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白绯是一位柔弱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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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白绯是一位柔弱男子 茶叶梗立起象征吉兆,可阴阳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所谓吉兆竟是指添丁。 他昨日匆忙,便将一份委托交予须佐之男,神明大人不仅将委托本身完美解决,后续收尾工作也做得相当到位。今日午时,一封答谢信从花街处寄来,写信人是一位新造,她还在书信中夹了一把造型朴素但用料考究的木梳,自称是母亲留下的宝物,以此作为答谢须佐之男大人的礼物。 白发的阴阳师很是好奇其中缘由,于是他亲自携信送往须佐之男的住处,一并带上一笼茶点,打算同金发的神明好好聊聊。 / 须佐之男降临寮内时,阴阳师在其住所安排上纠结许久,最后还是神明自己做了定夺,他指着一处废弃许久的别院说:“这里许久无人,应是寂寞了很久,我在此住下,一来可增添些生气,二来也无需麻烦您为我再辟新居了。” 须佐之男入住后,原本落魄的别院一扫荒芜,整座院落在神明的精心打点下变得井井有条,树下落叶不曾堆积,池水清澈见鱼,房内布置得体大方,廊下泥灰尽除,可赤脚而行。 换做往日,午间前来拜访应正好能赶上神明亲制的一壶清茶,他会在院中支起一只炭炉,等待茶水烧开的时间里,还会摆弄一些瓜果点心,预备过会儿送给前来玩耍的小妖们。 只是今日,情况似乎有些不同。阴阳师前去拜访时,发现院内无人也无支起的炭炉,而两边栽种的香樟树下,落叶满地。神明的气息犹在,只是寝室门紧闭,须佐之男似乎仍在屋内歇息。怀抱着几分担忧,阴阳师轻叩三下门扉,只一会儿便得到了回应。 “抱歉,今日我有一些不爽利……”木门拉开,露出一张温柔带笑的脸,入睡时所穿的素色浴衣未换,一头金发服帖地垂落在肩,今日的须佐之男,看上去比平时更为柔和,也……更为疲倦。 阴阳师敏锐地察觉到那笑容之下的nongnong倦意,他将装有茶点的食盒放下,关切地询问须佐之男是否身体抱恙。而这一问,便问出了一些让阴阳师彻夜难眠的事情—— 须佐之男怀孕了,孩子是八岐大蛇的。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须佐之男又补了一句:“啊……他不喜欢被这么称呼……家主大人,更正一下,这个孩子的另一半血亲是冷夜。” 家主大人……家主大人他已经停止了思考。 / 与冷夜共处一室的那晚,须佐之男想过自己同蛇神的关系,想过孩子的未来,想过很多很多……唯独忽略了自己。他想当然地认为自己身体条件优秀,无数伤痛都未将他折倒,怀孕产子自然不在话下。然而等真正怀上之后,接踵而来的各种不良反应令他意识到,怀孕产子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不知是血亲力量相斥,还是他天生体质如此,总之须佐之男的孕反应比预期的要剧烈很多。距离种子在腹内生根发芽已过七日,这七日里别说洒扫庭院,就是日常起居也令须佐之男感到力不从心。 他时常感到小腹胀痛,间或头晕与腰酸,睡意频繁袭来,每当他躺下想要缓解身体酸痛时,总会以沉沉睡去作结,醒来后想要通过进食一些点心来补充体力,可往日甘甜爽口的点心也突然变得腻味,稍微吃几口就不得不放下。 阴阳师虽大感震惊,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细心照料这位怀孕的omega,他向须佐之男提议,说要安排几位beta式神前来同住,方便随时照顾须佐之男的需求。这份好意让须佐之男很是感动,不过他依然婉拒了阴阳师的提议,腹中胚胎的存在令他的力量出现紊乱,在无法确保自己能重新将力量调服前,他不希望有人与自己同住,如果实在担忧,可以派遣些小纸人来,他大概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办法打理庭院,非常需要一些家事上的帮手。 “那么,这里就麻烦你们了。”须佐之男指尖轻抚小纸片人的脑袋,纯白的纸片上浮现两道红晕,这一幕让须佐之男轻笑出声,他又交代了一些事项,然后走出院门。 好久没有出门散心了,一连几日蒙在房间里,都没有注意到屋外花开正盛。 他是阳春三月时降临人间的,那时寮内樱花正值花期,满枝繁樱重重叠叠,连成一片仿若粉色云海,风吹起时群樱纷飞,如梦似幻。而今一晃眼已是四月中旬,云海渐散,虽不及盛时,却也别具一番风情。 须佐之男的视线落在水塘沿岸的一株樱树上,一片凋零之景中,这株樱树兀自盛放,着实惹眼。 他行至树下,一瓣落樱迎面飘来,须佐之男伸手将其接至掌心,触及皮肤的那一瞬,花瓣化作一阵烟紫雾气,似是指引一般向上飘去,于是他便仰起头来—— 晴空万里之下,樱雨纷扬,一双玫粉色的蛇瞳正静静地注视着他,白衣白发的清俊男子攀坐在樱树上,像是等待了许久。 / 白绯总是以白蛇之姿盘踞在水塘近处的一株樱花树上,偶尔会遣蛇魔为他送来一碟樱饼,就着樱花飘落顺水而去的美景慢慢品尝。 并非是白绯不喜走动,而是他降临之时出了些许意外,以至于力量不全,无法长时间维持双腿。他的力量在寮内五位蛇神中属最弱,就连不洁之力的色泽也要浅上几分,是缥缈如烟的烟紫色,不过白绯也不是很在乎这些,比起武斗角力,他更喜品茶赏樱。 欢迎会召开的那个夜晚,白绯一如既往地独自待在樱树上,虽然很好奇那位昔日的宿敌,但他终究是不喜吵闹,加之当夜月色正好,因此他没有前去参与,只是静静地欣赏着月色。 他不去,须佐之男倒是自己来了。白绯无言地注视着黑夜中的那抹金色,见他一路追寻神蛇,见他与神蛇对峙,又见他与神蛇滚作一团,情动之声不绝于耳。 呵。 身为beta的白绯轻蔑一笑。 无法理解alpha和omega对于情事的热衷,他正是因为不喜受制于信素,所以才干脆将自身性别定为beta。 此刻须佐之男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一次他们距离远比上次要近,白绯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腹中生命的存在,同时还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须佐之男怀孕了,但孩子的血亲是冷夜而非神蛇。 你总能给我带来新的惊喜,须佐之男。白绯饶有兴致地眯起双眼,左手作势掐了个诀,伴随着不洁之力的流动,树下的须佐之男面色一变,痛苦地捂着小腹跪倒在地。 / 他猜对了,冷夜确实不是一个称职的伴侣。 omega孕期需要alpha常伴身侧,一是心理上的慰藉需要,二是生理上的alpha信素需要。缺少alpha信素会令腹中胎儿过度吸取母体的营养,长期缺失会导致孕反应越来越严重。常规来说,怀上孩子的前十天里,alpha与omega会形影不离,多次进行信素交融,方式包括拥抱、亲吻、行不过激的情事等等,以此来帮助omega平稳度过孕早期。 白绯与冷夜力量同源,因此白绯也可以调动冷夜留在须佐之男腹中的神力,他方才只是小小地掀起了一片波澜,换作是正常状态下的须佐之男,这点波澜甚至不会被他察觉,此刻那张脸上展现的痛苦表情清晰反映出一件事——须佐之男的力量亏空非常严重。 怀孕的omega倒在一片花海中,樱花瓣飘落在地又被风重新托起,将一个小型风旋染上浪漫的色彩,它们随风飘舞在须佐之男的身侧,落在衣上、落在发间、落在眉间,更有一瓣落在了紧抿的唇瓣上。 白绯两指将那片花瓣捏起,然后送入须佐之男口中,指尖缓缓释出烟紫色的不洁之力,这一冒犯举动不仅没有招致抗拒,反而受到了软舌的热切欢迎,须佐之男就像是久逢甘霖的沙漠旅人,而这点点神力于他而言便是珍贵的泉水。 白绯玩着玩着有些倦了,想把手指抽出,然而须佐之男的唇齿一齐拥上,并不放过他,牙齿轻咬一口,在指节上留下一圈牙印,齿痕之下是温热的舌头,像是一条热情小蛇,紧紧纠缠环绕着白绯的手指。