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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到此为止?”我爱你是心境,是感情,是吐露情意时最为简单直白的语言。因为是极端,所以他后面只能接极端,再委婉,也是极端。宓时晏瞳孔微微缩了缩,不等他开口,年安已经把手里的红酒一口闷,低下头,一手按在宓时晏的后脖颈处,吻了上去,尽数把红酒渡进宓时晏嘴里。片刻后,年安躺在秋千,一条腿落在外面,轻轻晃了晃,盯着宓时晏,意味深长地说:“果然是王八形状的。”正欲吐出后半句的宓时晏:“……”“其实也不是特别丑。”宓时晏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下一秒,就见年安弯着眼睛,指腹贴着拿出毛茸茸的位置,细细摩挲两下。年安:“一般般丑吧。”宓时晏:“…………”第79章“快速长头发?”欧卯愣了片刻,“咱两同岁吧?你怎么这么早就成秃头大叔了?”宓时晏脸色微微发黑:“废话少说,有没有?最好一个月内就立马跟我头发长的差不多齐的。”欧卯抹了把脸,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的头发:“你还是植发吧。”宓时晏:“……”一个月内立马让毛茸茸的发茬子长出与其他头发相同的长度,是绝对不可能的,宓时晏只是看欧卯最近拍了个关于植发的广告才来问他,随口提了这事儿,欧卯一下子就炸了起来。“你瞧瞧我这茂密的发型,气死我了!!我像是需要拍植发广告的人吗??”宓时晏心里还记着方才欧卯骂他秃头大叔的话,闻言哼了一声:“人家导演选自然有他的原因。”欧卯:“……”他深吸一口气,忍住暴怒的冲动,指节攥地咔咔响,半天才愤愤地挤出一句:“要不是看你大病初愈不久,我一定揍你了啊!”他也是前不久刚刚从他妈口中得知宓时晏前阵子居然出了车祸,那时候宓时晏都出院了,他着急的拨了个电话过去问,差点连夜坐飞机赶回来,得知没大碍,才松了口气。这次外景拍完,一回来就戴着帽子口罩上公司来找宓时晏。没想到这人非但没有半点虚弱的模样,说话都不留情。只见宓时晏眯了眯眼睛,神色不改,但眼中的不信任呼之欲出。欧卯忍不住吐槽:“我发现你想着和年安越来越像了,都说结婚久了人会被同化,你两都离婚大半年多了怎么越来越同化了……”他说完,猛地想起上次在酒店的事情,声音卡在一半,悄悄瞄了眼宓时晏。本以为对方肯定要皱眉不悦,谁知宓时晏愣怔过后,摸了摸鼻子:“有吗?”“……”欧卯不知道怎么回答,转了下眼珠子,敏锐感觉到如今宓时晏对年安这个名字不再敏感,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你两……和好了啊?”宓时晏抿了抿唇,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真的和好了?”欧卯不可置信,毕竟上次年安那番话,那个态度他还记忆犹新,虽然不相信他是那种人,但那时候,他真的以为这两个人再也不会和好了。太凶了。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年安离开后,宓时晏冲过去质问乔良策时的模样,狰狞,愤怒,去拉他身体时整个人都在颤抖,像只濒临绝望深处,浑身是血的狮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暴毙而亡。宓时晏点点头,欧卯张了张嘴,有点想提乔良策,然而看着宓时晏的表情,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半天,他才憋出一句:“那挺好的,上次结婚我没当成伴郎,这次让我当个伴郎呗?”他本来以为宓时晏会说好,然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点头,即没拒绝也没同意,欧卯本来以为他心里还有所选之人,正欲愤愤不平两句,却发现宓时晏的目光有些悠远。等走后,坐在车里半天,欧卯才意识到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不确定。并非不确定要不要让欧卯做伴郎,而是不确定下一场如今还遥不可及的婚礼。年安接到宓时晏电话时,大家正凑在一起商量着晚上去哪家餐厅聚餐,七嘴八舌说个不停,山珍海味们的名字跟跑马灯似得从每个人嘴里串出来,一时间举棋不定,主管撕了张纸,把提到的餐厅和酒店以及各大饭店的名字排列在纸上,开始按人头投票。年安没有发表意见,因此拿着手机消失时,兴高采烈投票的下属们也没有发现老板不见。“你哥生日?”年安来到抽烟室,叼着烟,“今晚?”宓时晏嗯了一声,“在庄园举办,我爸妈不一定去,不过我得过去一趟,不会很晚回去,你晚上……一个人吃饭?”年安推开门,里头抽烟的人见到他,喊了声年总,年安点点头,那人又把打火机递给他,年安自己没打火机,便没拒绝,咔哒一声,凑到火苗边深吸一口气,“谢谢。”“不客气,那我先走啦。”职员接过打火机,离开。年安吐出一口烟雾,只听宓时晏在另一头语气不善:“你刚刚在做什么?”年安说:“和我的下属做交流工作。”宓时晏:“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年安从善如流:“他刚刚在抽烟。”宓时晏根本不信他:“他抽烟你说什么谢谢??”年安唔了一声,笑道:“他看见我,不敢抽了,把烟放下来,尊重我不抽二手烟的原则,作为一个帅气有礼且绅士的上司,我说谢谢有什么不对劲吗?”宓时晏:“……”说的跟真的似得。等挂了电话后,年安低头看了眼手里抽了一半的烟,半晌,按在烟灰缸里掐灭,整了整领口转身走出去。那群人在他半个烟的功夫里,已经决定好要去哪里吃饭,并且开始讨论起下个月的团建要去哪儿,已经说起了好几个著名的世界旅游胜地。见到年安来,纷纷抬头问:“咱们今年去哪儿啊金主?”还有十分钟就是下班时间,年安私底下和这帮人处的不错,之前有次有个客户来谈合作,说的天花乱坠,因为刚刚从国外回来,见年安这么年轻,有些轻视他,所以说话也不大客气。年安全程好脾气的坐着听他说,等结束后,他才放下咖啡,一推眼镜:“不好意思,我不需要垃圾。”那人脸都青了:“年总,这不是垃圾,我认为您……”“对你来说是宝贝,但在我眼里,他不是。”年安顿了顿,冲他轻轻一笑,“我是金主,我说了算。”于是‘金主’这么个外号,渐渐在私底下传开,但大家也就是私底下说一说,这还是头一次被搬到年安面前,登时空气都凝滞起来。方才说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