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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作为赔礼我陪你去。”“这对我怎么会是耽误呢!哪需要您的赔礼!不用不用,只是一点点小事,不耽误你时间了。”孟今今干笑,辛出但笑不语,看了眼她的手,眉梢一挑,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他咋这么闲呢?!孟今今只好和他一起去了铁铺。进了铁铺,孟今今就没理辛出了,她跟铁匠说了下她要什么东西,铁匠有些不明白,她跟她要来纸笔,在纸上画着。辛出试看着墙上的刀剑,看了会儿,见孟今今聚精会神地跟铁匠描述,他还以为这人有事也是骗他,所以想看看她能耍什么把戏,结果是真有事要做。他颇感无聊地靠近孟今今,听孟今今说因为是贴身的,不能太硬还要薄一些。辛出看了看纸上画得弧线,看了看孟今今的身子,用哪去?脖子?铁匠去试做样品,辛出几乎是贴着她耳朵问,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挺好闻,“做来干嘛的?”看她缩着脖子避开他,支支吾吾的说是用身上的,他看着那晕开的浅粉,坏心眼地抬臂勾住她的腰,顺带捏了把她小肚子上的rou,勾了勾嘴角,虽然胖点但手感不错。“说清楚。”孟今今半边脖子都给他扑来的热气熏红了,“你!”说动手动脚就不符合她的身份,“自重!”辛出听着笑话似的,“你是觉得我身上还有矜持这种东西?”然后又捏了捏她的rou,力气有点大。“我说了,就当抵消了所有利息!”她扒拉这他的铁掌,反正他早晚会知道,早告诉他也没事。辛出忍不住捏了把她rou乎的脸蛋,“现在挺能算啊。”他下手也没轻重,她揉揉发疼的脸,“那没您厉害!”辛出又捏了下她肚子才放开,胆子也肥,“说。”孟今今觉得自己的肚子一定红了,她揉着肚子,凑到他耳边嘀咕几句。辛出狭长的眼睛微睁,新奇地看着孟今今,“这脑子也被你那仙人换过了?”孟今今咳了声,“我之前只是深藏不露。”#这几天有点忙,明天加个650珠的更哈(?˙?˙?)?二十三铁铺门口来往人不少,有几个认得辛出的,以为他又勾搭上了哪家女子,都搂腰了!驻足窥视的人躲在糖水摊后头,打量那女子,脸生得标致,粉妆玉彻,但个头矮了些,站在辛出身边只到他肩头。孟今今躲辛出远远的,就怕他乱来。“生气了还?这便宜可都给你占了。”辛出一挑眉,她那两透亮的眼睛瞪了他好几眼,他真没见过摸两下就生气的,要不是刚才看她觉得好玩,他连她的一根手指都不想沾。以前荤话张口就来,在赌坊吃人豆腐,酒后调戏男子,现在一脸吃亏,那些事像不是她做得一样。还一副被他欺负了的样子。别说,给她这样看着,他都忍不住想自己是真做过分了?孟今今瞥了他一眼,怕被揪着占他便宜的小辫子,拧眉卖惨,“我肚子都给你捏疼了...没想占你便宜的,您连招呼都没打嘛我反应就慢了...”辛出觉得她现在这张小嘴挺能顶的,要不是有点怂,估计后面那句是你自己就送上门来的就蹦出来了,直给他气笑了。好了,全是他的错了。他辛出,人生头一遭凑上前被嫌弃,还让她倒打一耙的。他笑意森森,步步靠近,给她最后次机会,“要给你揉揉吗?”孟今今忙摆手,把错揽到自己身上,“不是不是,我怎么能占您便宜,是我这身体不行,挨不住疼。”辛出揪不出她的错处,气捋顺了些,“孟今呀,来日方长。”他伸出手指触碰了下她眨动的长睫,痒意从指腹传来,他幽幽看着她,心想到时这眼睛是不是会湿漉漉的看着他哀求。辛出笑了笑,转身走了。孟今今以为辛出这特立独行的性格对女人的仰慕不屑一顾,但对辛出这样高傲的人,她的反应直接被归到了嫌弃,比米铺女人说的话更让他不能接受。孟今今搞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但她知道辛出生气了。想到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孟今今再让铁匠搞出个调节扣,铁匠说两个都要做模具,现在又太晚了,只能等明天。她先回了家,今天有些晚了,魏致已经开始在厨房忙活了。她告诉魏致那人没来。魏致没多少意外的样子,但动作顿了顿,语气有些低下去,“不急,会遇上机会的。”孟今今心里过意不去,光想着赚钱,早知道先不告诉魏致,还说了那么多美好的前景,让他白高兴一场,还要安慰她。她一直看着魏致,魏致看过来,她又躲开。他抿了抿唇,没说话。晚膳过后,魏致要出去看诊,她主动去拿药箱,殷勤地开门,等他走出来再去关门。“谢谢。”魏致看向她,“我没事,你不必挂在心上,都是天意罢了。”听他认命一样的口气,孟今今心里一酸,这哪是没事,一路上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让他开心点。魏致常去看病最多的地方,是在城外山脚下有百来名人的小村庄天和村,更像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住在这儿的人都是从前逃难到这来的。这回看得病人是名男猎户,年纪四十几了,没有嫁人,家中只有他和他爹。他上山狩猎不慎遇上了豺狼,险险保住了性命,但腹部被划出了几道大口子。茅屋内,孟今今站在他身边,递东西,垂着眼不敢看他血rou模糊的肚子,屋子里都是他痛苦的呻吟声。魏致帮他裹好伤口,见自己没什么可以帮上了,她离开了屋子,这家人住在村口,她记得来的路上旁边有片草地上面有五颜六色的野花开得可好看了。孟今今想当做赔礼给魏致,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没主动给男人送过花。她跑着去了那片花草地,细心去挑拣好看的野花摘下,考虑了下配色,摘了白色和蓝色的花朵握成一束,拿出帕子绕了圈,绑了个结,她自个观赏了下,不错!“你在干什么?”魏致淡然的声音从路边传来,他其实静静看了她在花间忙了好一会儿,只不过她全神贯注挑着花,没发现他。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的侧脸,发丝迎风吹动,鼻尖冒出的薄汗,都笼在柔和的光晕下,富有朝气,他不知不觉看得有些入神。孟今今惊讶地微张小嘴回身看他,她没想到他已经好了,忙朝他走去。她眉眼微微弯起,有些羞窘,“我看这些野花开得挺好看的,摘来一束送给你,看看能不能让你心情好点。”魏致接过,看了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