立个碑的。……阮乔让夜雨去请大夫,再多带点伤药过来。旁的下人端了热水进来,阮乔剪开他身上的囚衣,少年的肌肤苍白如纸,脸上半分血色也无。大抵是长期练武的缘故,他的身材极好,穿着宽大破烂的囚衣看着瘦弱,实际上腰腹处的腹肌分明可见,只是此刻伤口血rou模糊,各种鞭刑、刀刑……痕迹斑驳,令人看着都心中发颤。难怪他会支撑不住昏睡过去。萧珩下手是真狠,这可是他的亲弟弟。阮乔用干净的布粘了水,轻轻擦去伤口四周的污渍,避免细菌感染。怕弄疼他,她的动作很小心。丞相府中也有一些治疗外伤的药粉,但阮乔还是从空间里拿了一些出来。在进入游戏之前,她去恐怖大卖场买了不少东西,除去工具之外,这些基本的治疗用具也是要有的,虽然效果没有治愈师的职业技能和一些道具好,但也比这个时代的药物效果强。似乎是感受到少女的动作,苏席紧闭的眼睛微微动了动,睫毛轻颤,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听见他的闷哼,阮乔手里的动作缓了缓。但他的伤口不能不尽快处理,擦了之后撒上止血的药粉,上完药之后用绷带缠裹起来,避免伤口与外界接触。她的处理很粗糙,只能暂且先把伤势稳定住。擦完手臂,就是胸膛,这些地方还好,可他背上的伤,就得把人扶起来。热水已经换了好几盆,她将人轻轻扶起坐在床上,少年的脸色发白,额头有细细的薄汗。阮乔一手撑着人,一手伸过去替他处理背后的伤。原本是两只手扶着人还好,可空出一只手去处理伤势的时候,却难以支撑苏席的重量。这人摇晃了一下,整个人便朝着阮乔倒了下来。少女没有防备,两人结结实实抱在了一起。他的身体不似方才再地牢时候碰到的那么冰冷,额头还有些发烧,干裂的唇微动,却听不清在说什么。重重的脑袋靠在她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烫的她大脑一片空白。他的上身只有几条绷带。她能感受到他的长发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有些发痒。上药。上药要紧。阮乔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也不敢动作太大牵扯到他的伤口,只能抱着这人,双手从他身侧穿过,小心处理着后面的伤口。脖子下面的伤很快上好了药,可下面她却是够不着了。下定决心,她才用力把人推倒,重新放在了床上。余下那几处在腰腹之下、后背的伤口只能等大夫来了再说。好在最深的那几处已经处理好,止血上药之后没有太大危险。苏席的眉头皱得很紧,似乎并不好受,原本如同白纸一般的脸色此刻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她伸手想看看他是不是在发烧,刚刚拨开额头上的碎发,露出那张清俊的脸来,就被人一把捉住了手腕。他的额头很烫,手掌心更烫。苍白的薄唇动了几下,阮乔想抽出手,却不知他昏睡过去之后那里还有那么大的气力。少年的声音又低又哑,反复念着同样的话,她听不清,只能俯身下去。“你……”“我在这里……”“在这里……”“你在……你在哪里……”阮乔只当他烧糊涂了,翻来覆去的几句话也奇怪得很,只能用另一只手盖住他的修长的手指,轻声安慰:“我也在这里,我和你在一起的。”她好像在安慰小孩一样,“我在这里,我也在这里。”似乎是少女的安慰起了点作用,他的脸色不再那么痛苦,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阮乔松了口气,想抽出手,却发现他还是抓的死死的。就好像,那是他唯一的稻草——一旦放开,就会重新坠入深渊。“咚咚咚——”“姑娘,大夫来了。”阮乔猛然回过神,咳嗽了一声,才道:“进来吧。”抽不出手,就不抽了。大夫来了之后检查了一番,苏席受的都是外伤,看着狰狞吓人,其实没有伤及要害,只需要好好静养调理,很快就能恢复。阮乔替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已经发现,伤口止血和恢复的速度似乎比正常人更快。如果苏席的体质在加强过之后能够很快恢复,那么对他们后面的北境之行会更有利。不然一路的颠簸,他也受不住。大夫替他换药的时候,阮乔原本想回避,但谁想这人死死地抓着她的手,就是不愿意松开。阮乔把自己想象成一根免费的稻草,坐在床边闭着眼睛,让他们当自己不存在,该处理的伤口赶紧处理。……有光从侧面铺下来,带着点淡淡的清香,苏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整个屋子的布局很简单,雕花圆窗就开在他的斜上方,有不知名的白花从窗外伸进来,沿着窗棂肆意地生长,晨光被窗花割碎,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