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风雪千山(贝达扒开嫩批看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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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蒙德义兄弟试图互相瞒天过海,隐瞒自己的小秘密,对达达利亚来说还是挺有意思的。不过此次出行机会难得,他算一算时间,预计再有两天自己就必须回璃月cao练新兵,还有几个刺头老赖亟需处理。更别提迪卢克少爷断了整个蒙德城对他这位异乡人的酒水销售,连咖啡也买不到,只有常温树莓饮与牛奶无限供应。达达利亚没再浪费过多时间观看家庭伦理剧,收拾好随身行李便出了蒙德城,绕了点远路去清泉镇猎两头野猪预备当做午饭,又顺着长长的行路去了龙脊雪山脚下。路上见到好几处树莓丛,达达利亚顺手摘了十多颗扔进包裹中,打算用来解腻。 他与营地中几位旅行家打过招呼,借用火炉做两份烤rou排作为干粮,油脂挥发的香气熏了他一身一脸。达达利亚摸一摸自己空空的肚子,旁边恰好有几棵高大树木,枝杈中卧一处鸟窝,有几个鸟蛋,被达达利亚摸来煎成溏心蛋填饱肚皮。 最为大众的登山路线是从断桥处进入,沿着覆雪之路一路向上。达达利亚也是如此,经过断桥后他便遇见了几个愚人众士兵的简易营地,于是在旁边观察一番,士兵们吃得还不错,但总感觉精神头不是很好,个个都闷闷不乐的,上前打了招呼,问他们对驻扎龙脊雪山有什么感想。冰胖支支吾吾了半天,火铳低着头不说话,风拳说:“谢谢执行官大人关心,我们都挺好的!” 达达利亚也是从底层升上来的人物,早已看出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便说:“三。” 风拳心中纳闷,公子大人说什么三?火铳在背后用枪筒怼一下他的胳膊,他有点发懵。 达达利亚道:“二。” “对对对对不起公子大人!我们不是故意隐瞒的!”风拳用手摸着头,高高大大的身躯看起来有点委屈,“最近河对面出现一个盗宝团,趁着弟兄们睡觉,把我们的士官徽记全偷了!我们也不能擅离职守,就……就一直因为这件事……” 达达利亚皱眉,严厉地说:“警惕性太低了,都给我围着龙脊雪山跑十圈。” 他顿了顿,又说:“那个盗宝团营地在哪个方向?” 达达利亚扫荡一圈,并未发现士官徽记,想必是已被倒手卖出去了。这可有点麻烦,他自己只带了几个尉官徽记,但时间紧迫,他想着还是先登上雪峰之巅、看过寒天之钉再做决议。于是只身向前,路上偶尔遇见几只被整个冰冻起来的野猪,恰好他还带着从迪卢克那里顺来的邪眼,于是为自己附上火元素,将冰块融化,复活过来的野猪也成了他的预备干粮。这一路达达利亚都感到不怎么寒冷,估计是这块火系邪眼的力量,他盘算着下了雪山先去蒙德合成台做些士官徽记,再将邪眼送回晨曦酒庄二楼。 沿着覆雪之路,路过忍冬之树后行走一段距离再向西沿小路行走,又是一处中断的栈道。达达利亚展开风之翼飞到对面,竟在山崖侧面发现一处温暖的营地。此处布置得很用心,书柜、合成台、炼金所用精密仪器等应有尽有,看样子是有人长期在此居住。达达利亚是个胆大的,心想:稍微借用一下合成台,这样下山时就能直接把士官徽记交给士兵们,减少了来往一趟的时间,何乐而不为? 于是他昂首阔步进了别人的营地,为尊重别人的隐私,什么也不看,只对着合成台试图将尉官徽记拆解成士官徽记。他辛苦半晌,只做了十个出来,感觉有些少,于是继续努力。 此时他忽然背脊发凉,感觉身后有人,且来去无声,定是个高手!达达利亚又有些兴奋,但还是坚持做了二十个士官徽记才转身,笑着说:“您好,是我冒昧打扰了!” 眼前是位衣着考究、仪表不俗的少年,胸前配一颗闪亮的岩神之眼。达达利亚看他衣物像是西风骑士团成员,年纪轻轻便拥有神之眼,心说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与这位神秘少年结交的念想愈发强盛起来。 