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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信任无比,我有什么理由伤害圣女?”花朝握着剑的手一顿,忽然就不确定了起来。忙完一大堆事务的花涓连跑带飞地赶了过来,她带着月裂门中剩下全部战斗力的弟子终于找到了他们的大师姐,身后跟着大约三十余弟子,看着声势颇大。花涓为总部总舵主,完成圣女指令之外,负责总部内大大小小琐碎之事,因此在弟子中声望颇重。此时她也是忙坏了,在寒秋夜晚,出了满头大汗。少巫道:“花朝,你身为圣女大弟子,如今你亲眼看到圣女为这jian人所害,却不出手报仇,反而剑指自己人,你是要背叛师门吗?!”她最后一句话音颇重,严厉无比,杀气腾腾。花涓道:“花师姐,你能否再跟大家再说一说,圣女如何遭害,月裂又是如何起火的?”花朝道:“我在圣女静室里,看到……一个人逃了出去,然后我发现圣女已经气绝。我一路跟随黑影追到这里,就见他们慌张奔出屋子。我记得那张脸,就是沈公子的脸!”少巫道:“沈公子因为白日里圣女归还的玉佩带血,以为是不详诅咒,怀恨在心,因此下此毒手,残害圣女!”花涓带来的三十余位弟子立即就炸了,纷纷扬剑,嚷道:“圣女以礼相待,你却报之以怨恨之心。该杀!”不知是谁最先上前出手,只见三十多人形成包围之势冲上前来,付翊等四人后背相抵,瞬间混战成一片。付翊大喊:“诸位,堂堂月裂门何以不分青红皂白诬赖他人?江湖之上,易容之人不乏其数,为何不愿听我们解释?”萧晋光飞掠而出,直取花涓,花涓被那锋利而染血的剑锋给吓住,尖叫道:“先住手!”付翊右手紧紧握着悯音,冷道:“晚上,花舵主陪同我们晚宴,而后我因为醉酒,未曾应圣女之邀,而沈兄一直随同我在一起。至于越鸣兄和舍妹余欣,一直是荷官姑娘陪同,荷官姑娘,你曾否见过他们离开你半步?”荷官道:“因圣女交代,须得我亲自陪同余欣姑娘参观月裂门,因此在送两位客人回房休息前,确实未曾离开半步。后来因为你们客居幽兰居,我送回余欣姑娘以及越鸣公子后便领着侍女下仆照顾你们休息,未曾发现任何异样。”付翊道:“也就是说,只有你和余欣他们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和沈兄是有可能前往静室行凶的。而那段时间,圣女却在静室呆的好好的!请问花师姐,你是否亲眼看见那凶手进了我们的房门?且以花师姐的轻功,来到我们门前也不过是瞬息的时间,我们有时间换好衣服冲出门么?”花朝愣了,“这……”付翊道:“况且玉佩带血并非圣女所为,报复也不会找圣女,我们客居月裂,却肆意行凶,引人耳目,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圣女武功高强,想要杀她,谈何容易?如此打斗声何以不惊扰外面?只有圣女身边之人,才有这样的本事吧?”付翊冷笑着看着少巫。少巫微微眯起了眼。花涓道:“少巫长老事发时,正同我商量四大帮晚秋聚会之事。”付翊看着少巫带着冷笑的脸,忽然露出疑惑的神色。他本来猜测,少巫才是凶手,如此看来,是另有其人?那又是谁,能厉害到在月裂门中穿梭无影,不留痕迹地杀害圣女,然后全身而退?付翊忽然觉得周围的黑暗重重,变得迷糊不清暗藏杀机了起来。少巫看了他一眼,忽然抽出身上的绝命鞭,向他们身上抽了过来!付翊急忙后退,萧晋光从花涓身边离开,上前护住他。他们四人联手,却磨合不够,余欣同越鸣被迫退出战场,幸好少巫似乎意不在取他们性命,打至一半,就抽身而去。少巫道:“果然如此。沈兄剑法集大家而成,而付楼主,不是霁月楼剑法吧?”付翊提着悯音的右手微微颤抖,忽然就觉得处处不对劲。对方不想伤他们,半途而退,难道只是想要试探他们的武功师承何处?少巫说完,忽然抬手扬鞭重重砸在地上,将地面的砖瓦砸得飞起。她随即起身飞掠出中央,抬手吹出一声尖锐的哨音。忽然间,周围黑沉沉的夜色里冒出无数身穿黑衣的女子,人手一把锋利的银剑。荷官惊了:“月裂门死士!只听圣女之命,他们怎么会听命于你?”少巫把玩着手里的月裂门圣女令牌,笑容说不出得阴森渗人。沉寂潜伏十多载,终于在这一刻,亮出了自己的尖牙利爪和狼子野心。花朝忽然间就肯定了,道:“所以圣女,是你的杀的。”少巫说:“并不是我亲手杀的,但如果不是我,圣女也不会死。不过确实可以认为,圣女是我杀的。”作者有话要说:坑品好不坑文,所以喜欢的小天使们戳一戳收藏么么哒第12章篓子捅上天十二花朝脸色难看,愤怒使她面容都扭曲了起来,她紧紧攥着手中长剑,恨不得立即将少巫斩杀为圣女报仇。大家都注目少巫,方才被萧晋光放走的花涓忽然抽剑暴起,直接刺向身前的花朝!花涓逃走后一直躲在花朝身后,两人距离极近,旁人根本来不及相救。花朝注意力全部被少巫所吸引,情绪又大起大落几回,反应远不如之前敏捷,转身发现时,花涓的剑锋已近在眼前。千钧一发之际,荷官上前一把将花朝推开,银剑由上至下斜刺入她的下腹。终于回过神来的花朝一手扶人,然后抬脚将花涓踹开。少巫扬鞭阻挡住萧晋光的去路,与此同时,她手下十多名死士精锐忽然向他们进攻,包括月裂门下的弟子们!付翊跑到荷官身前,放下悯音剑,手忙脚乱地掏袖子,“我带了三颗保命丹。荷官姑娘,你先忍忍。”荷官吐了几口血,她腹部被利剑贯穿,血流不止,染红了大片的衣服。花朝让她靠在胸口,按住她流血不止的伤口,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可怜兮兮小小一个蜷缩在花朝怀里,脸上血色尽褪去,已经是奄奄一息。花朝满手血污,声音抖得厉害,“忍一忍,别怕……”付翊将保命丹喂她吃下,荷官勉强提起力气,说:“花师姐,对不起……”她张大了嘴巴,接下来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枉然地瞪大了眼睛,鲜红的血色使得整张脸不复端正美丽。花朝低着头,万般情绪涌上心头,忽然落了泪。她哽咽着将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荷官放到付翊怀中,捡起地上的剑,声音低沉却有力道:“我门长老少巫,染血下咒,害死圣女,舵主花涓,残害同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