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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自嘲的笑,“所以,我不可以,季君晓就可以吗?你不会真的是喜欢季君晓吧!难怪......”“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跟我一样什么?下贱?龌龊?肮脏?无耻下流?还有什么?”尧闲突然掐住箫棋的脖子,慢慢把他摁倒床上,一双手都是颤抖的,“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对所有事情一无所知也是一种伤害.......是你来招惹我的,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可是你不喜欢我又偏偏来招惹我.......”箫棋手抓着床单,只等着自己什么时候咽气,也好过沦为阶下囚,成为供人玩乐的傀儡,呼吸艰难,道:“对,是我,是我,的错.......”“你后悔吗?你是不是后悔了.......”“.......对.......”箫棋不知道他是不是该后悔,也不知他应该是后悔什么?后悔进娱乐圈?后悔接下这个剧本?还是后悔想跟人做朋友?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尧闲松手,果然吗,他后悔了,是他逼的,这样也好.......“呵呵,别装了”尧闲突然莞尔一笑,“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吧?你只是不想承认而已。”尧闲跳上床,开始解箫棋的衣服,看着他身上的红痕他突然心里就好受了不少,这是他干的,他沿着那痕迹,再次咬了上去。“嗯.......”又来了,痛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瞧,你有感觉了,对吧?承认吧,承认你其实是喜欢我在意我的!不丢人,这儿也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有人知道的,我还可以带你去更好的地方,那里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你也不用辛苦的压抑自己......”尧闲自说自话,其实这些话只是他用来麻痹自己的,明知道现实是相反的,他不想承认,他想给自己洗脑催眠,这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寻得折磨自己的快感。......“箫棋,你不用这样的,你不是一直想巴结我吗?求我啊,求我我就让所有人都闭嘴,让你以后在娱乐圈过的顺风顺水,同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那个丞相的日子还过得舒坦......”“我,没有!”这个人真的是疯子!可怕的妄想症!“还是你想要我的位置,没关系,都给你,我们过几天回去就跟导演说把剧本改了,你做皇上,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说好不好?”“尧闲,你清醒一点!”箫棋一只手摇了摇他,尧闲这个样子,简直就是魔障了!难道他还有精神分裂症?!“对了,还有你的父母,你自愿取悦我,我就告诉他们你没事,这个交易划算吧!”尧闲突然十分正经的说道,仿佛真的只是在谈一笔生意。“别妄想了!”他的父母,一定会相信他的!“啧啧啧,你又浪费了一次好机会!”尧闲用十分遗憾的口吻说着,把箫棋的衣服拉好,十分亲昵道:“好了,不要就不要吧!别闹哈!你今晚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出去约会。”尧闲像个没事人一样,把脏了的被子拿走,换了一床新的,把地上收拾干净。做完这些,已经让他气喘吁吁了,他活这么大还真没这么辛苦过。当然,拍戏除外,对于尧闲来说,拍戏,工作期间,那个人不是他,是那个角色,是角色需要,那个角色跳上跳下、飞来奔去、粪坑里打滚、行云流水不用替身的打戏.......这都不能算是他尧闲干得,因为他本尊是绝对不会这么折腾自己的。门里门外,两个人都睡不着。尧闲蹲坐在门口,把耳朵贴到门边,唯有这件房子是没有隔音效果的,他想听一听他的声音,可是什么都听不到,他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感觉不到了。客厅的空气让人窒息,尧闲匍匐在地上,从门缝中汲取房间内的空气,只有那里的才能救他,他张大口,好像能吸到一点儿,是奶香味儿的,也有茶香......他甚至看到渗出的昏暗亮光,那是房间里的床头灯,是暖的.....他能想象得到,床上的人的guntang的躯体,每一个细节在他脑海中成像......不,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只有自己与冰冷的地板互相取暖。当手机第十次震动的时候,尧闲伸指划开。那边的人也一直沉默,两个人就这样耗了半个小时,最后尧闲冷冷开口:“好。”第22章22清晨,箫棋是被一股烧焦的糊味儿惊醒的,手腕上的冰凉感还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不是需要人保护就是受制于人,偏偏那人还是同一个。扫了一眼四周,能弄出点儿动静并且够得着的就是床头的台灯了。啪——尧闲几乎是秒闪进来,手里拿着锅,腰间围着一件衬衣,即使不忽略掉他脸上的污痕,也是活脱脱的家庭美男煮夫形象。“怎么了?”尧闲问。箫棋收回目光,轻咳一声,晃了晃自己的手铐,“我来煮吧。”说出的话不带温度。尧闲愣了半秒,把锅放在一旁,解下腰间用作围腰的衬衫,在上面擦了擦手,走过来把手铐的另一端从床头拿下,铐在自己手上。他想,这也许是一个好兆头。箫棋第一次下床,腿有些软,重心不稳身形晃了晃,尧闲扶着他。箫棋低头,发现两个人穿的拖鞋,貌似是情侣款的。走出房间,客厅虽然布置的十分简单,但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成双成对的事物。墙上的挂画,客厅的花瓶,沙发上的公仔,茶几上的杯子.......两人进了厨房,乌烟瘴气,箫棋打开排气扇的开关,看着作案现场无从下手。箫棋无奈道:“你想吃什么?”尧闲一路上都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拉个小手,虽然两人铐在一起,但是距离还是可以更近一点的,这会儿箫棋突然一问,他有些心虚,忙道:“都可以,我不挑,随便什么都可以........”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吃。箫棋挽了袖口,正欲动手,想起什么便垂下手,道:“还是算了吧!我做的下等食物不干不净怕你吃不惯,你还是让你家保镖送过来吧!”尧闲瞅着他,好生奇怪,好一会儿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也这么记仇,哈哈,真可爱!”箫棋扭过头,看向窗外,“实话实说而已。”尧闲把他的头掰过来,在他脸颊狠狠地啵了一口,接着是额头,眉眼......箫棋浑身的汗毛竖起,刚刚居然忘了自己身处何种境地,手狠狠的抠着自己的手心,警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