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九章 小号也练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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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杨守拙都笑不出来了:妈的,长这么大,没觉得这么丢脸过。 诶,对了。我好像记得一个月前刚去俄罗斯的时候,还有人笑我是小白脸来着。 好想回到那个时候。 陶光明想:夹道欢迎和电视台采访什么的,就算了吧。我现在只想换套衣服。 李文军他们到酒店的时候,好多人来围观,说来了四个野人。 陶光慧听说陶光明他们的经历,本来想来好好安慰一下饱受惊吓的陶光明,现在在酒店大厅里,对着四个人看了半天才从卷毛和高矮上认出陶光明,还没说话,先“噗嗤”一声笑出来,走到旁边去了。 陶光明哀怨地叹气:“jiejie,怎么连你也这样。” 陶光慧摆手:“不好意思,一下没忍住。” 李文军他们进了房间,立刻洗澡刮胡子修剪头发,换上了浴袍,然后各自望着镜子里干净清爽的自己,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活过来了。” 然后酒店贴心的给他们每个人都送来一套衣服去。 毕竟酒店是孔家开的,李文军是大股东。 早上四个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对方,相互打趣。 “诶嘿,帅哥,看你挺眼熟的,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没有,没有,我们不熟。别乱搭讪。” “你个扑街,怎么这么快又帅回来了。” “大佬,你还是不留胡子更有气势,不然看着太善良。” “啧啧,陶光明,不管换什么衣服,什么发型,你都一样的黑,脑袋一样大一样圆,真是怎么都不会认错。” “我脑袋大那是聪明!!” “呵呵,也没见你聪明到哪里去,白白顶着个大脑袋。” 李文军他们归心似箭,买了最近的航班,第二天一大早就起飞。 登机之前,杨守拙一直在观察陶光明,然后小声对李文军和唐兆年说:“我赌一千块,这家伙会跟翻译一样的哭着回去。” 唐兆年皱眉看了一眼陶光明,小声回答:“不会吧。他还是比翻译强点。不过也难讲……” 李文军说:“我赌他到了家门口才哭。一千块。” 陶光明上了飞机就睡,一直睡到下飞机。 出机场的时候,李文军把手摊开,勾了勾手指。 杨守拙和唐兆年很不情愿地给了李文军一千块。 陶光明发现了,皱眉:“嗯?你们在干什么。” 李文军笑:“没什么,阿拙和友生说你这一次辛苦了,让我回去请你好好吃一顿。” 陶光明咧嘴笑:“你们两个还算有点良心。” 陶光明到了家门口,敲门。 季如诗一开门,他就抱着季如诗嚎啕大哭:“如诗,我差点回不来了。好几把吓人。我再也不跟李文军那混蛋出去了。” 季如诗:“哎呦,不至于,不就是去老毛子那里玩了一趟吗?” 陶光明嚎得更响:“屁,就看了半天飞机,逛了个教堂。剩下的时间,天天在跟人干仗。妈的。我差点就掉到黑海里喂鱼了。我这哪里是去旅游,分明就是去演了一把《鲁宾逊漂流记》回来,走遍了五大洲四大洋,呜呜呜,我太惨了。” 晚上吃过饭,季如诗很兴奋的跟陶光明说:“光明,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们终于有一个孩子能继承我的事业了。” 陶光明:“嗯?!你又怀孕了?” 季如诗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再猜。” 陶光明呆滞地看了陶然一眼,现在才改造,会不会有点太难为孩子了。 他犹豫了一下说:“如诗,不是我打击你,陶然她真的不是这块料,当厨师也挺好的……” 季如诗摇头说:“不不不。不是陶然,是九月。你儿子陶秋天。暑假的时候,报兴趣班,我问九月想学什么,他说舞蹈。刚好我们不是引进了一个芭蕾老师吗?然后我带他去试了试。没想到,他的柔韧性,乐感,体型都很好。我本来打算等他学一阵子再告诉你。结果现在三个月了,老师说他理解能力很强,是个好苗子。他自己也很喜欢。我打算让他学下去。” 正说着,陶秋天穿了一套紧身衣出来,做了一个小跳,然后对着陶光明行了个谢幕礼。 陶光明打了个寒战从目瞪口呆中惊醒: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女儿想当厨子已经够惊世骇俗了,儿子还要去学芭蕾舞。 他爸陶路遥要是知道唯一的孙子不务正业,肯定会掐死他。 他一直觉得陶秋天比陶然从很多方面都更像季如诗一些,比较秀气,纤细。 老天分配遗传的时候怎么不能稍微理性一点,让他们两姐弟反过来多好。 关键陶秋天现在穿成这样,让他想起那个被他和李文军弄死的死变态。 陶光明企图做垂死挣扎:“九月,你听爸跟你说啊。你喜欢这么没有关系,咱可以把它当一个兴趣,不一定要从事这个。” 陶秋天:“不,我就要学这个。我可以当王子。” 陶光明:“你不学这个也能当王子!你就是王子。” 陶秋天:“我就喜欢这个。” 季如诗很不高兴:“你什么意思?陶然不学这个,你说要顺着孩子的心意,不能勉强。现在陶秋天有这个天分,自己也喜欢,为什么不能学?你是不是歧视舞蹈工作者?” 陶光明百口莫辩:“我怎么会歧视舞蹈工作者……” 他要是歧视舞蹈工作者,当时怎么会追着季如诗跑?! 可是看别的男人跳舞跟自己儿子穿成这样在台上蹦跶是两回事。 再说,两孩子,一个去当厨子,一个去跳舞了。 他的万贯家产谁来继承?! 他想了想,涎着脸对季如诗说:“要不,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大号练废了,小号也跑偏了,只能练个小小号了。 季如诗翻白眼,把他一推:“神经病,要生你自己生。我早受够了,干嘛还生一个出来虐待自己。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去实现我的人生理想了,” 陶光明抱头:啊,天啊,我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总是会有这种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