少年十分沉稳道:“没关系。”又问:“看你的打扮并不像普通探险家,来到龙脊雪山是有什么事情吗?”达达利亚道:“实不相瞒,我是驻扎在蒙德的愚人众士兵。来到蒙德不久便犯了思乡病,但又不能擅离职守,执行官大人看我整日食不下咽、思乡成疾,便允许我来到龙脊雪山看看雪景,看看能否缓解。” 少年道:“原来如此,我是阿贝多,是西风骑士团的炼金术士。”也许是对弟妹的爱屋及乌,达达利亚对外表年龄小于他的少年总有股亲切感,他不想暴露执行官身份,便坦言道:“我叫埃阿斯,是一名新晋债务处理人。” 他对阿贝多所说“炼金”一事颇感兴趣,于是问:“阿贝多先生研究的是什么方向的炼金?我听说有人沉迷冶炼摩拉,有人喜欢组装机械。” 阿贝多道:“我的研究对这些都涉及一些,不过我最感兴趣的还是「诞生」。” 达达利亚问:“何物的诞生?诞生的意义还是方法?”阿贝多道:“一切生命的诞生皆是妙不可言,我看着他们序列重组、从血水中爬出新的生命,又将这延续的历史一代又一代地重复,其中的规律很值得探讨。”达达利亚听了,也感到很有兴趣,问:“阿贝多先生是典型的学者吗?似乎很注重从未知到知识的过程。”阿贝多道:“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也并非完全的学术机器,偶尔也会有奇妙的想法。” 达达利亚问:“是怎样奇妙的想法?”阿贝多道:“我最重要的人问我,世界的真相与意义是什么。如果我是没有心与爱的机器,一定会陷入虚无主义,回答她说世界没有意义,一切只是从诞生到灭亡的悲剧重演,快乐与幸福是虚幻的,唯有痛苦永恒。”达达利亚道:“但你……有着一颗属于人类的心,不是么?”阿贝多道:“确实如此。所以我想,也许答案是,幸福生活,,她希望我作为一个人好好感受世界之大、知识之无涯,拥有追求与梦想,跌跌撞撞但仍顺利地度过一生。” 达达利亚沉默,道:“她是你的母亲吗?”阿贝多道:“不,不完全是母亲,也是师父,是给予我生命、抚养我并教授我知识的人。”达达利亚道:“有人一生都在追寻来处,你如此重视她给你的问题也正说明了这点。原谅我的傲慢,从一位母亲的角度出发,我的想法与你并不相差许多。不过最重要的差别是,幸福生活,的定义。什么叫幸福?每人的答案都各不相同,但总有一条规律是共通的——本我。人带着本我降生于世,磕磕绊绊地长大,受着自我的约束但仍追求超我的满足……” 阿贝多道:“你的意思是,也许在她看来,世界的意义在于我的本心?”达达利亚道:“人通过双眼看万物,你的心就是你的眼。你做什么事会感到最大的快乐?”阿贝多道:“将未知化为知识。”达达利亚道:“那么,对你来说,世界的意义正是,求知,。” 阿贝多道:“你的想法很独特。”达达利亚笑着说:“经历过不同的事,所以对整个世界的看法都改变了。”阿贝多又道:“你有meimei吗?”他解释道:“听你的语气,似乎很擅长给人讲睡前故事。”达达利亚道:“阿贝多先生眼力过人,我确实有着一位早熟、聪慧又善良的meimei。老实说,她在我眼中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姑娘。” 阿贝多看他聊起meimei时嘴边情不自禁荡起的微笑,知道面前这人确实有位meimei,也让他想起了可莉,于是也接道:“有meimei是件好事,哪怕她常常闯祸,为她善后也是件费心费力的快乐事。” 达达利亚问:“闯的是什么样的祸?是不小心把锅烧着了吗?”阿贝多道:“不,是把苍风高地烧了。”达达利亚道:“那、那还真是辛苦了,”他斟酌着问:“阿贝多先生meimei今年几岁了?”阿贝多思考片刻,道:“六岁。” 怪不得,达达利亚想,托克和安东在五六岁的年纪也很调皮,海屑镇的流浪猫都不愿意贴着他们走路。 “我倒是不讨厌活泼的孩子,有机会的话,很想和她见一面。”达达利亚笑道,“这么小就能做大事,想必潜力无穷。”阿贝多道:“她已经获得了一枚神之眼,平时就挂在书包上。”