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神蛇是一位好运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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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登船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寄去的慰问信全部石沉大海,虽然知道他不可能遭人谋害,但总归是有些担心……”阴阳师絮絮叨叨地抱怨着神蛇的我行我素,末了又满眼恳切地看向须佐之男:“不得已只能前来麻烦您,还请见谅。” 语毕,一滴冷汗顺着阴阳师的脸侧落下。 此次交谈并不轻松,氛围颇为窒息,其原因不在须佐之男,而在于两道全程紧盯的视线。一道来自正下方,那是枕在须佐之男膝上的白绯,他正惬意地享受着投喂,颗颗汁水丰盈的葡萄经由金发神明的手指,不断地被送入白绯口中。而另一道视线来自左侧方,只见冷夜端坐在一旁,一手持茶一手持樱饼,长发末端被精巧地编织成花式,鹅黄色缎带穿行其间,一看就是须佐之男的手笔。 “请家主大人放心,我定会将他带回。”须佐之男微笑着应允,得到肯定答复后,阴阳师不再多言,他谢过须佐之男,并婉拒了神明的亲自送别,步履匆匆,逃也似的离开了别院。 “所以你要出远门了对吗?”阴阳师走时,恰好装葡萄的碗也空了,白绯见下一颗葡萄迟迟不落,便双手搂住须佐之男的腰,翻了个身子把脸埋在omega的小腹处,深吸一口琥珀松香。 “要去吃神蛇的jingye了呢。”冷夜讲话比较直白,他边啃樱饼边瞥了须佐之男一眼,紫黑色的蛇瞳中承载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几日相处下来,须佐之男已经习惯了他的阴阳怪气,不仅不生气,反而是顺着他的话头继续接了下去:“是啊,许久未吃,甚是想念。” “须佐之男。”冷夜倏地从后方贴近,冰凉的吐息喷洒在omega温热的颈侧,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须佐之男面无惧色,十分随性地向后一倒,他头靠在alpha的肩上,坦然一笑:“也想吃你的。” “……真是服了你了。”冷夜一下xiele气,他垂下头颅,投降般埋在须佐之男的肩窝,声音闷闷不乐。 他们拌嘴的时候白绯正在解须佐之男的腰带,他解得心不在焉,愣是弄了半天才成功拆下,此刻他把手伸进里衣中,不住地抚摸那片还不显怀的小腹,感叹道:“总觉得你最近胃口越来越大了……须佐之男,你真叫人害怕,以后说什么都不会再让你怀孕了。” 摸着摸着,三人又交缠在了一起。 / 蜃气楼·天梯·第十层—— “可恶啊啊啊啊!!!再一局……再来一局的话……我一定能赢!!!” 男人大声嘶吼,双手握拳猛砸三下地板,他面色惨白,一双眼却是通红,里面充斥着赌徒的不甘。 “可你已经身无分文,还是说……你有更珍贵的东西可以当作筹码?” 说话的人端坐于庄家位上,一袭紫白华服衬得他气质出尘,姣好的面容上绽开一个有些暧昧的笑,状似不经意地暗示着落败者。 男人闻言起先是一愣,继而又开始大笑。他确实还有一份最后的筹码,这份筹码人人皆有,价比千金——灵魂。 “更珍贵的……哈哈哈!我的……把我的……” “砰——”灵魂二字被木料的碰撞声打断,有人拉开了赌室的门。 “到此为止吧,你接下来的对手是我,蛇神。”来者逆光而立,气质肃穆凌然,比起赌场,倒是更适合出现在行刑场,他应是手持一柄锋利长剑,刃指天下邪祟,一如神蛇记忆中那般。不过今时到底是不同于往昔,曾经须佐之男孤身一人持神器冲到他面前,而今他身后一左一右立了两人,依此三人身上的气味来看,怕是已经水rujiao融许久。 真有意思。 神蛇掂了掂筹码,果断抛弃已经玩腻的猎物,他挥手唤来几条蛇魔将面前的男人拖走,待男人的嘶吼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后又斟满一只酒碟,这只酒碟被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端起,施施然敬向须佐之男,明灯之下,嵌于唇瓣的蛇鳞紫光忽闪。 