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血亲之劫(回忆:侵犯不成/戒尺打屁股/【蛋】灌腹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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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美人,倾城之笑,自古就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不过也为博美人一笑,男人的审美大同小异。 溱水途经新郑的郊外,水势清流,风景秀美。自郑国起,男女定情大多在此。韩国兼并郑国之后风俗无改。每年四五月,溱水之畔总有青年男女春游之乐,为数众多。 韩安就是在此,第一次看到那个笑容。 倾心之明艳,携丹英之华贵,以民风互赠定情,可惜笑容并不是为了他。 人潮熙攘,他看到的是别人两情相悦,只是那个笑容,太过耀眼。 但这又何妨。掠夺是他的天性。不属于他的王位,不属于他的人,夺过来就好。 朝堂争斗本就无情,更何况那个女人的情郎还是他的敌对势力。于公于私他都要去掉阻碍他的绊脚石。阴谋诡计,口蜜腹剑,让对方沦为罪人,也不过是多花点心机。 年轻时的情爱纠葛,早已随着时光流逝而淡忘不清,韩安也不会去记那些风流与荒唐的过往。对他来说都只是表象,只是为了满足他掠夺和征服的欲望,所以戴上的诸多面具。手中的权柄逐步势大之后,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也渐渐被他拥有。 但溱水之畔的倾城之笑,那颗心,他一直没有得到,即便他占有和掠夺了那个女人的一切,家族、情恨、自由、乃至生命。 那个女人从不对他笑,像被他养在深阁的人偶,精致而漂亮,却没有真心。 留不住的生命,谈真心岂非荒谬。所以那笔交易,他只要那个笑容。 他以为那样的笑容不会再看到。他养着那个女人的儿子,也是他自己的儿子,只觉得是一笔交易的延续。他看着儿子逐渐长大,从诞生时的半死不活,被他养到越发俊朗茁壮,同样是种让人满足的成就感。 像是稚嫩的丹英,在他手里灿然绽放。 像是奄弱的雏鹰,被他养成优美宠禽。 掌握人的生命,和掌握权力一样让人着迷。 韩非长到七八岁,韩安势力稳固,争权夺位也更激烈。他年龄大的儿子,有些已经可以为他出谋划策,成为他的羽翼。所以韩安对韩非,他养大的玩物,态度也就淡漠许多,毕竟用不上,而且养久了也乏味。 他这儿子,少年老成,书读多了似乎人也成了精。小时候还会缠着他,与他同享天伦之乐,越长大却越独立。韩安寡淡疏远,韩非也不多求,就整日一心研习学业。 韩安软禁自己病弱的父王,代行王权。 那一年,韩非十二岁。 韩安最终坐上主宰韩国的王位。 那一年,韩非十四岁。 韩安登位半年后,就立了太子,免得他的子嗣们惦记着储君而不老实。太子是他的嫡长子韩贤,但这不是立储原因。真正原因是太子蠢笨,韩安明面上宠太子,心里却很清楚,就是这样的太子,对自己才没威胁。 登顶韩国之王,对韩安来说,是他多年压抑的夺位之路终于取得完胜。君王权柄至高无上,掌控整个国家的美妙令他沉醉。韩安逐渐开始享受王权带来的尊贵,欲望也由此不断膨胀。一年之后,他又见到那个笑容。 虽然不在溱水之畔,也并非男女定情。 