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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事情的始末,刘芷更是骇然。流言蜚语最是伤人,这让那可怜的男子如何承受? 她急急抓住夫子的手,语无伦次,也顾不上为自己辩驳,“夫子,骆潇潇是无辜的,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于我,才牵连了他。” 夫子将她的异常纳入眼中,有些恨铁不成钢,明明自己前程都可能尽毁,如何还能只想着他人? 叹了口气,夫子与她道:“刘芷,为师也知事出有因。可当下不是谈论谁人无辜的时候,而是要尽快将流言与伤害降到最低。” 刘芷心头慌乱,脑中却在快速盘旋,如何止住流言,如何才能止住? 夫子又道:“刘芷,断了与那人来往,言及与己无关,为师会与其他夫子为你作保!”祸水就由那一人背吧,不要怪她心狠,她只是舍不得自己出色的学生。 “不可。”听出了言外之意,刘芷骇然,声音尖锐,“夫子,这有违圣人之道。”她眸中带了红痕,“况世人本就欺凌男子柔弱,他又无依无靠,如此做,是要逼他上绝路啊!” 她岂会不知?夫子目光沉痛,“所以,你不要自己的前程,你有负师恩,便不违圣道了?” 刘芷扑通跪下来,“夫子,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她如此反复几句念言,眸中突亮,“夫子,我要明媒正娶取他入门。” 她们没有偷情,更没有苟合,而是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她要用事实去打那些人的脸。 这……夫子沉吟,倒也是个法子,就是恐断了她今后的内在动力。看学生那汲汲惶惶的眼神,夫子心软了,摆了摆手,“去吧!” 咚咚咚急促的大门声响起,潇潇打开了门,见到满头大汗、面色绯红的刘芷,不由不解,这个时辰,她来做什么? 刘芷已然顾不得太多,她一把捉住潇潇的双手。 “潇潇,我明媒正娶娶你入门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笑最近孕初期,反应有些大,而且避免辐射过大,都是纸上写好后,再码字到电脑上,所以速度可想而知。以后基本有榜随榜,没榜隔日更,这个节奏了。望见谅!谢谢看文的亲们! 第20章 恶语起(三) “潇潇,我明媒正娶娶你入门吧?” 潇潇:‘……’ 如果潇潇知道世上有‘草泥马’这种生物的存在,他此时心头跑过的绝对不只一万头。 丝丝缕缕的红霞慢慢扩散到整个脸庞,他木着小脸儿,用力挣脱出双手,'咣当'一声甩上了大门。 特么的,每天都会遇见一两只疯子。 刘芷也知自己孟浪,但她此时方寸已乱,只想得要尽快平息流言。 她怕她晚上一刻,潇潇的伤害就加深了一刻。 她继续用力的敲门,“潇潇,我真的有事与你详说,你快开门,晚了怕来不及了。” 潇潇侧耳倾听,犹豫片刻还是开了门,万一真的是有事呢,她平常不会做太过激的举动。 ‘你说。’他动了动唇。 刘芷简明扼要的将市井流言与他说了一遍,她的目光有自责、有沉痛,也有心疼。 “是我连累你了。”这事有八成把握是谢亭做的,但她又拿不出证据。 潇潇恍然,才明了先时那小男孩的母亲为何宁可自己的孩子摔了,也要制止他的帮助。心头有些不适,嘴角不自觉的带出一丝苦涩的笑。他抬头望向她, ‘所以呢,这就是你认为有效的解决办法?’ 他是不是还是高看了她,还是一直一来,她都在低看他。 刘芷沉痛的点头,“潇潇,我正礼娶你入门,他们自知那戏曲的内容是一派胡言。” ‘呵。’一声无声的冷笑,潇潇眉宇间染了厉色,看向她的目光也没了往日的沉静与温和,‘刘芷,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刘芷嘴唇发干,她来的路上便考虑到潇潇的反应,见他如此疾言厉色,还是有些心伤。“我知你会生气,可是潇潇,我……,我只是想把外界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潇潇抬手止住她未完的话,‘可如今,你的所作所为带给我的伤害没有减少一分。’ 刘芷眼皮沉了沉,带了苦口婆心的意味,“潇潇,别任性,现实比想象残忍的多。”这个单纯的男人不会意识到那是多大的伤害,尤其他还无依无靠。 他什么时候任性过?他早没有了任性的权利!潇潇目光清明,反问于她:‘嫁于你,是不是证明我心虚胆怯了,是不是证明我的所作所为被流言说中了?’ 他眸子睁得极大、极圆,愤恨一点一滴的倾泻出来,‘可我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我哪来的心虚?’ “是,我欠别人人情,可我骆潇潇不至于像戏文那般下贱,用身体去还!我从来都是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什么?” 怕什么呢? 是啊,明明自己是冤枉的,为何要做这亡羊补牢之举? 唇角微僵,刘芷的声音更加涩然,“潇潇,是我考虑不周。” ‘从你屡次不改,直言我名讳之时,你便没有考虑周全过。’潇潇毫不留情。 流言不会完全的空xue来风,既然流传出流言,必是彼此间留了空隙,让流言可钻。今日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会给人留下最大的空子。 事到如今,有些事情必须挑明了。他极不喜欢无谓又无尽的纠缠。 ‘刘芷,你应该清楚,我欠下的恩情只有你祖母的,没有你的。’ 没有恩情,哪用还;不用还,哪来戏文里的那般牵扯? 刘芷呆呆的望着他,心如同掉进冰窟里,冷的她发抖。那平日里软软的面容,竟会突然间变得坚毅而又严厉。 她不想看那双如同刀子般的粉唇,可又舍不得移开半分的目光。 ‘你祖母允我住这房子时,我便承诺,会在最短的时间将房钱还上,并且无偿为你祖孙二人提供三年内使用的木柴。’ ‘这情其实是早了结了的。’ ‘你祖母去世,感念她老人家的恩情,我又应允为你送柴,直至你今秋入京赶考,免得你分了念学的心。’ ‘从头到尾,这里面没有你一分一毫的恩情。’ ‘我从不欠你什么,所以别再来了!’以她的学识高中不难,到时喜欢她的公子们都会排成排,又何必与他纠缠? 潇潇不看她失落的表情,转身关了门。 他不是不懂她的心意,可懂不代表他一定要接受。 他活的太清醒,清醒的意识到,彼此只能成为对方的拖累。 冤家怨偶,何必呢? 刚打发走刘芷,潇潇一转身便看见鬼鬼祟祟、正欲钻木篱笆去隔壁的大黄。歪着眉毛的小脸儿顿时黑沉沉的,一眨不眨恶狠狠的盯着它。 大黄一见他这副模样,立马怂了,扭着屁股往自己屋子里跑。 艾玛,奴才发飙的样子太可怕了! 潇潇几步进了屋,刚拦住大黄,欲跟它好好讲讲道理,大门又响了。 第二只疯子来了! “小兔子,快开门!” 潇潇对着大黄的屁股轻轻揍了一巴掌。就怨你,就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