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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还能应付。” 邓如通说:“实在太累就辞职休息一段,女孩子不用这么拼。” “嗯,谢邓叔,不过我怕我妈把我轰出去。” “对,你妈倒是有可能。” 余乔与他相视一笑,换好鞋到厨房去见黄庆玲。 “妈,今天这么好兴致,亲自下厨?” 黄庆玲侧身瞄她,“还不是为了请你回来?你说你怎么回事啊?明天就除夕,今天还跑得没影。还有,小宋呢?不是说要带他回来吃饭?” “我没说过吧。”余乔赶紧洗手,帮忙摘菜。 黄庆玲瞪起眼,恨铁不成钢,“小宋跟我提的,你含糊什么?” 余乔摸了摸鼻子,嘀咕说:“妈,你和宋兆峰怎么比我还熟。” “那我不是为了你吗?”黄庆玲上下打量她,犹疑道,“你不会是和小宋闹别扭了吧?” “没。” “那你俩怎么这么不对劲。” “就……就分了……” “分了!” “嗯。” “为什么?” “不合适吧。” 黄庆玲的手就快戳到她鼻子上,锅里的排骨也不管了,当下就拉着她严刑拷问,“不合适是什么意思?不合适你们也两年多了,现在才发现不合适?骗谁呢你。” “妈,你先冷静一下。”余乔还是最憷她妈,下意识地就往后缩,“我和宋兆峰都已经有共识,大家和平分手,你就不要再cao心了……” “我怎么能不cao心?小宋有什么不好的?事业好,人品好,对你也体贴,都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玩意儿,一句不合适就一拍两散,那你跟谁合适啊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也没干什么……”她支支吾吾,黄庆玲眼睛一眯,就知道要坏。 “你是不是出轨了?” “妈,我和宋兆峰还没结婚,谈什么出轨。” “你真看上别人了?” 本以为接下来要挨骂,谁料到黄庆玲却问:“那人多大年纪,做什么工作,什么学历,比小宋好还是差?” 余乔说:“比我大三岁,工作……比较特殊,学历不知道,应该……可能是本科吧。” “家里呢?家里条件怎么样?” “普通工薪家庭吧。”她是这么估计,太好太坏都不可能做这个。 “你昏了头了你!放着小宋那种钻石王老五你不要,看上一个什么都平平的人,你到底怎么想的你?” 黄庆玲气红了脸,余乔却突然发笑,安慰她,“妈,我就是……昏了头了。” “你还笑,你还能笑得出来?真是气死我了!”黄庆玲一巴掌拍在余乔背上,疼得她半边身体都发麻。 好在邓如通适当时候出来打圆场,“阿玲,倒时间吃饭,排骨还没有起锅吗?” “来了来了,就知道吃,不会帮把手吗?”最后再瞪余乔一眼,她便去找她的邓先生发牢sao了。 怪他笨手笨脚又怪他不记事,总之没有一点好,却又安安稳稳走过半生。 饭桌上,黄庆玲依然不肯给她好脸,但余乔锲而不舍,“妈,年后找机会我带你见见他。” “见他什么?我没兴趣。” 余乔夹一筷子通心菜,“长得好,看看也不吃亏的。” 黄庆玲撇嘴,“男人长得帅有屁用。” 邓叔开玩笑说:“哎,你不是最近喜欢挺喜欢那个李敏镐的吗?怎么就看不上帅哥了?” 余乔赶忙凑上来,“对,肯定比李敏镐好看。” 黄庆玲皱着眉头犹豫,“真的?” “真的!” 至少在她心里是真的。 饭后,邓如通在厨房陪黄庆玲洗碗,抽空说:“你不要再气了,我看乔乔那个新男朋友比小宋好。” “你又知道?” “你看乔乔,多久没有这样开心过?话都比平常多。” 黄庆玲大约是赞同,却不愿意认错,因此沉默下来,什么话也没再说。 春节前,西南部又迎来一场大降温,霜冻雨雪同一时间到来,把刚抽芽的小树又逼得缩头缩脚。 陈继川回到瑞丽时,余文初正在客厅和余家宝一起玩电动游戏。 余文初抬眼看他,“见过了?” “见过了。”陈继川坐在沙发上,伸手去捏余家宝rou嘟嘟的脸,“挺好的,让我代她跟文哥问声好。” 余文初绷着脸,“哼,真要问好,打电话不行?” 陈继川说:“乔乔这人一贯就这样,脸皮薄。” 红姨端杯茶给他,插上一句,“所以找了你这么个脸皮厚的。” 陈继川点头,从善如流,“可不是嘛。” 游戏结束,余文初放下手柄,带上陈继川阳台上抽烟。 冷风吹得人心忧,余文初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你准备准备,下礼拜出关接货。” “都定好了?” “具体时间和地点到时候再通知。” “朗昆去不去?” “去。”余文初皱起眉头,把烟头弹到对面屋顶上,“跟了我那么久,总不能那么厚此薄彼。还有你,一不吭声把人左眼打没了,连句话都没有,怎么想的你。” 陈继川说:“我就是烦他,动我就算了,带上余乔就是找死。” 余文初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你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早定了性,改不了了。” “你和朗昆结怨也是为了女人吧,我要没记错,那女的姓江?” “嗯,我就看不过眼,随手帮个忙。” “破德行。”喝了满肚子西北风,余文初总算愿意进房间,交代陈继川,“留下吃个饭再走,以后想一桌吃饭都难了。” 陈继川说:“确实是,不大可能了。” 余文初却说:“也没必要这么悲观,想见总能见得到。” 晚上,孟伟缠着陈继川,央求他一定带他去缅北,“川哥算我求你,带我去见见世面。” 陈继川瘫在沙发上,提不上劲,“穷乡僻壤的,有什么意思……” “我就想去见见大人物,干一票大的!” “你知道这事儿有多大?一出错,进去就得吃枪子。” “我不怕。”孟伟雄心满满,“我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我不孬!” “你爸也就这么没的,你真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都是要死的,活利索了再死也值了。” 陈继川骂了句“傻逼”,心里烦,索性闭着眼再不答话。 第二十三章突变 冷空气南下,气温骤降,海风也冷得打哆嗦。 初八复工,年轻人再度涌回市内,街口巷尾热闹起来,然而泯然于人潮的无力感却丝毫没有减弱。 她有些茫然,一颗心漂浮在半空,偶然间会失忆,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同时间,瑞丽的寒潮已然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