他说:“别来无恙。” 须佐之男走近几步,接下那碗酒,一口饮尽。水液入口清甜爽口,并非是醇酒而是甘露,在不喜饮酒这方面,他们二人意外的合得来。 “我是来带你走的。”须佐之男言简意赅,他拇指抹去嘴角的水渍,以神力附着于酒碟,轻轻将其推至神蛇面前,神蛇抬手接下,一瞬的刺痛在手心炸开,雷光四溢时,内里包裹的omega信素倾泻而下。此般感觉,仿若以酒碟为媒介,隔空送来粗暴一吻。 是非常巧妙的引诱,至少神蛇很受用。 神蛇将碗口转向自己,拇指抵在须佐之男方才用过处,十分温柔地摩挲着,就好像他指腹之下并非冰冷的器物,而是须佐之男温热的唇。 “我可以跟你走,前提是你能赢我。”神蛇的信素是浓郁的晚樱香,甜腻中掺杂几分夜的寒凉,此刻这些香气无风而动,丝丝缕缕飘向须佐之男,如情人缱绻的抚摸一般,掠过脸庞,绕过发梢,浅尝辄止地在唇间轻点几下,然后流窜至须佐之男身后,目标直指冷夜和白绯。两道锋利的视线齐齐望向神蛇,他却不紧不慢,轻笑着说道:“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来玩吧,四·人·游·戏也是有的。” / 于是四人成局,两两对坐各据一方,须佐之男正对面是神蛇,左右为冷夜和白绯。 各人面前放有一只骰蛊,其内各置一枚骰子,开局摇骰倒扣。桌子中间有一标尺,可以手指拨动,使其旋转。以十字白线为界在桌面上划定四块均等的区域,标尺箭头转入区域内时,区域对应的玩家开蛊看点数,指定本局比大还是比小,然后从剩下三位玩家中选出一人进行点数加总,其余二人自动成队。 “每局只会有一位赢家和一位败者,所以还有二轮决胜,二轮决胜规则与前置规则相反,譬如一轮规则是比大,那么二轮规则则是比小,赢者二人与输者二人需队内进行对决,决出真正的赢家与败者,然后赢家施罚,败者受罚,此处受罚不止是金钱筹码,还有一个由赢家亲自制定的惩罚要求,内容不限。”说及此,神蛇狡黠一笑,“须佐之男,你应该后悔带他们两个来。” 神蛇说的没错,这一玩法天生对须佐之男不利,即便冷夜和白绯是随他一同前来,然无法保证他们一定会向着他,若是想故意使坏令须佐之男受罚,cao作起来可是相当容易。而事实上,神蛇这句话在第一局确实应验了。 首局由庄家来拨动标尺,往后由上一局的赢家来执行这一权利。神蛇将最后的解说道完,然后他伸出两指施力一推,标尺飞速旋转,最终箭头停留右侧区域内,对应的玩家是白绯,他依照规则所定揭开骰蛊—— 是点数一。 白绯抬手指向须佐之男,开口道:“我和他一起,比大。”那双玫粉色的蛇瞳中盛满不怀好意的笑。 想要让须佐之男受罚的心昭然若揭,而神蛇与冷夜的点数加总也不负期望,是四点与六点,即便须佐之男摇出六点也是无力挽回败局,何况他只不过是三点。这下子彻底败北,无论是一轮还是二轮。 结果揭晓,第一局的赢家是神蛇,败者为须佐之男。 “出师不利呀神将大人,你方才那般气势,我还以为你是赌神在世,逢战必胜呢。”神蛇先是将须佐之男揶揄一番,而后他执起一支细长瓶颈的酒壶,起身绕至须佐之男身后,以掌心贴于其小腹,隔着衣物感受内里生命的跳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须佐之男耳际,神蛇凑得极近,以近乎耳语的方式向怀中人宣布惩罚内容:“念及你有孕在身,我很想体谅你,可算上初见那一次的话,我已退让两次,你必须要给我一些犒赏了,须佐之男。” “你……你想要我做什么?” 只寥寥几句,便勾得须佐之男气息不稳,他双耳通红,呼吸微颤,周身的omega信素开始无意识渴求引诱,以期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可神蛇只是拎起酒壶在须佐之男面前摇晃两下,示意他回神:“收起你下流的信素,你现在应做的,是颔首倾听并满足我的要求,而非冒昧地邀我与你共赴极乐,你没有这个资格,谨记你败者的身份。” 他倏地抓起须佐之男的手腕,将懵懂的omega拖到赌室的另一侧空地上。