但如出一辙的桃花含笑,如出一辙的笑有柔情,如出一辙的星辰璀璨。 这样的笑容,是韩安偶然在离湖岸边,看到十五岁的韩非和自己最小的女儿红莲一起玩耍,不经意展现出惊鸿照影的笑。 那一刻韩安明白了,他的第九子,养这么大的儿子,韩非,对他有什么用处。 韩安那几年没太留意韩非,豁然发觉风华俊雅的九子,已经比所有儿子都要出众。韩安先前只知韩非精于学业,才识过人;也知韩非下笔如刀,文章新颖。他却不知他的儿子,原来笑起来也能如此惊艳。 韩安想把这笑容据为己有,而且让它不止是因为亲情而笑。他那时年纪已过四十,男女欢爱对他而言早就缺乏激情,不过是温香软玉还能满足他对别人的控制欲。所以当他萌发对亲生儿子的欲望时,他忽然感到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那是灵魂的咆哮。 可是索取过程却颇为不顺,甚至等他真正把儿子压在身下掠夺,从见到笑容时算起,足足又过去了一年。他的儿子凶悍又狡猾,让禁忌不伦之事变得很麻烦。 韩安第一次想侵犯儿子,是在他自己的寝宫,他见了那笑容后,不伦的欲望在心中生根发芽。于是数月后一次宫宴,他与群臣喝酒尽兴带了七分醉意。到底是血亲父子,做这事还得激发些本能的掠夺冲动,忘却些世俗的礼法约束,更要些王权的威压胁迫。 他把韩非事先召来候着,只说要考教些课业。他的儿子在寝宫偏殿,一边看书一边端坐等他,一直等到酒醉的父亲现身。 健硕的身影打开偏殿大门,散发着浓烈的侵略气息。月光投洒在他身上,只有银白的冰冷无情,冲着儿子就压上去。 韩安享受着韩非的震惊和慌乱,儿子的身体正在褪去幼年稚嫩,成长为青涩少年。才要展身奔跑的俊兽,才要振翅飞起的灵禽,在他的压迫和追逐之下拼命挣扎反抗,韩安身上挨了儿子好几下踢打,他们就在偏殿的地上摸爬滚跑,但君王觉得很兴奋。 他最终扑倒了无处可逃的儿子,玩弄他敏感的身躯,撕扯他单薄的衣衫。他的儿子在他身下扑腾推拒,像被他拧住翅膀的鹰。酒酣耳热让欲望涌动勃发,他不记得说了什么话,只感觉是些狎亵羞辱之词。 直到胯下传来一阵疼痛。儿子踹了他膨胀的欲望,发了狠的几脚,虽然力气没多大,但让他酒醉混意清醒几分。 “父王!新君登位,诸事待兴,您对您的儿子做这种事,就不怕动摇国本?” “我是您的儿子,不是您的女人。” “王权和女人,您要哪个?!” 那双眼,明亮而锐利,月夜的冷清偏殿灯火早被扑熄,宫女侍从也被韩安来时遣散,只有他顽抗的儿子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他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透出犹豫。 那一晚,他没侵犯儿子。并不是他断了念想,而是他的确也认为时机未到。 但他也没饶了动手打他踹他的儿子,很久不曾遇到反抗和违逆,让他征服欲爆涨,他是王。韩安找出绳索,扒下韩非的裤子,把儿子的两手腕和同侧大腿捆在一起,而后用一柄铁戒尺,一下下抽打儿子的臀。 衣衫不整的儿子被他按在大腿上,像犯错的小孩子一般撅着臀,裤子被脱到膝盖,白嫩嫩的臀瓣被铁戒尺打出鲜红条痕,渐渐肿出一道道rou檩子,温度热烫。 韩非被捆住手,起先还奋力踢腿挣扎,扭动腰肢想摆脱父亲的掌控,但两条腿每次动弹时,脚心或足跟都会挨一下痛打,抽得韩非双腿酸软发颤,最终无力再动。打了一百多板子后,铁戒尺责罚的剧痛深入肌骨,肿胀的臀rou越来越难以承受痛觉。 