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极限之忍(无奈屈从/精神支配/道具刺激后xue/憋尿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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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从假寐中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到了亥时。小憩之时脑海里诸般前尘往事,很多次让他杳梦回味。但他今日忽然发觉,似乎有些是以前没注意到的不同。可究竟是何不同,他一醒却也跟着就记不清了。 失却梦中滋味让他感觉有点烦闷,韩安整理好衣冠,收拾完毕,带着近侍出了偏殿。他养足了精神,就要去找韩非。他在偏殿怡然休养之时,儿子却在冷宫苦苦的煎熬。现在,该是到了挟取的时辰。 韩安很快到了冷宫,山脚下吴昱跟何遒都已在领班驻守。韩王驾临冷宫之时,这两位官长都必须全程在此卫戍。韩安招招手让吴昱近身听命,低声叫他上山差哑人烧水准备。君王料定儿子就算来此也不会做这些事,那儿子只会缩在正殿等自己。 但韩安还是高估了儿子的觉悟。他推开临湖宫殿大门时才发现,他的儿子连油灯也没点上,屋里一片阴冷晦暗。 落地大窗全都开着,夜风把轻纱帘布吹得飘荡翻飞,银色的月光洒在地毯上,像是蒙了一层凝结的浆液。而光芒照不到的地方,掩藏在阴影中,朦朦胧胧的黑着。 软榻旁的地上,蜷起一团人影。韩安反手把殿门闩上,那团人影也没动弹。这样也能昏睡过去,韩安倒觉得韩非天赋异禀。他瞬间认为自己太乐观,他想的是打开宫殿大门,就看到韩非爬过来抱住他的腿。 但没关系,韩安这会正精神,还有的是时间。他取了火折开始燃灯,宫殿里逐渐亮堂起来。韩安先把四周角落的油灯都点亮,经过窗口时,他看看窗外,暗蓝的天空里,明月卧在云间,深墨的离湖荡起水波,再配上湖心岛的粉嫩花树,风景很是静谧幽雅。 韩安走到卧榻,绕了一圈,把油灯也都点起。温暖火光映照殿内,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儿子就看得更清楚了。 韩非没睡着。也是,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睡过去。他浑身都是汗,脸涨得通红,双腿绞紧弯曲着。他的一只手伸在胯下,被自己的腿夹住,另一只手捂着腹部,身体随着喘息在起伏。这姿势很不雅观,但韩安知道,这已经是他的儿子最克制的矜持了。 韩非的衣衫很凌乱,腰带和帷裳被解下散在一边,前襟敞开,下摆在地上铺开,遮住他因半褪的裤子而裸出的臀部。想来他到这里之后,还曾经试图拆解锁具。韩安唇边扬起嘲讽的笑意,就坐在榻上。 “你求见为父,就是这么个礼仪吗?”韩安玩味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 韩非挣动了身体,他抽回被自己两条腿夹住的手,用手肘把上半身撑起来。他抬起满是水渍的脸,那脸被憋得红润,再加上流淌的汗液,像是刚从蒸屉里被抛出来。 “求父王……放开我……”韩非看着他的父亲,眼里全是被摔碎的尊严。 “你倒是会选人。”韩安也瞧着韩非,眼里都是玩弄猎物的不慌不忙,“一个小小的禁军官长,一个被我骑在身下的儿子,你认为你的面子能让为父饶他不死么?” 韩非笑了笑,那笑容颇为苦涩:“我在父王跟前,何来的面子。只是父王做这事,知道的人自是越少越好。坚壁有微隙,补上总归比推倒重建要省事得多。” 韩安脸色舒展一些,他这儿子不被下药的时候,以前从不如此和他说话,韩非总是抓着可笑的尊严不放。所以现在,韩安就很享受韩非的低姿态,棱角终于被他磨掉些。 “父王可以把他们都杀了,再换一批禁军驻守。”