神蛇立于须佐之男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一位冷酷无情的施罚者般宣读道:“怀孕的omega最是汁水充沛,想必你更是其中佼佼者,因此我的要求很简单,用你的水,将这支酒壶装满即可。”语毕他将酒壶放到须佐之男跟前,自己转身退回位上。赌桌那一边,白绯和冷夜已是一副静待表演开场的姿态,须佐之男分别与他们对视一眼,并未获得安抚,唯有收到戏谑。 须佐之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他起手搭上自己的腰带,缓缓拉动绳结,今日这绳结出自冷夜之手,不同于须佐之男亲自动手时以系牢衣物为目的的系法,冷夜更在乎如何能快速将衣物拆解,因此这绳结颇为灵巧,只需一拉到底便能尽数散开,倒是与此时的春色表演十分般配。 衣物朝两侧散开,散发着熟透气息的rou体暴露在空气中,须佐之男肤色很白,但不同于蛇神非人的冷白,他是温润如玉的暖白,虽长年披甲上阵弑敌无数,其身却未有留下深色伤痕,仅有浅浅几道散落在各处,犹如玉石上的纹理。他以唾液浸湿指尖,自上而下涂抹于胸口处,而后手腕打旋拇指抚上右侧的乳尖,浅浅揉搓几下似是在作安抚,紧接着指腹离肤,换做坚硬指甲落下,深深掐入乳rou中。 “哈啊……”深红瞬间晕开在乳尖,一头金发向后甩去,扬起的那张脸上双目紧闭,潮红渐起,而他手上仍在施力,边用力掐紧边顶着那块乳rou左右小幅摆动,痛感与爽感交织,逼得须佐之男忍不住小声低吟。这一技巧师承白绯,只不过白绯不会仅仅只玩弄乳rou,他通常会分出一只手去揉按须佐之男的小腹,将不洁之力注入其中后引导着它们在腹中乱窜,撩拨须佐之男的情欲,催他xue内生水。但须佐之男自己无法做到这般,因此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草草揉过两把小腹后便伸手去抓前端性器,参照着记忆中蛇神们为自己侍弄时用过的手法,掌心包裹柱身上下撸动,时不时抠挖一下顶端小孔,激出些许透明黏液。不过在这件事上,须佐之男也无法复刻在蛇神手下获得的快感,无论是哪一位,他们都会不约而同地让掌心生出粗糙蛇鳞,将可怜的性器表面刮蹭成又痛又痒的通红一片,时间长了稍微吹口气就能让须佐之男蹬动着双腿想要逃离。但逃跑是不可能成功的,按冷夜的话来说,便是“明明是在做快乐的事情,为何要逃呢?须佐之男,你在性事上还是不够成熟。”于是为了帮助须佐之男变得成熟,他便伙同白绯一道架住那双长腿,向两侧拉开至极限,一人出一指埋入xue内,指尖顶端幻化为蛇魔,一路向内蛇行至闭合的孕腔口,罔顾omega的哭叫求饶持续以蛇信搔刮舔弄,甚至以蛇牙轻咬这一敏感至极处,直至须佐之男腰部猛地弹起,大腿内侧肌rou筋挛抽搐,在一声崩溃哀嚎中喷出一大股xue水,二人才会作罢。 须佐之男仿照着他们的样子将两指从后刺入xue中,经过之前的一番抚慰,xue内已经隐隐泛水,不过距离装满酒壶还是差了太远。于是他双膝跪下,上半身压低趴伏在地,下半身圆润丰满的臀瓣则高高翘起,两根手指呈剪刀状在臀缝间开合戳刺,这一姿势能快速找到红心,而告知他该秘诀的人是祸隐。那日他们二人在藏书阁巧遇,因某书中的一个问题而争执起来,只是吵着吵着两人越靠越近,须佐之男意图止住话题却被祸隐扣住手腕带至静谧一隅,最终是被诱哄着做了一场。 他那时已经高潮了三轮,身上吻痕遍布,屁股上、腿上、身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水痕,被cao至艳红的xue内填满jingye,每翕张一下就会渗出些许白浊,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做到这种程度差不多就该将情事终了了,祸隐原本也是这样想的,他甚至已经将自己的衣服齐整穿好,预备替无法动弹的须佐之男穿衣,只是他拿起裤子欲将须佐之男拦腰抱起时那臀瓣突然一阵筋挛,这一下令xue内白浊川流而下,整片会阴被悉数覆盖,场面十分煽情。 祸隐眼神一暗,衣物从他手中落下,然后被喷溅而出的白浊弄脏。