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须佐之男是一位博爱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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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绯睁眼醒来,发现四肢受束,枕边人正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柔软的金发贴在肩窝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白绯试探地动了动下身,发现双腿已经恢复,这是极好的,说明他的力量不再亏空,白绯欣慰地想。这一动作惊扰了须佐之男,他睡意朦胧地把脸抬起,凑到白绯耳畔,轻轻落下一个早安吻,接着他语气绵软地轻声说道:“早安,现在可以做吗?我又有些想要了……” 白绯刚醒来就又被吓晕了。 往后的几日,白绯度过了一段既痛苦又甜蜜的时光,痛苦在于须佐之男仿佛永不知疲倦般渴求情爱,这让本就力量偏弱的白绯压力很大,而甜蜜在于那日须佐之男给他掖被角时,自己在他身上看到的贤妻感不是错觉。 须佐之男每日都会换着花样给白绯准备吃食,一夜辛劳后的清晨,柔弱的beta总是起不来,须佐之男就会很体贴地把碗碟端到床头,柔声进行叫早服务。 “请用。”今日的早餐主食是玉子烧和盐烤鲑鱼,搭配一碗热腾腾的番茄土豆汤,色香味俱全,即使是邪神也会食指大动。在须佐之男期待的目光下,白绯端起汤碗浅尝一口,然后他被口感惊艳地愣怔在原地—— 实在是太好喝了,汤汁入口的瞬间他仿佛看见了金色传说。 见白绯表情放空,须佐之男还以为是汤做得不合胃口,他有些担忧地开口道:“实在不喜欢就不要喝了,我给你重做……嗯?”白绯放下汤碗,握住了须佐之男的手,一句老土的情话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可以每天都为我做味增汤吗?” (注:这句话是求婚用语) 不想搞事了,想喝番茄土豆汤。白绯舔舔嘴角,意犹未尽。 / 这种双向奔赴的日子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别院的宁静。 冷夜并非是不知道孕期omega需要alpha的陪伴,相反,他是故意留须佐之男一个人面对孕早期,此举的目的是期待须佐之男未来以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来到自己面前,请求他赐予信素和神力,到那时,冷夜便可以顺势刁难他,要求他俯首臣服、视自己为唯一。 然而左等右等,一连十几日过去,须佐之男迟迟未来,冷夜的心情也从势在必得转为犹疑不决。 莫非须佐之男体质特殊,可以独自孕育子嗣? 怀抱着这样的疑惑,冷夜不再等待,他主动来到了须佐之男的住处—— “喜欢……那里!啊啊……再快一点……我快要……”入耳是rou体拍打声与甜腻到不像话的呻吟,伴随着水声潺潺,即使不看画面也能感受到门内之人的热情,更别提作为alpha,他还能从那浓郁扑鼻的omega信素里读取到相当露骨下流的求欢信号。 一门之隔,门内春色无边,门外无语凝噎。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上次与须佐之男交合时,还不曾在omega身上发现白绯留下的痕迹,这说明至少在他碰须佐之男前,白绯还未有和须佐之男发生rou体纠缠。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此刻在门内与须佐之男干柴烈火的人显然是白绯,毕竟那特殊的烟紫色神力很难让人认错。