可白绯并不领情,他不过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顺便捉弄一下须佐之男,怀孕的omega是一种既脆弱又危险的生物,当这位omega是须佐之男时,更是值得警惕,白绯作为一个beta,并不想靠他太近。 然而他越是想要抽身而退,须佐之男越是不随他愿,尝到了甜头的omega本能地想要摄取更多,哪怕是昔日宿敌的不洁之力,对于alpha信素缺失的omega来说,也是一款非常有用的替代品。察觉到白绯的退意,须佐之男心下更是焦急,他用力咬住白绯的食指,同时身体发力,猛地拽住那只想要逃脱的手。白绯猝不及防地被这一下拽倒,好在他及时撑住身体,才不至于失态地压倒在须佐之男身上。 这番动作又掀起一片落樱飞舞,无数花瓣飘扬在二人之间,氛围着实暧昧,白绯的发丝同樱花一起飘洒在须佐之男的脸上,他面容平静地说道:“你咬疼我了。” “可我想要你。”他鼻尖上落了一瓣粉色,为这张俊俏清丽的脸增添了几分可爱,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软软地散逸在樱花铺就的大地上,眼神清澈明亮,十分坦然地道出自身欲求。 阴阳师的寮中总共有五位蛇神,须佐之男已经与其中四位有过往来,眼前这位面容陌生但气息明了,想必就是他还不曾见过的白绯,他听家主大人说过,白绯是beta,性格比较孤僻。 须佐之男觉得自己的请求合情合理,虽然他和白绯是第一次见面,虽然白绯并非是最优解的alpha,但他的身体此刻正传达着渴望,何况白绯方才做的那些暧昧动作,除了对自己有兴趣之外,须佐之男想不到其他解读了。 他用身体回应白绯的兴趣,而白绯满足他的孕期需求,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为什么白绯要临阵逃脱呢? 是因为beta无法接收到omega释放出的信素吗? 如果白绯不是beta,那他此刻大概会在琥珀松香的热烈攻势下屈服于本能,在omega信素的引诱下乖乖把性器送入温热的xue口,然后交出jingye与alpha信素,为腹中胎儿的成长献出一份力。须佐之男有把握做到这些,他近来在omega信素的掌控与运用上下了不少功夫,只缺一个实战的机会。 可惜白绯是beta,所以他只能更努力一些。 “须佐之男你……”上下倒转,这次轮到白绯被按倒在花海中,须佐之男低下头颅,以吻封禁言语。他小心翼翼地剥开身下人的衣襟,同时又褪去自己的上衣,孕期omega的胸部柔软且胀大,蹭在白绯的胸肌上犹如白棉掠过,他此举本意是为了撩拨beta的兴致,不想蹭了几下便迷恋上这种感觉,于是他放过白绯的舌头,乳尖追逐着快感一路下滑至更为硬挺的腹肌处,反复刮蹭,蹭出几道亮晶晶的透明水痕。 白绯有些不快,因为他觉得自己被须佐之男当成了泄欲的玩具,自说自话地玩起来,全然不顾自己的意愿,须佐之男的脸热热的,像只暖炉一样贴合在白绯的胸前,不时扭动几下,头发弄得白绯身与心都痒痒的,他还感觉自己下身的衣服被某种液体打湿了,犯人自不必说,当然又是须佐之男。这位情欲纵火者又开始解他的裤带,白绯的理智告诉自己要赶快阻止他,可须佐之男太过狡猾,他在舌头舔吻上柱身的同时,睁大了双眼向上看,鎏金的瞳孔中倒映出白绯的身影,白绯这才发现自己的表情也早已失态良久了。 输得很彻底,可怜的beta,被狡猾的omega玩弄于股掌之中。 性器迷迷糊糊地被骗进了omega的软xue,刚一送入就惨遭湿滑xuerou的全方位压榨,吸得白绯忍不住低吟出声,这一声令omega大受鼓舞,须佐之男的腰肢欢快地摆动起来,臀rou一下一下砸在两颗rou球上,每动一下就会从xue里噗呲噗呲挤出好多水,他脸上一片潮红,双手撑在白绯的腹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俯下身来凑到白绯的耳边,以一种沙哑黏糊的声线恳求道:“想要你的不洁之力,可以给我吗?” 白绯能怎么办,当然是老老实实给他,他担心自己要是不同意,会被当场坐断。