祸隐一把扣牢须佐之男的大腿,使其臀部抬高且逃无可逃,然后三指并拢狠狠插入xue内,他指腹压低紧贴内壁向里,待手指整根没入后前两指节屈起,以卷腹式轮番抠挖,这一番动作精准找到须佐之男的敏感点,即便是情事伊始还未遭情欲攻袭的须佐之男也受不住如此抽插,何况此时的须佐之男已是受过三次高潮洗礼,又是敏感又是疲惫。他被插得两眼犯花,嘴中胡乱大叫着,尚且自由的手漫无目的地在空中乱抓,试图在情欲的海浪中寻到一片浮木,可惜一无所获,最终是无助地抱着肚子,以期消解过量的快感。 第四次高潮来临时,须佐之男失魂落魄般瘫软在祸隐怀中,浑身抽搐发抖,前面后面都xiele一地,他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未及落下便被祸隐温柔地舔去,他亲了亲须佐之男的脖颈,在他耳边低语道:“记住刚才那个姿势,那是将你送往极乐世界的最快方法。” “呜……哈啊……”xuerou一阵筋挛,随后淅淅沥沥的水液淋下,一半洒落在地,一半落入须佐之男身下的细颈酒壶中。 “须佐之男。”神蛇蓦地出声。 “嗯呃……有什么事吗……”尽管高潮刚过气息尚且紊乱,须佐之男依然好脾气地做出回应。 “你得转过来,让我亲眼看到是你xue里的水在填充这酒壶,而非其他。” “……你怀疑我作弊?”不知是不是错觉,须佐之男虽仍然喘息着,但声音似乎一瞬间冷了几分。 “我自然相信神将大人的高尚品格,只不过……”神蛇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须佐之男朝这边爬了过来,爬至跟前时身段一扭,豪放地将整个臀部展露在三位蛇神面前,他背对赌桌看不见表情,只闻得语气夹带有明显的愤懑:“这下够清楚了吗?” 神蛇:呵呵呵,倒也不必在如此奇怪的地方生气。 / 惩罚仍在进行,只是受罚者逐渐得趣,生生将这场惩罚扭转为奖励。须佐之男乳尖贴地,一摇一晃地磨蹭榻榻米的纹路以汲取快感,几根手指娴熟地在xue内抽插旋扭,将xue口边缘磨得殷红发热,臀瓣在腰肢带动下随抽插节奏忘情扭动,其上汗水遍布,湿漉漉地覆了一层,他口中咿咿呀呀地吟哦着意味不明的音节,听得在场观众皆是下身一紧。 比之白绯,神蛇与冷夜眼中的须佐之男要更为放荡,身为alpha的他们能够接收到omega放出的信素,尽管刚才被神蛇警告过,但须佐之男不过是收敛了短短一瞬,自打他xue内生出水声开始,那omega信素便一浪高过一浪地向周围拍打冲刷,两位alpha被兜头盖脸地扑了一身,鼻息间充斥着勾引意味强烈的琥珀松香,那香气中写满了“cao我、弄脏我、想要吃jingye”等等粗俗下流的词句,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些话竟是出自高天武神须佐之男。 神蛇重重地赏了那屁股一巴掌,抽得须佐之男一下子从情欲中苏醒,他半分愣怔半分委屈地掉转过头,不解地看向身后的alpha,这一看令他吓了一跳,不止神蛇面色不善,冷夜和白绯的脸上也是阴云密布。 “你倒是乐在其中。”冷夜一双蛇瞳几乎眯成一条竖线。 白绯虽一言未发,但周身浓稠近乎滴水的不洁之力已经将他的不满暴露无遗。 “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吗?”神蛇又落下一掌,现在须佐之男的臀瓣一左一右各烙有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合格的表演应是取悦观众的,你只顾自娱自乐,全然不顾观众的感受,你说我该不该扇你这yin荡的屁股?”蜜枣紧随训诫而来,神蛇忽而又温柔地将须佐之男拦腰捞起抱入怀中,手掌轮番在巴掌印处揉捏按摩,强势的alpha信素喷薄而出,熏得怀中omega头晕目眩眼神迷离,身下不由自主地又泻出一小股热液。 “对……对不起……嗯……”很显然须佐之男已经神智不清,若是清醒状态下,他定然要厉声反驳,因为惩罚内容中从来就没有表演一事,不过是神蛇趁其虚弱,狡猾地用alpha信素向omega灌入虚假的认知。 “那么,期待你为我们献上精彩的表演。”神蛇不着痕迹地轻轻一推,将湿漉漉的omega推至舞台中央,他本人则回到观众席上,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须佐之男的狼狈姿态。 