真是越看越来气,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柔若无骨地缠着自己身上,低声恳求着想要怀孕,结果怀上之后立刻找了新人尝鲜,全然不顾自己的感受。虽然大家本质都是八岐大蛇,但终究是有差别的,让须佐之男怀孕的人是冷夜,冷夜才应该是孕期伴侣的最优选择吧! “神将大人真是好胃口,这还怀着身孕呢,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吃遍所有人了?”冷夜面色不善地拉开房门,因须佐之男此刻是背对着门口,所以率先与他对上视线的人是白绯,白绯起先是错愕,然后是满目欣慰,冷夜甚至能从那对玫粉色的蛇瞳里品出一丝……对自由的向往? 嗯? 冷夜向前两步,正欲去翻看须佐之男的脸,却不想金发的神明率先腰肢一软,整个人向后仰倒,冷夜下意识伸手去托,等反应过来的时候,omega脆弱的脖颈已经平稳落于掌心,薄薄的皮rou之下,命脉跳动不止。冷夜只需稍加用力,须佐之男便会人首分离,可他本人似乎浑然不觉危险,只是专注地仰头看向腹中孩子的另一半血亲,面上情热正盛,一双眼水汽氤氲,明显受过吮咬的红肿唇瓣上还挂着银丝,他有些埋怨地问道:“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 说这话时,他下身的那口xue仍在吞吃着白绯的性器,从冷夜的角度看,omega那根可有可无的东西正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地甩在已然受孕的小腹上,再往下则是一根反复进出的粗大蛇茎,xue口边缘在蛇茎搓磨下呈现出一种熟透的红,性器每捣入一下,就会有一圈白沫混杂着水液从内部溢出,照这副样子来看,显然在自己登门前,他就已经吃过jingye了。 冷夜的双眼危险地眯起,他不明白须佐之男的意思,既像是故意挑衅,又像是真心责备他的迟来。他略微收紧了那只托在颈下的手,周身散发出浓郁的alpha信素,须佐之男猝不及防被紫藤花香扑了满脸,刺激之下他的xue内涌出一大股水液,量多得险些让体内耕耘的性器打滑到xue外去。 这番刺激让须佐之男的重心大乱,他那半悬在空中的身体仅以alpha的手和beta的性器作为支点,其余全凭腰腹力量在支撑,现如今他腰腹酸软,整个人向下塌陷,这边alpha无动于衷,全然没有帮忙的意思,而那边beta的肩膀实在有些遥远,此时才想到伸手去够已经为时太晚。眼看着就要坠到地上去,情急之下他一把抓住冷夜的墨黑长发,刺痛瞬间传至冷夜的头皮,alpha被抓得一个踉跄,不得已往前挪了挪身体,好让omega靠在他的身上。因头发被拉扯的缘故,冷夜此时与须佐之男近乎鼻尖相贴,吐息间全是对方的味道,他眉头一蹙,报复般咬上须佐之男的嘴唇,分岔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过两排贝齿,一路冲撞至舌根,堵得须佐之男几乎无法呼吸。 alpha信素与omega信素激烈地交锋纠缠着,仿佛在进行一场精神上的交合,只可惜白绯身为beta无法感知信素的存在,他只知道方才xuerou倏得一缩,紧接着须佐之男像发河一样出了好多水,然后眼前两个人飞快地唇齿相贴,亲得难舍难分。 冷夜边吻着边抽出一只手去揉搓须佐之男的乳rou,动作粗暴地将那团软rou揉圆搓扁成各种形状,短短片刻,乳rou便在手指挤压下变得充血通红。须佐之男应是痛的,因为他的身体在不正常地颤抖,但很快那颤抖就转为了白绯熟悉的频率,rouxue内部也一并开始翕张着出水,这是这具yin荡的身体接收到快感的反应。 抬眼望去,冷夜已经放过了须佐之男的唇舌,转而亲昵地贴在烧红一片的耳际,反复柔声诱哄着“你可以、马上就能出来了……”,似是在给omega下一些不得了的暗示,而冷夜也确实正调动着alpha信素,企图支配omega的思想,他将“出奶”二字融化在信素中,源源不断地灌输给须佐之男。 “不……怎么会……真的出来了……” 手上大力揉搓,口头狡黠哄骗,在rou体与精神的双重压迫下,那乳尖竟是真的渗出丝丝奶白,量虽不多却足够赏心悦目,点滴喷洒在红肿的乳rou上,如同一串珍珠吊饰镶嵌于艳红的幕布,供往来者品鉴观赏。 白绯选择以味蕾去品鉴,他用舌头将奶水尽数卷入口中——入口是咸腥,然在舌尖停留三秒后,奶水会逐渐回甘,变得愈加香甜。他下巴搁在须佐之男的乳rou上,忍不住出声赞叹:“须佐之男,你这奶水,比今早那碗汤还要好喝。” 而冷夜选择以言语褒奖:“无所不能的神将大人呀,只要你想,你什么都能做到……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我们的孩子将不会因为缺少奶水而死去……”他怜爱地亲吻上须佐之男的额头与脸颊,手指一路下滑摩挲至腹部,试图帮助他平复情绪。 两位蛇神都被这奶水所取悦,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开始释放不洁之力,两股深浅不一的紫色神力汇集成远超方才的浓度,里外一齐渗透进xuerou里,强势地将周遭所有媚rou归于治下,趁须佐之男愣神之际,迅速把这口xue的敏感程度调高至原来的三倍。 享用猎物不急于一时,慢火慢焙才能韵味悠长。白绯抽出性器,联合冷夜一起将须佐之男摆成一个双腿大开、xue眼朝上的姿势,须佐之男头枕在白绯的胯间,两腿被一左一右桎梏住,完全无法动弹。他虽然感到不安,却也在暗自期待会被过分地对待,这几日和白绯的交合虽欢愉舒适,却少了几分爽快,终究是无法满足yin性大发的omega,需要更多的刺激、更多粗暴的抽插,想要大roubang狠狠地贯穿那口saoxue,最好能让他哭着求饶,然后无视他的哭泣继续直捣xue心,把他cao得什么都无法思考、只知道哭叫…… 须佐之男越想越激动,不由地从xue中喷出一股水,然后他就挨了巴掌,冷夜左右开弓各扇了两下,扇完后又去大力揉搓,把那浑圆的屁股玩得rou浪翻飞,但就是不碰那口翕张的xue。 “插进来……打一下也好……我想吃你……啊!”冷夜如他所愿,用力在xue口扇了一掌。 “几日不见竟是这么sao了?我上次这么弄可是被你打出血了呢……莫非白绯的jingye有奇效?灌你几次就能激出sao浪本性?”他巴掌扇完也不收手,反倒顺势把掌心贴在xue口,就着xue水一通揉搓,搓得须佐之男胡乱叫喊。 “别揉了……求你插进来、插进来……” “好啊,那我进来了。”确实有东西插进来了,却是冷夜的舌头,那张好看的脸整个埋在须佐之男的臀rou间,非人的长舌不断朝里深入,一路扫过无数敏感点,他颇有技巧地唇舌并用,扑哧扑哧将xue内搅得乱七八糟,那媚rou本就贪婪又脆弱,方才更是在神力的催动下敏感了好几倍,于是更加不经插。 “不要……别弄了、我真的……喷了!呜啊啊啊……又要喷了……”须佐之男不住地求饶,可是求饶也没有用,情况比他方才臆想的还要糟糕,冷夜不仅无视他的哭叫直捣xue心,还坏心眼地用舌尖抵住孕腔口用力舔弄,一边舔一边用不洁之力去施加刺激。身后的白绯也不闲着,他掰过须佐之男的头,两指一撑打开嘴角,另一手扶着火热的性器,一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已孕生命的孕腔短时间内不会再开放,可是冷夜的这番动作带给须佐之男一种自己即将要被舔开的恐惧感,他浑身上下都在发抖,xue眼深处热流翻腾,竟是直接被舔到高潮了。 “呜呜、咕……呜嗯……”高潮的甜腻呻吟被beta的性器填堵在嘴里,只能借以鼻腔发出些意味不明的轻哼,而白绯也不再如平日那般体贴,他不仅没有安抚高潮中的omega,反而是趁着口腔肌rou放松,越发往里进了几分。 alpha冷着一张脸从两瓣臀rou间起身,长长的蛇信上挂着透明黏液与几缕混杂的白浊,他把这些东西全部舔到须佐之男脸上,语气不善地揶揄道:“xue里全是杂七杂八的味道,还害我跟你一起吃了别人的jingye,这下必须狠狠罚你。” “你还是不够了解他,你越是罚他,他越是兴奋。”