达达利亚心想蒙德真是藏龙卧虎,连六岁的小女孩都拥有神之眼,还能烧了一片森林……至冬应该更加重视与蒙德的关系,而不是和璃月有太多私下的合作。毕竟蒙德虽信仰风神,但更崇尚自由,绝大部分事宜都由西风骑士团决定,和西风骑士团建立良好合作网络不失为一种更为妥当的策略;而璃月虽说明面上由七星掌权,但岩神每年都会降下神旨,璃月人对岩王帝君的命令奉为圭皋,依旧是神明的国度。 与神相比,还是人更容易掌控。 不过他现在仍然有着改变现状的能力。眼前这位西风骑士团的炼金术士便是便利的切入口,达达利亚见过不少这样的小少爷,总体来讲,他们善良单纯、容易轻信他人,常常被末席执行官几句话便骗出家中底细。 达达利亚向来对自己有着十足的自信,想着与面前这位名为阿贝多的少年多套些近乎,又借着分享爱好的由头,得知阿贝多喜欢为人、景、物作画,享受作画过程中澄澈不染一尘的心境。达达利亚逮到机会,便问:“阿贝多先生可以也为我作画吗?” 一直表现得极为自如的阿贝多却罕见地露出迟疑神色,道:“我确实有这样的心愿,但……” 达达利亚问:“有什么顾虑吗?” 阿贝多道:“对我来说,最感兴趣的部分是你的身体。”达达利亚心头一跳,腹诽道:西风骑士团的人怎么眼睛都这样毒辣?凯亚也是,阿贝多也是……他自觉外表上来看自己仍是普通青年,又有些游移不定,认为阿贝多也许说的是那来自深渊的馈赠,即自己的双眼。 阿贝多是位真诚的少年,坦言道:“你曾说过,从母亲的角度,,加之你身体上一些特征,我猜测,”他隐晦地说明,“你的身体也成为过生命的诞生之所。” 达达利亚倒是对他有些刮目相看,承认道:“阿贝多先生眼力出众,如你所言,我有过类似的经历。不过我现在对你更好奇了,你的身份不单单只是普通炼金术士吧?” 阿贝多道:“首席炼金术士也是炼金术士,不过我确实有着另一个称号——「白垩之子」。”达达利亚更是兴奋,他听说过西风骑士团白垩之子“天才炼金术士”的名号,他不清楚这位少年在炼金上的造诣比博士超出多少,但很显然,从脾性来看,比博士赢出太多了。 他真情实感地高兴着,眉眼溢出快活的灵气,阿贝多见了,略微有些不自在,便移开双眼。达达利亚稍微平复激动心情,问:“那你说要为我作画还算数吗?” 阿贝多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自当尽力,但作画的要求对你来说应该是难以接受的。我希望你能够全裸出场……抱歉,是我唐突,我送你登上山顶吧。” 达达利亚听他说完,笑道:“这有什么,能让你这样的传奇人物为我画像,我又怎会不识抬举。”他说着,依次解下腿环、外衣、衬衫、外裤与里衣。阿贝多被他的开放与速度震惊,忙道:“先等等。”用岩元素在洞口凝了一扇幕帘,将风雪与天光通通挡在外面,只留烛火照亮彼此的脸颊。 至冬人肤色极冷,透出雪一样的寒感。果真如他所料,埃阿斯小腹与其他部位相比,肌rou轮廓浅淡许多,胸口也有不自然的乳白胀感。手臂仍然很纤细……说明他的孩子诞生不久,或是并未与他相处太长时间,导致达达利亚不像寻常母亲一样拥有“mama臂”。 阿贝多以艺术欣赏的视角观看埃阿斯的裸体,发现他的身体非常干净,其余部位看不见毛发,确实像是未遭人践踏过的雪地,只有落枝落叶的印痕——遍布全身的伤疤。与他光洁可亲的下体相比,显出矛盾的美感。唯一没有疤痕的地方大概是两腿之间那微微隆起的粉白皮rou了吧,俏生生夹在两条笔直长腿之间,本应被好好呵护的阴阜却还有些发肿,透着被疼爱太多次的rou粉色。甚至从两瓣肥软rou瓣中还探出一小粒粉嘟嘟的蒂果,许是昨夜被磨得肿胀,过了一天也收不回去,挤在本就狭窄的rou缝之中,看着十分可怜。 达达利亚连手套也摘下,放在一旁,期待地问:“我该摆什么姿势?”阿贝多道:“你最放松最习惯的就好。”达达利亚换了几个姿势,依然不得要领,忽然想到:他说最感兴趣的是诞生生命的地方,那我是不是该…… 他向来依从心灵的指示,于是借了块布铺在地上,坐下来,岔开双腿,摸一摸下面的雌xue,不算很干,顺利地探入两指,深深插进去再分开。