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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浅底子好,兴致也高,几次下来,对弓箭长枪也能运用的得心应手。几年下来,于浅武艺究竟如何尚不知晓,看他把各种兵器玩得熟练,性子也慢慢沉稳下来,于释还是感到很欣慰的。同时,于释也能将于浅留在自己身边,有事没事教导几句。不过这也使得于释对唐白玉的怀疑猜忌日益加深,总觉得唐白玉比自己所想的更加不简单,留着她是个隐患。多次隐晦试探其出身来历,都没有结果。开始几次唐白玉还是委婉的将于释的话堵了回来,最后实在是烦了,才笑着说:“于先生这是想逼着我编个故事不成?于先生是我和小金的救命恩人,我定不会做任何有害于你一家的事。若想要我母女做什么,也只是一句话的事。”于释没有办法,又不愿真的逼唐白玉离开,只是对唐白玉以礼相待,却始终保持一定距离。看到于浅对唐白玉越来越亲近,唯恐有一天于浅会因为唐白玉而惹上麻烦,有意无意的暗示于浅对外人不能太过于信任,要时刻保持戒心。但很快于释就不再担心这个问题了,因为唐白玉死了。那年于浅十三岁,唐小金十二。唐白玉因为病重在床上躺了半年,弥留之际再没了以往的沉静,有时会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喃喃自语,有时会拉着唐小金的手半晌不愿放开,有时会因为病痛半夜仍在□□。那些日子于浅和唐小金一直守着唐白玉,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但还是无济于事。终于在一个寒秋的夜晚,唐白玉没有再□□,静静的离开了。唐白玉去世之后,于释内心还是有愧的。说到底,唐白玉还只是一个失去丈夫,身有残疾独自带着女儿的女人,即使有所隐瞒,又何必强求。自己在生活虽从无苛待之处,但从未与她亲近,给她多余的安慰和温暖,反而处处防备,总想从她嘴里挖出些秘密往事。唐白玉心思细腻,于释这样的心态她又岂会不知。再者,于浅在武学技艺上有所成就,唐白玉功不可没,就算是为报于释之恩,也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自此,于释把对唐白玉的愧疚转移到唐小金身上,对她比对于浅还要好。母亲不在了,唐小金变成了孤儿。好在于释一家把唐小金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唐小金也能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于浅和唐小金慢慢长大,整个老于村都知道唐小金喜欢于浅,老是跟前跟后。于浅也总是护着她,把唐小金当宝贝一样疼着。于释和妻子对唐小金十分满意,毕竟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于是村里的人总是打趣于浅和唐小金,说于浅到哪儿都带着小娘子,好不甜蜜。于释也只是笑笑,算是默认了。在心里默默算着日子,想着等他们再大一点,就把婚礼给办了。南楚国元康八年秋,地方州县乡试选拔武举子,于浅抱着试一试玩一玩的心态报了名了,居然顺利通过,需参加明年春兵部主持的武举省试。其实武科并非常科,不受重视,开科时间、间隔也都不固定。只是今年年初,北方劲敌北赵国派遣多支精英部队偷袭边境各城,甚至有武艺高强之人潜入镇北将军越泽黎府中企图偷取边防布军图。最后越泽黎带兵将袭兵各个击破,潜入将军府的细作也没能窃取到有用之物,负伤而逃。南楚损失较小,与北赵之间的局势日渐紧张。五月南楚皇帝周林涵下诏武科开科,广收俊杰瑰伟英异之士,明年春,武闱与春闱同于二月进行。于浅通过乡试之后,信心满满,怎么说这也是第一次向人们证实了自己的武艺,对之后的考试更是跃跃欲试。于释想着于浅已及十六,却从未出过远门,也希望借此次科考锻炼锻炼他。唐小金听说于浅要去京城,执意要同去。虽说有诸多不方便和不安全之处,但于家到底宠着唐小金,也就没有阻拦,只是千叮万嘱的要于浅照顾好唐小金。正月底,于浅和唐小金无惊无险的来到了京城。京城初见于浅他们这次出来,于释准备不少盘缠。于浅想多感受感受闹市的气氛,也盘算着买个礼物送给唐小金,就不管人生不生地熟不熟的,拖着唐小金,看着哪儿人多哪儿建筑物气势恢宏,就朝着去了,还真赶上一场热闹。于浅二人在大街小巷东窜西窜,不一会来到城南的一条宽阔平坦的街道上。两旁楼宇尽是雕栏玉砌,丹楹刻桷,但门户虚掩,街上也没有几个人。于浅有些疑惑,一路走过,看着牌匾上面依次写着的怡红院、群芳楼、不夜宫之类的,好像懂了一些,连忙要带着唐小金掉头走,注意到街道的尽头有栋高楼前围了一群人,一时按捺不住好奇。“小金小金,我先去前面探探路,你在这里等着我。”于浅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奔了过去。从人群后面挤到楼前一看,这里的大门倒是敞开着。于浅往里面使劲瞅着,却看不出个所以然,一时自语道:“这是怎么了?”旁边一个大叔听到了,一下就笑了:“小兄弟这么年轻就知道来这长春院了,识货,识货哈。你可是来早了,这长春院晚上才开门哈哈哈。现在这门开着可不是因为要做生意哦。”于浅一听就急了,正想反驳,大叔又一副我明白我明白的样子,继续说道:“不过你来得正好,这儿可是有场好戏哦。知道不,三王爷要替扶琴赎身,带回自己府里养着。结果你猜怎么着?这扶琴居然还不愿意,说什么配不上王爷,不想污了王爷的名声,然后就闭门不见了。呵,这三王爷哪有什么好名声能被污了的。你看,被拒了现在还搁楼里等着呢,也不怕人笑话。”于浅听了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觉得这话里包含的信息太多,他有点转不过弯来,只得讷讷的问:“这扶琴公子是男的吧,这男的跟男的,呃,怎么,那个。。。”大叔听了又笑了起来,眼睛眯了眯,说道:“小兄弟看来你还没来过这边吧,都在前面几家转悠了吧。别说我不告诉你,这男人若是□□的好,那滋味,啧啧啧,可比女人更销魂啊。这扶琴公子可是这长春院的头牌,取个文雅的名字又怎样,琴弹的好又怎么样,说到底还不是个娼妓。三王爷那可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居然在他这儿栽了,这还不把自个太高了卖。依我看,这三王爷不多来个几回,还真拿不下他。”于浅脑中顿时就有了两个男人交缠在一起的模糊画面,感到一阵恶心反胃,连带觉得眼前这大叔也是面目可憎。于浅这厢还陷在那自觉无比□□难堪却挥之不去的想象中无法自拔,大叔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