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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奶奶孙子也能做个伴儿!” 老太太固执的不肯走,而对街,一群人焦急的等待着,天色越来越暗,暴雨随时会降临,多拖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走吧。”看着对面焦急的班长不断挥舞的手势,陆谨之无奈的抱起地上的秃毛狗,示意老太太跟着他下楼。 “你背着我吧,我腿脚不好,走路不利索,不比你们年轻人。”老太太倒是不客气,直接站在陆谨之面前说到。 “上来。”这时候的陆谨之,已经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了。 不说他眼前不断出现的重影,就是身上不断攀升的温度,就让他够心烦的了。 其实,从今天早上起来,他就感觉自己有些发烧,还好来的时候杨成龙准备了些应急药物,他找了颗退烧药,总算情况没有更糟糕。 只是现在,陆谨之眉头紧锁,他知道,他恐怕是不能逞强了,等将这老太太救回去,就必须去医务室那边打个退烧针了。 过来的时候,洪水还只到膝盖,耽搁了这会儿功夫,水位又上升了有十公分左右,再加上陆谨之现在背上背着老太太,怀里抱着狗,行动起来非常不便。 “陆少?!”杨成龙忙完那边的事情,看到这边这么多人围起来,过来就看到了在泥水里负重摇晃的陆谨之,不由的吓了一跳。 “陆少受伤了,你们怎么能让他去救援,快点安排人对接啊!”杨成龙是真的急疯了。 陆谨之腹部的伤口,现在还没有止血,那钢材上的细菌估计都粘在皮rou上了,那一块肌rou都青黑了。 能坚持到现在,都是陆少意志力坚强,可再坚强的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一听陆谨之有伤在身,其他人都急了,很快,几个人套着绳子下了水,在陆谨之走了大半之后,将人接了过去。 “陆少!”陆谨之跟着其他人,摇摇晃晃的上了岸,便两眼一翻躺在了地上,一旁刚准备扶他的杨成龙直接吓了个魂飞魄散。 “哎,你们谁给找点吃的啊,我孙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那边,老太太还在不满的喊叫,这边,却早已是人仰马翻。 “陆中校的情况,还是送医院去吧。”班长有些担心,陆少的情况看起来挺严重的,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 “先看看情况再说。”杨成龙和另外一个高个子战友一左一右架着陆谨之往不远处的医务室走去。 “伤口感染严重,必须马上进行手术,只是,我们这边条件有限,实在没办法。” 医务室里,漂亮的女军医看着陆谨之那张让人心率失控的脸,无奈的叹息。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呢? 她是想救陆少的,只是,现在条件不允许,陆少多留在这里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 “麻烦同志先帮陆少降降温,我去联系汽车,送陆少去市区医院。” “杨副官,等等,不要去市区医院,想办法送出灾区吧,陆少的情况,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返回这边,这里空气太潮湿了,环境恶劣,并不适合养伤。” “谢了,我去跟上级请示。”随手将手上的血迹往裤子上一抹,杨成龙步履匆匆的出了医务室。 陆谨之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京都军区医院了。 “陆少,你醒了?”杨成龙刚刚去提了水进来,看到陆谨之睁开眼睛,惊喜的问到。 “我们回来了?”看了眼窗外不算明媚,却真真实实的太阳,陆谨之沙哑着嗓音问到。 “陆少,你当时的情况并不适合继续留在那边。”杨成龙有些畏惧的看了他一眼解释。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的将我带回来了?”凌厉的看了他一眼,陆谨之双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陆少!大夫说了,伤口感染严重,虽然做了清除手术,还没有恢复,你先不要乱动。” “留在那边的东西带回来了没?”看着自己身上白蓝相间的横条病号服,陆谨之问神色紧张的杨成龙。 “拿回来了,拿回来了,手机拿回来的时候已经没电了,我刚充好电。” 殷勤的将手机递给陆谨之,杨成龙感觉自己躲过了一劫。 “你还有事?”看着杨成龙暗沉的脸色,和那明显的黑眼圈,陆谨之一手把玩着手机问到。 “哦,我还有事,刚刚大夫说让我过去找他,我给忘了。”若有所思的抠了抠后脑勺,杨成龙出了病房,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陆教官?你现在在哪里?你是不是受伤了?”接到电话的一瞬间,叶敏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么长时间音信全无的人,突然打开电话,让她有些恍惚。 这两天她跟着张冬梅曹之玲她们去了趟省会城市,虽然人在外面,却时刻注意着那边的情况。 听说这两天又有暴雨,很多原本安置了民众的地方再次被大水冲毁。 去吃饭的时候,餐厅的大屁股电视里,是哭喊着的绝望脸庞,和那些义无反顾冲进去的背影。 叶敏一直害怕,她突然会在那些人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就当她自私好了,当真正面对灾难的时候,她只希望他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 “我无事,最近忙着救援,不方便通电话。”听到她焦急的声音,陆谨之紧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柔和的迹象。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听说宜昌那边很多地方都停电了,你怎么还能打电话?” “我没事,京都这边有新的任务,所以我提前回来了。” 反正,她也很快就要开学了,与其到时候见面不能自圆其说,还不是提前找一个经得起推敲的理由。 “那,这次的任务有危险吗?”叶敏其实并不相信他的话,只是,陆谨之伪装的太好了,让她一时间找不到怀疑的方向。 “只是潜伏,目前还没有行动,不过,却并不方便联系,先这样。” 看了眼不请自来,出现在病房里的人,陆谨之脸色不变,动作利索的挂了电话。 “你到底什么情况?”陆有政夹着公文包,站在病房中央看着陆谨之问到。 “如你所见,受伤了。”陆谨之的语气,要多不在意就有多不在意。 “严重到必须要回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