烟紫色的不洁之力顺着交合处一点一点灌入omega的体内,极大缓解了小腹处的不适,须佐之男浑身一轻,更是愈加放开手脚,他奖励般趴在白绯的胸前猛亲,用柔软的嘴唇戳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他甚至去吮吸白绯的乳尖,引起白绯一阵惊呼,beta的上半身瞬间从地上弹起,他一把搂住须佐之男,柔声劝阻:“你下面吃得那么辛苦,上面就免了吧,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说这话时,一滴冷汗顺着白绯的脸颊流下。 须佐之男和他讨价还价:“那你来动一动,我确实有些累了。” 于是白绯又稀里糊涂地开始卖力,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么激烈的事情了,何况不仅要身体出力,神力也要源源不断地供出,这是rou体与精神的双重考验,虽然他也被xuerou按摩得很爽,也很爱看须佐之男这副浪荡的模样,但假如一切可以重来,他绝对不会把手指塞入须佐之男口中,他会在须佐之男靠近时下意识躲避,进行最大限度的远离。 “再多做一点,我还想要……嗯……那边再深一点……哈啊……喜欢……”你看,须佐之男又在催促了,xiaoxue也饥渴地夹紧,试图获得更多。 “为什么你要做到这个程度?”趁须佐之男小高潮的间隙,白绯将性器从须佐之男体内抽出,换上手指,一阵抽插又讲他送上一轮快感巅峰。 “唔……你说什么……”须佐之男扭动着臀部向前贴,试图把xue送到性器面前,他们此刻正面对面交叠着,白绯半坐起身一手揽着omega的腰,另一手刚从湿淋淋的xue内抽出,而须佐之男跨坐在蛇神的身上,大腿内侧微微颤抖。 “为了养育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可以做到心安理得地吃下宿敌的jingye吗?还是说你本性便是如此yin乱,怀孕只是你的借口?”白绯絮絮叨叨地念着,下身一发力,性器重又回到温暖的xue内。 “哈啊……顶到了……嗯……你若不为害人间,我便不会视你为仇敌,何况……啊!轻点……情事上,被你们抱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须佐之男略有些艰难地组织着语句,为了压抑呻吟,他将自己的手指衔在口中,同时不断揉搓胀大的双乳,以此转移注意力。 (注:抱=cao) “那我若为害人间呢……”白绯凑上去,用蛇信将几根手指从须佐之男的齿间卷入自己口中。 “我会携天羽羽斩而来……处刑你。”那双迷离的金眸中闪过一丝清明,他单手环住白绯的脖颈,密密匝匝地留下一连串吻痕,似是爱抚也似威胁。 下身的抽插变得激烈,口中的亲吻也煽情不已,闭眼交缠间一个身形不稳,他们相拥着一同倒在了花海中,谁都没有在意这出小插曲,交合处仍是激烈地进出着,一双长腿纠缠在白绯的腰上,催促着更多。 白绯的力量本就不全,须佐之男又这样压榨他,因此他很快便支撑不住,诱哄着omega下次再续,可须佐之男正在兴头上,不愿意断在这里,所以他也语气甜蜜地哄着白绯,要求他再坚持一下。 白绯坚持了,但不长久,做到最后他甚至无力维持人形的双腿,被迫化为蛇身,须佐之男见状连忙愧疚地致歉,只不过,他虽然在道歉,可身下那张嘴却还在贪婪地吞食着,毫无歉意。 直至那烟紫色的不洁之力变成更为稀薄的丁香色,须佐之男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他,性器拔出软xue时发出“啵”的一声,正式宣告情事的终了。 此时的须佐之男远比遇见白绯前要来得精神,肩颈和腰部的酸痛消失殆尽,小腹的胀感也大大消减,他感激地看向白绯,却发现白绯困得快要睡着了,要是不管不顾地把他丢在这里,未免有些太绝情,所以须佐之男捞起那条蛇尾,将白绯抱在怀中,带着他一同回到自己的住处。白绯无心反抗,一路乖乖地被他抱着,踏入庭院时,劳作的小纸人们皆是吓了一跳,但它们不敢细问,只能拼命低头扫地装作看不见。 “真是辛苦你了,今日就睡在我这里吧。”他给白绯掖好被子,仿若一位贤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