白绯手指在浊液中轻蘸两下,将其送到那塞得满满当当的口中,尽管动作艰难,但须佐之男依然乖顺地伸出舌头来承接,舌尖灵巧一卷,浊液便被尽数吃入口中。 性器抽出,拉扯出几道色情的银丝,白绯捏着须佐之男的下巴,令其抬高面孔看向冷夜,他问须佐之男:“有什么想说的吗?” 须佐之男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他潮红着脸,断断续续地开口道:“再……再多做一点……” / 须佐之男瘫软在冷夜身上,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冷夜和白绯的两根性器一齐入洞,与其说是惩罚,倒更像是奖励,二人抽插的节奏错落有致,一方退出一点,另一方就会紧接着填上,xue里没一刻是空隙的,yin水哗啦啦地喷洒,看得直叫人担心他是否下一秒就会脱水而死,不过这种担忧是不必要的,因为两位蛇神都是体贴的情人,他们总是适时地为omega补充神力,好让他继续在这场狂乱的性事中坚持下去。 那口软xue真的很会吸,jingye、神力、信素、性器……来者不拒,软xue的主人也很懂得享受,明明是初次被双龙,却已经适应良好,屁股左右摇晃着迎合,迫不及待地将敏感点送上,前端性器在冷夜的腹肌上刮蹭,隐隐约约有射精的迹象,冷夜见状直接上手将小孔堵住,他轻笑一声:“成熟的omega要学会只用xiaoxue高潮。”然后不顾须佐之男的挣扎,以神力捏出一条小蛇,令其头部钻入孔中。 两根性器的挞伐越来越快,插得须佐之男几乎要落泪,快感到达一定程度就会变成负担,更别提今日的快感被拉高到了以往的三倍,他一度想要逃离,却总是在逃脱边缘被拦腰抱住,然后xue心会迎来又一波密集的冲撞,丝毫不给他喘息的余地。 大量的不洁之力源源不断地被灌入体内,可须佐之男早就吃饱了,他现在浑身胀得难受却不知往何处发泄,那些多余的不洁之力随汗水一道蒸发附着在皮肤上,然后被坏心眼的蛇神cao控,让汗水遍布的地方全都变得又痒又热,须佐之男恍惚生出一种错觉,他似乎连全身的皮肤都被调教成性器官了,手指只需轻轻摩挲一下,他便能颤抖着高潮。 情事进行到最后,须佐之男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堵在前端的小蛇早就悄悄化为烟尘,可他现在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手指稍微碰一下那处就能激出一声细吟,后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撑大的xue口一时无法合拢,媚rou略有些外翻,jingye和yin液汨汨流出,色情地挂在会阴上,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白绯心情大好,他把须佐之男翻过来抱在怀中,手指攥着一小撮金发反复揉搓玩弄,他满意地欣赏着omega的狼狈姿态,连续几日被压榨的怨念一扫而空。此时的须佐之男非常黏人,他双手搭在白绯的肩上,脸贴着beta的胸膛小声抽噎,显然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情绪中走出。 冷夜像是一位真正的好情人,非常耐心地抬起须佐之男的一条腿,两指伸入xue中将乱七八糟的液体缓缓导出,他边手上动作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白绯聊天,吐槽须佐之男过于好色,短短一个多月就把所有人都尝了一遍,白绯闻言连连称是,抱怨须佐之男对自己压榨过密,搞得他时常连双腿都无法维持。 须佐之男狠狠收xue夹了一下冷夜的手指,他从白绯怀中抬起头,略有些幽怨地说道:“你们说我坏话能不能不要当面说,我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