韩非又说道,“只是治标难治本,这并非正本清源之道。” 韩安才舒展的脸色又沉了回去,他霎时就想掐住儿子的脖颈,揉碎那随着说话而蠕动的喉结:“正本清源?你倒该学学什么叫礼仪风范!”他从袖里掏出一物丢给韩非。 那物在空中划出弧线摔在韩非身上。韩非登时就像被沸水烫了,他原本半趴在地上被磨得没什么力气,却一下弹开身体,向后翻滚了两下,再横着后撤挪开距离。 一串尾端挂着颗乌黑晶石的珠玉项链就掉在地毯上,烛光下闪着温润光泽。 “为父送给红莲的饰物,你说两句话她就还了给我,韩非,你这张嘴就不会说点让人听着顺心的话吗?”韩安嘲弄着儿子躲避的狼狈姿态,“下午摇船靠岸时,你待红莲公主的礼数分寸,可真让为父替你不齿!” 韩非的身躯颤抖起来,他伏在地上压抑地喘息,喉咙里往外喷着热气。耻辱锁在他的胯下,痛苦锁在他的心头。 他无法拒绝父亲。 他用尽手段抵挡,却有看不见的网越来越紧地缠住他全身,让他连呼吸都如此艰难。他用顽抗固守尊严,他的父亲一次次践踏;他用意志驱散情欲,他的父亲就找来邪药;他得不到父子天伦,只能把心掩藏起来,他的父亲却用他的meimei当做筹码碾碎他。 他被父亲找到弱点,他更不能脱身。 他想做父亲的儿子,可却不被需要。他知道靠岸那场风波,也是父亲一手cao纵,他还知道他不服从,以后这样的风波会越来越多。他明明已经想好切割灵魂屈就,可他总是会微弱地尝试想要正本清源。 荒谬可笑的希望,毫无价值的挽回。 韩非勉力撑起躯体,四肢着地跪着稳住身形,他向着那串玉珠项链爬过去,如同驯顺的珍宠灵兽,他低下头叼起项链,忍耐着身体强烈的不适,再爬到韩安身前。他探过头要把项链放在父亲手上,韩安却不接,于是他只好侧开头把它放在软榻上。 韩非跪下来,打开双腿贴着地,两手在腿间撑住地面,就在父亲身前,像条坐在主人面前求欢的乖巧犬只。他仰起头望着父亲,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脆弱无害。 “红莲是您的孩子,父王的赏赐也许不适合她。她把项链还回,您可以给我。” “韩非既然求见,父王想赏想罚,予取予求,儿臣只求一力承担,不涉旁人。” 韩安伸出手一把钳住韩非下颌:“一力承担?你有什么可以承担?”他眯着眼盯着他的儿子,俊秀面容看不到往日的锋利和硬气,但也看不到他想要的破碎和柔美。 “韩非,为父说过很多次……” “把你的心交给我。” 韩安抬起韩非的脸,居高临下地审视。 “我不知父王想要怎样的心。”韩非垂着眼睑回应,下颌被钳制的力道陡然加重,他轻轻地笑,“但父王想要,我会学着给您。父王的训导,我愿意听话。” 气氛沉默了,韩安捏着韩非的下颌,往左摆再往右摆,抬起来再压下去,他琢磨着儿子这番话,有多少可信度。 狡猾的儿子,凶悍的儿子,精于伪装,善于蛰伏,总是给他出其不意的突袭,总是让他不及预料的挫败。以前他们对抗之时,就像两股力量撞击和绞缠,在攻防之间来回偏移,他始终无法征服这只野兽,但他却以至高无上的权柄钳制了他所有的退路。 一层层剥开他的皮毛,一寸寸捏住他的要害,一点点禁锢他的自由,一片片击碎他的防壁。让他只剩下无路可退的灵魂,无法可施的屈服。这缓慢的腐蚀,用岁月累积的磋磨,直到这一刻,君王终于迎来收获。 韩非被父亲捏着脸摆弄,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而他从昨夜被封禁到现在的生理需求也渴望能点点滴滴的释放,却仍然不被他的父亲允许。痛苦已经让他挣扎了几个时辰,这时他看到了一点希望,但希望却被父亲捏在掌心里拿来耗损他所剩无几的意志。 “求父王……我忍不住了……”韩非说话了,颌骨随着滑动。韩安看着他笑,就是不说话回应,手指放开下颌,抚摸他的脸庞,享受他哀求的表情。外人面前清俊高雅的脸,在君王手里因痛苦和羞耻而扭曲。 那只手顺着下移,滑过韩非的喉结,轻轻戳刺锁骨。韩非在发抖,撑住身体的手臂僵持着,肌rou不受控制地颤动。