阿贝多怕他受凉,又多点了一只火把放在旁边,也许是火的热量,少年炼金术士脸上热得发烫,但他向来稳重自持,脸颊也不显红。达达利亚叫住他,“阿贝多先生,能看清里面吗?” 里面? “我是有zigong的,你应该会对这里感兴趣吧?能看清吗?”他的yindao浅,用些力扒开应该就能看见宫口,不然也不会被借种对象次次捅进zigong了。 阿贝多依言半蹲在他身前,看敞开雌xue中深粉色的圆润rou环,闭合得很紧,随着达达利亚呼吸的频率微微抽动,不小心被指甲划过时还会一跳一跳地剧烈蠕动。 “很清楚,辛苦了。”阿贝多道,“我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但我看到你的zigong口是,一,字形的,要稍微狭长一些。” “应该是生育的后遗症。”达达利亚道,难得被一位年纪能做他弟弟的少年观察得这么仔细,他终于感到一丝羞涩,宫口合得更紧了,“我们快点好吗?这个姿势我感觉不太舒服。” 阿贝多道:“好的。”于是拿来画布与调色盘在达达利亚身前执起画笔。 达达利亚两根手指还深深埋在体内,将最私密柔嫩的器官暴露给能当自己弟弟的天才炼金术士观看,他又能听见营地外风雪呼啸,却无一丝冷风能够吹透阿贝多设下的屏障,到达他们身边。这像是一场与世隔绝的私会。 希望忍冬之树不远处那个冰丘丘王千万不要一时兴起,想试试这个岩造物的结实程度…… 落落莓榨出的汁液与珊瑚真珠磨出的细粉搅匀在一起,勉强还原出达达利亚下身饱含汁液的嫩粉色;将星螺上最莹白的星星剥落下来,才与至冬人冷白的肤色映衬得当;捣烂少许幽灯蕈与小灯草,为画中人的双眼描出深蓝、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深邃光彩。 “辛苦了,画像已经完成。”阿贝多将画放到画架上等待风干,他动作小心,手上未沾到一点颜料,走到达达利亚身边,绅士地伸出一只手。 “谢啦。”达达利亚抽出手指,毫不在意地用大腿rou蹭干了不自觉泌出的yin水。唯一让他不大顺心的是雌xue被迫暴露在空气之中,有些发干,重新黏合在一起,隐隐带出冰凉的异感。他搭上阿贝多的手,站起身,套上自己先前脱下的衣物。现在他又是位风度翩翩、服饰整洁的青年了。 阿贝多在一边安静等候,见他收拾好自己,才开口问:“要来看看画吗?”达达利亚说:“好啊。”两人走到画架前,达达利亚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观察自己下体的细节,他脑回路与常人不同,甚至感觉还挺好看的。臀rou白净透着股粉意,两瓣rou唇也是饱满柔嫩的,中间xue口露出层叠粉rou,最深处是带着晶莹花露的宫口。达达利亚称赞道:“阿贝多小哥真是下笔如神、妙手丹青。” 阿贝多最满意的却是画中埃阿斯的神态,并不完全是母亲的慈爱,他神情自若,眉眼中满含爱意,却如梦中一般虚幻。像是在甲板上隔着一层水幕与鲸对视,你看见它浑浊的眼,它却看见湛蓝的天、水与渺小生物。 虽然二人对画的理解各不相同,但都十分满意。达达利亚掏出早前猎下的冷鲜rou,阿贝多从木箱中翻出上次可莉偷偷塞进去的胡萝卜与番茄,合计合计能够填饱两个人的肚子。达达利亚凝出水元素给自己洗手,顺便洗菜,阿贝多去外面舀半锅干净的雪水,合作完成一锅稠汁蔬菜炖rou。 阿贝多与达达利亚面对面围着架在火堆的锅吃饭,雪粒刮过裂谷的声音与汤勺碰撞锅沿的声音糅合在一起,比热乎乎的炖菜更叫人满足。达达利亚又发了哥哥脾气,说阿贝多还在长身体,多吃点,强硬地多擓了两大勺炖rou浇进他的碗里。小王子一样的少年吃相也是斯斯文文的,道谢之后将满满当当冒着尖儿的炖rou全部吃干净,换来达达利亚赞许地点头。 饭后,达达利亚与阿贝多告别,出发去寒天之钉了。炼金术士却道:“我还有些材料也需要去山顶采集,也许我们可以共行。”达达利亚笑道:“好啊,不过下山时我们就分道扬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