须佐之男听取意见,不再使用跪趴姿势,转而正对赌桌三人,上身后仰单手支地,以蹲姿将双腿大开,他将细颈酒壶放置在xue口正下方。摆好姿势后,他便开始抚慰自己,只不过这一次表演意味更重,目标是取悦观众。他以空闲那只手揉按会阴,一路揉向仍微微开合的xue口,两指伸入将xiaoxue撑开,同时腰部发力让下身高高抬起,温顺地向蛇神们展示内里软rou。 说起来也是神奇,这口xue明明看上去又窄又小,实际却是容量惊人。蛇神们容颜虽美,胯下性器却是一个比一个夸张,神蛇与冷夜尺寸优越,兼具一步到胃的长度和足以将yin水填堵于xue内而不外漏的粗度,即便在alpha中,也是傲视群雄的佼佼者,白绯作为beta在粗长上略逊于两位alpha,不过他性器顶端生有蛇鳞,只需在命中红心时展开鳞片然后抵着xuerou倒逆抽拉便能让须佐之男哀叫着求饶。此般狰狞器物,眼前的这口窄xue不仅能整根吃下,还能同时吃下两根并游刃有余地上下驰骋,让人疑心他其实是主掌贪欲的神明,否则为何如此欲求不满。 这本是白绯在床上随意调侃的一句荤话,须佐之男却当他是诚心发问,因此尽管下身正被两根巨物插得满满当当,他还是努力抽出了一丝神志来回答白绯:“一如美食诱人……唔啊……食欲大开,嗯嗯……轻一点,让我说完……同你们交欢能让我情欲更甚……”剩下的话语淹没在情动一吻中。 展示完xuerou色泽后,须佐之男重又将手指送入其中,只不过这一次抽插用的动作令神蛇十分眼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与须佐之男初见那晚,自己就是这般对待那口青涩嫩xue的,如今这口xue早已在数根性器的贯穿与jingye的浇灌下转为透熟,却是仍然惦念着初尝情欲的那一晚吗? yin荡中透着一抹纯情,这样的须佐之男大大取悦了神蛇,他心情转好,面上笑意盈盈,而冷夜与白绯则对他这番转变感到匪夷所思。 不过就是换了个姿势而已,这未免也太好哄了吧!二人腹诽道。 须佐之男插着插着逐渐起了感觉,他再一次成功身陷于快感之境,xuerou在指尖撩拨下充血发烫抽动不已,yin水大股大股喷涌而出,耳鸣乍起,一切都是高潮临近的预兆。为了更快将自己推至顶点,须佐之男甚至沉下身子,将那身下酒壶也视为性玩具,xue口一张瞬间吃下大半截壶身,他手指作圈定住壶底,然后上下摆动臀部,令酒壶在其xue内抽插,酒壶为陶瓷质地,即便经过xue水温热,到底还是带着几分微凉,这冷冰冰的质感让须佐之男无端想起蛇神的原身,那美丽又冰冷的危险存在,若是以蛇形插入的话…… “唔嗯……啊啊啊……哈啊……” 眼前一道白光掠过,须佐之男兀地高潮了。他虽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却怀揣几分茫然。酒壶自xue内拔出,此刻已是盛满水液,须佐之男两眼放空地看着这支酒壶,心情很是复杂。 只是稍微性幻想了一下,就立刻高潮了吗……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将酒壶取走,神蛇掂量着其中份量,一个恶趣味的想法自心底升起。他寻来文房四宝,以壶内yin水研墨,须佐之男见此情景瞬间炸毛,可惜仅限于虚张声势,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暂且无力出击,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神蛇研墨并称赞他的yin水品质不错,而后以狼毫蘸取墨汁,提笔挥下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潦原浸天。 (注:意思是淹没天地) 神蛇坏笑着将宣纸卷起,以红绳作缚,贴心地送到须佐之男手中,他话语中满是藏不住的愉悦:“神将大人的演出实属精妙绝伦,为表称赞,我以笔墨献礼,希望大人小心收好,莫要辜负我的仰慕之情。” 第一场赌局结束,以下是四人资产情况: 神蛇:一万两千勾玉 冷夜:一万勾玉 白绯:一万勾玉 须佐之男:八千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