韩安把手从他的衣领挤进去,滑到他胸前那被自己穿上银环的乳尖,拽着银环拉扯,拨弄乳尖嫩rou。 韩非低了头弯下腰,他敏感的身体这时被撩拨,只会更加刺激他渴望释放的溺意。他把脸抵在父亲的一条大腿上,像无助的孤兽轻轻厮磨着掌控他命运的猎人。 “把你的心给我之前,你的身体要先全部给我……”韩安终于说话了,手上还在撩拨韩非的乳尖,“为父要你接着忍。” 韩非没说话,他只是用头脸更亲昵地厮磨父亲的大腿,甚至轻轻叼起衣服,用舌头卷住布料,用牙来回挤弄内里皮rou。 “告诉为父,你想要什么。”韩安享受这种顺从,把手从韩非的衣领里抽出,拆开他束起的头发,青丝披散下来,韩安像抚摸野兽光滑靓丽的毛皮,顺着发丝梳理。 “想求父王……放开我……” “放开你?你又想逃去哪里?” “我不想逃……我想……如厕……” “说直接点,想干什么?” “我……我要……撒尿……” “那无须太麻烦,在这里就可以,为父当面疼爱你,给你把尿。” 韩非一下抬起头,脸上都是惊乱,韩安低头看着他,知道这个要求对他还是勉强了。但就是要勉强,才能破开深入。韩非不敢出言违逆,他的表情却透着逃避之意。 “把衣服脱了。”韩安命令。 “父王……我……”韩非试图转圜。 “为父数十下,你不脱光跪在这,就等着明天这个时辰再来见我。”韩安举起手弹起食指,“一。”他很快又要弹起中指。 韩非开始脱衣服,他自己先前折腾了半天胯下锁具,衣衫早就不整,脱掉外袍中衣再褪下裤子和鞋并不费事。韩安还没数完,他就已经赤身裸体跪在父亲身前。 “很好。”韩安满意夸他,挪开身体,用手掌拍着床榻,“躺到为父身边。” 韩非却没动,榻上有他刚才叼着放上去的玉珠,韩安的手就指着它。 “为父要你躺在这,分开你的腿,把它夹在中间,用脚撑住地面,不准逃开。” “我不行……求父王……”韩非不肯动。 韩安这次没有耐心再多等,他站起身一把抓住儿子的肩臂,拎过来就把他按在榻上仰面压住。韩非在榻上弓身弹起挣动,他的手臂乱晃着揪住软垫撕扯,仿佛掉落水里快要溺死的人想抓紧一根救命稻草。 韩安跪在榻前,用身体卡住韩非两腿,用手分开大腿按紧,把玉珠搁在他腿间。如此近的距离,项链尾端的玄龙晶石、卡在后xue外的圆盘底座和伸出的龙纹金箍都在微微颤动,可想而知体腔内的器具正怎样激烈运转。放在平常这震动只是快感,但此刻他的前身已经憋了一整天,脆弱的极限被无情撕扯。 “啊——父王,饶了我!”韩非的胸膛被韩安伸手按着,大腿也被压住,他压抑着自己不去奋起抵抗,但不能宣泄的痛苦和后xue的震荡冲击,仍然让他小腿狂摆,双脚发疯地踢踹地面,他的腰身也在扭动,身体随着挣扎甩落汗液,赤裸的肌肤全染上潮红。 腹内脬囊被禁锢太久的憋胀,又被后xue猛烈的刺激而点燃到将要爆裂。 “要……憋坏了……求您……”韩非脸色红得鲜艳,颈侧青筋根根浮动。 “现在开始,为父不要听你说话,只要看你点头还是摇头。”韩安压着韩非,用嘴拨弄他胯下的银丝兜网。他的分身已经把兜网撑到极限,鼓胀的rou团从兜网缝隙隆起。韩安就在被禁锢成一团的分身上舔着。 韩非咬牙不说话,他仍在不停挣扎,被兜网罩住的分身随着身体摇晃,撞击着韩安的嘴唇,弹性触感激发更深的蹂躏欲望,韩安咬了下那团分身,韩非发出凄厉咽泣。 “要不要在为父面前尿?”韩安问得直截了当。韩非点头,脖子一伸一缩。 “你的表现一直很差,为父今夜要教导很多规矩,你听是不听?”韩安接着逼问。 韩非继续点头,捣蒜般点头。 韩安笑了,这回笑得残忍:“为父要你这样再忍一刻钟,你能做到吗?” 韩非瞬间反弓身体弹起,又被韩安压在胸膛的手按下去。韩非很明白,他忍不了。胯下几乎被搅碎和爆裂的疼痛让他濒临崩溃,再忍下去,会超越他的承受极限。他的双眼蒙上水雾,呼吸绝望到破碎。 他在父亲面前,只能是个玩物。父亲玩弄着他的一切,贪婪地榨取。 他展开脖颈仰起头,再重重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