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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师弟。”秦离轻轻颔首。“师兄,为何独坐此处?”邹弃问。秦离再次长叹:“你刚来,应是比较公正的。”“嗯?”邹弃不明所以。秦离神色有些紧张:“你…觉得我怎么样?”“额……”邹弃懵了半会儿,斟酌了语气,“挺好。”秦离噎住:“不是,我是想问……”他因方才不妥当的话急得冒汗,“我这人就那么惹人讨厌吗?”“师兄,是?”邹弃当以为他思春了,准被哪位姑娘拒绝心理难受着,想找自己吐吐苦水,“师兄莫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许是没遇到适合的人。”“……”我的嘴巴怕是废了,连话都说不明白。见他脸色红白相间,邹弃疑道:“师兄?”“我告诉你吧。”秦离不给人再脑补的机会,详细讲了自己所想的事。他下山采办时,遇见了位五音门的弟子,年龄相近身手也好,原是想结交一番,当时邹弃还未入门,衡阳门只他一个年轻人,着实无聊得很,想着交位朋友,日后常联系,打发打发时间。他主动向人释放善意,却遭无视不说,还被奚落,弄得他几天心情都不好了,搞不懂到底是自己的方法出了问题,还是他这个人令人讨厌,或是怎么也得有个原因吧。细细琢磨了很久,想不出头绪,既然不能做朋友,那就算了呗。又是一次下山,虽没撞见那人,却遇到了同是五音门的人。是位玉树临风的潇洒男子,男主不像是不知名门派的修士,而是世家里出来的公子。执一折扇,白衣如雪。和人起了冲突,处在包围圈里,应对自如。也是位高手。但白衣沾上了些灰尘,微小的失误险些造成了大错。秦离便出手帮了帮。这回,他收获了友情,男子是位顶顶温柔光明的人。关系还未得到进一步发展,谁知讨厌他的五音门弟子先是高兴地迎接男子,后望见了他瞬间沉了脸。秦离满脑子问号,他到底如何惹到人了?男子自然也看出来了两人是认识的,且互相似有什么矛盾。他想让自己的老朋友和新朋友,能友好相处,费了番力气想要解除两人的误会。可惜收效甚微。秦离终于没忍住询问对方为何对他如此嫌恶?对方朝他冷哼了一声,仍然不讲原因,只是每次都缠着男子,从不让他们单独相处,而只要秦离在,总会想方设法赶走他。次数多了,秦离也乏了,就想着算了吧。男子心有愧疚,他因为一些原因无法真正拒绝同门师弟的无理取闹,连累了秦离,让他下定了决心。秦离收到男子送与他的信物,是道别。男子受够了师弟的纠缠和控制欲,他打算远离师门,游遍天下。秦离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局,捏着人交给他的信物,呆站了许久。他是不是不适合交朋友啊?交个朋友把人逼得远走他乡。太糟心了,面对找上门质问他的人,他没给好脸色地打发了,旋即灰溜溜地回了自家师门。苦水吐完,秦离心情好受不少。新入门的师弟也没有任何评价,一直安静地听着,最后替他添了茶。他突然觉得自己会和师弟成为很好的朋友。回到本是想成为生死相依的挚友,却成了道侣的时候。秦离看着从自己身上掉出来的玉佩,玉色上佳,莹润透亮。因为关于床笫频率是否减少的事,正和他对峙中的邹弃弯腰捡起,触手的感觉让邹弃目光微凝。那是常常把玩才能出现的手感。邹弃:“成阙的信物?”玉佩上刻了个成字。成阙便是那位与秦离交好的五音门弟子。“嗯……”秦离有点怵现在面无表情的人,声音放得极轻。“你竟随身留着刻了别的男人名字的玉佩。”邹弃靠近面露心虚的人,手一伸揽住了人的腰,距离刹那变为无。他稍稍探身,就感受到人身上属于自己的气息。已经完全染上了他的记号。但是他不介意让记号加得更深。秦离细声惊呼,待他回神,已躺在柔软的床铺之中。甫一抬头,就映入深幽的眼里。他想悄悄拿过被子盖住自己,邹弃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什么也没穿。然而,阴影迅速覆身……作者有话要说: 秦离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