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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吻落下,脸颊,侧颈,尧闲一贯优雅极其耐心的一颗一颗解开箫棋的纽扣,唇瓣所到之处,迅速起火。这双他曾经握过的手似有魔力一般,在他腰间轻抚,一种微微的、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过遍全身,箫棋一手得空,狠狠的劈下去,半空中就被截住。尧闲起身坐在他身上,舔了舔嘴唇,眼眸放光:“我从小就被训练出一身欺负人的本事,你要试试吗?”兀自扯掉领带,把箫棋的另一只手也捆在床头,猛地低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嘶——”箫棋痛出声来。“这是惩罚你的!”尧闲的唇边染上点点血迹,嘴角划开笑意,眼眸纯净无比,像个只是吃到糖的孩子一样。尧闲的手渐渐探下箫棋的下身,那里的事物早就半硬,被尧闲握在手里。箫棋倒吸一口凉气,脑内仅存半分清醒,猛然被一湿滑之物包裹,理智烟消云散。尧闲很有技巧的吞吐着,嘴有些微难受,抵在喉间的肿胀物让他兴奋不已,脑海中曾经一遍又一遍幻想过的场景现在真实的发生了。若这是一个从小就已经接到的剧本,那么从打开剧本的那一刻开始,千千万万个场景已经在他脑海中形成,每一帧都透着熟悉感,每一帧都是长年累月下来磨砺到极致的最终成品。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剧本中有的,一个完完全全由他来掌控剧情的剧本,上一秒,这一秒,下一秒,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一遍又一遍刺激着他的大脑。对于箫棋来说,这是一种折磨,一种美妙到极致的折磨,身体上的折磨与快感,精神上的折磨与快感,大脑渐渐被侵蚀占据,即将置身云端之时骤然停住卡在半空。房间里是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尧闲握住不让他喷发出来,汗湿的手从旁边的小柜迅速摸出一个小瓶子。挖出里面的东西,涂抹在自己早已脱光的下身,缓缓道:“这儿,我可是,一直为你留着......”箫棋已然大汗淋漓,混沌的中得片刻解脱,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想上他,是这种“上”。第21章21“嗯.......”箫棋只觉自己体内有一股力道即将冲破,想要通过某种方式宣泄表达出来,一种想要的冲动,想获得更多的冲动与尚存的羞愧之感你来我往,被束缚的手腕挣出红痕。几乎是自虐一般的、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尧闲松开手间的事物,对准,狠狠的坐下去。“哈啊......”那种强行被撑开的痛感蔓延至全身,不够,这还不够,只进去了一小半儿。尧闲上身单薄的衣衫早已汗湿,贴在肌肤上,劲瘦、曲线诱人的腰身凸显,松垮的领间露出几近透明的锁骨。箫棋下身被另一紧致柔软包裹,不可控的低吼喷发出来,guntang冲击着内壁,又没进去几分,部分白浊混着鲜红流至大腿根部.......痛,真的很痛。这种痛刺激着尧闲的大脑神经,反而让他生出愉悦之感,看着身下的人,苍白的脸极力扯出一丝笑容,这次,终于不是他一个人承受了.......从出生起,他就开始感受痛。每一次,他记得清清楚楚,脑海里反反复复挥之不去,有时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又痛了还是只是自己记起来的想象中的痛楚。唯有这一次,他想永远记着,以一种很享受的姿态去记着。尧闲艰难而又极其浪荡的扭动着,沙哑道:“小哥哥,你帮帮我........”箫棋偏头不敢正眼直视他,人最原始纯粹的欲望被逐渐激发,叫嚣着,头脑发胀,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身上之人在说什么,身体间的摩擦攻破他的最后一道防线.......“啊!”全部没入之时,尧闲紧抓着床单,匐到箫棋身上,他已经痛的麻木了。身下痛,心脏也开始痛起来了......他想,如果就这样死了也是好的。两个人静静的,经历过了一场狂风暴雨之后,一切归于平和。箫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房间里灯火通明,只剩他一个人,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清理过,手腕和身上也上了药,屋内依旧充斥着糜烂的残味,耳边的□□,眼前时不时晃过交叠的影子,所有的所有,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和接受范围,这让他几临崩溃的边缘。“醒了?饿不饿,我煮了白粥。”这个骨子里恶狼一样的人,又开始戴上了温顺的猫的面具,就是这样一张表皮,蒙了他的眼,箫棋躺在床上闭眼不语,闷声抽搐,眼角的透明液体显示了他的无奈挣扎无声抵抗。“我现学的,虽然不好吃,但是填填肚子还是可以的,我扶你起来......”尧闲把粥放在一边,垫好枕头,把箫棋扶起来坐好。箫棋也不反抗,因为他知道无济于事,任由他摆弄自己,像个断线木偶一样。尧闲端起粥,舀起一口,吹了吹,送到箫棋唇边,见对方没有张嘴的意思,威胁道:“你不吃的话,我们就继续做。”箫棋的眼睫一颤,微微张嘴,抿了一小口,刚到唇边就吐了出来......睁开眼,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面前这一碗披着黑芝麻糊外衣的白粥莫名把他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尧闲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连忙帮他擦了擦嘴,关切道:“怎么样?是烫到了吗?”箫棋偏过头,仍旧不说话。尧闲顺道擦了擦他眼角未干的泪珠,“别哭,明明被上的是我,你这幅样子被人瞧见了,怕是会以为是我欺负了你......”箫棋猛然推了他一把,那碗粥全数洒在床上,碗翻了一个滚儿摔在地上,尧闲也摔在地上,他下身现在还是痛的。“你别动,我马上清理!”尧闲迅速起身,姿势有些别扭的往外走。“你什么时候放我走?”临到门口,箫棋终于开口。尧闲一只手握着门把手,顿下脚步,背对着他,“想走?没那么容易!”箫棋的手指收紧。门关上后,用没有被铐住的一只手把脏了的床单整理好,箫棋抱膝坐在床上,打量四周。房间是灰色格调,落地窗外传来浪花翻滚的声音,窗上映出自己的影子,那曾经是一个无论何时何地举止谈吐都不凡的人,如今却落得如此不堪......尧闲找了半天的清洁工具,不知道是该拿帕子毛巾扫把拖把还是吸尘器,难得他还知道这些东西什么是什么,最后索性全都拿过来了,进门看到床上的人,把乱七八糟的工具丢在一边,走过去帮他擦眼泪。箫棋不自然的偏头。尧闲的手停下,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