直到嫩臀全染上艳红色,被打成软烂的两团肿rou,噼啪的脆响才暂时停下。韩安虽没下狠手伤筋动骨,但铁戒尺本就比寻常责罚更难熬,他用尺面贴着韩非臀rou游移恐吓,问儿子知不知错,只听到粗重喘息。 他的儿子,被他责打了这么久,硬是一声没吭,只是气息愈发沉闷。 臀rou被韩安使劲挤捏了一阵,韩非疼得浑身发抖,大约是估摸再打下去会见血,韩安放过了臀瓣,又掰开儿子的rou丘,对准被浮肿臀峰遮掩的娇嫩会阴和后xue,狠狠地抽了二十多下。铁戒尺次次精准落在臀沟和xue眼,每一下责打,都能看到肌rou筛糠一般震颤,糊满汗液的臀瓣,像是被热油烫了。 当韩安听到儿子第一声喊叫,极力的压抑让声调颤了音,他才停下这无情的责罚。股缝和后xue被打得水肿,整只臀惨不忍睹,但他知道还并没得到韩非的屈服。 于是他用绳索把儿子的两脚也捆住,让韩非站不起来只能跪在地上,一根绳索翻过横梁拴住脖颈吊着,韩非也无法坐下去,唯有挺直腰板跪着,韩安逼儿子屈服于他。 他的儿子仍不肯认错,就裸着臀部被吊了一夜,韩安回去正殿睡觉。次日早晨他起床喊人,无人应他,他顿时生气,却忽然想起,是自己昨晚遣散了所有内侍宫女。 韩安去了偏殿,儿子还直挺挺跪着,韩非若稍稍松懈身体,脖子吊着的绳索就会勒紧皮rou。赤裸臀峰上,铁戒尺抽出的密集条痕变成青紫色。一夜熬磨,儿子气势弱了很多,白皙颈项上横着狰狞的绳索印痕。 可韩非依旧死撑着不服软,甚至有些意识不清而没理韩安。但韩安从颤抖的身躯自然明白儿子是在装给自己看。求而不得的欲望燃烧心火,君王明明能占有一切,却只得到百般拒绝,韩非比他的母亲更加固执。 韩安把门关上,自己梳整完去上朝,走时交代近侍谁也不许进去。的确如韩非所说,他登位才过一年,麻烦事并没全部解决,地方边关更不安宁。等他忙过上午吃了饭,才忽然想起儿子还被吊在寝宫偏殿。 一缕惊慌爬上心头,本打算退朝后再去敲打下儿子就暂且饶过。他当然不想失去他的儿子,他还没品尝过那身体的滋味,还没得到他本来以为再看不到的笑容。韩安屏退跟随的近侍,急匆匆回去了寝宫。 他打开偏殿大门的时候,瞧见的不是被他吊到断了气的儿子,而是躺在地上已经昏过去的儿子。他这儿子,硬生生地用牙齿磨断了绳子,绳索断面还带着几丝血迹。虽然麻绳只有一股,但想咬断还是颇为艰难。 韩安解开儿子身上绳索,给他提上裤子整理好被自己撕开的衣服,喊来近侍把韩非送回去。从那之后,君王开始派内监去儿子的居所专门照应,也开始培养身边的心腹近侍,并开始在禁军里物色听话的将领。 他没再私下召见过韩非,他的儿子每次见他,外人面前不失礼仪的周到恭敬,却开始暗自回避他,也不肯再与他独处。而且似乎为了和他疏远,韩非在读书功课上愈发激进,屡次和韩宫里教书的夫子起过冲突。 那夫子总是来见韩安告状,韩安每次也寻了由头责罚他的儿子,外人看来反倒是这韩非越发不受君王喜爱。宫中的仆从,历来扒高踩低势利眼,不受宠的公子,自然也没有人会重视他,甚至还有些人会故意刁难韩非。韩非自己只是淡然处之,可这些人却全被韩安贬斥流放,甚至还有人为此丢了性命。 君王的禁脔,君王可罚。 但却是别人碰也碰不得的逆鳞。 韩安并不是放过了他的儿子,他只是在为他的掠夺做好周密准备,王权和那个女人的儿子,他都要。他把整座冷宫翻建完成,用来当牢笼,才终于可以放心享用猎物。 他毕竟是韩国之王,他想要的从来都能得到,他的猎物也从来不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