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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吃人嘴短么?我要怎么把你欠人的人情还完? 生气的潇潇对着它的脑袋戳了又戳。 大黄将头埋在两只前爪里,死奴才,还有完没完了? “小兔子,你再不开门,我直接跳进来了啊!” 潇潇磨着牙,‘一步一个脚印’的出去开门。 哎呦,好家伙,她见到了一只黑脸小兔子。此时冯雨歇的脸色还微微泛白,嘴唇更是惨淡无光,但一双桃花眼却晶莹闪亮。 冯雨歇往他身后望去,空空如也,开口叫了声;“鸡蛋黄,你也出来。” 鸡蛋黄,什么鬼? 潇潇顺着她的目光疑惑的往身后看去。 大黄扭着屁股屁颠屁颠的滚了出来,兴奋的‘瞄瞄’叫了几声。 奴才,你在叫我么? 潇潇脸上的表情龟裂了!!! 一人一猫旁若无人的打招呼,“鸡蛋黄,你零嘴来了!” 在哪里,在哪里?大黄死死扒着她裤脚。 冯雨歇撸了一把猫头,抬头看向潇潇,“鸡蛋黄,这个名字贴不贴切?” 潇潇:‘……’ 贴切个鬼! 大黄不干了,抓着她裤子往上爬。冯雨歇一把扯住它,背在身后的右手伸了出来,露出两只血淋淋的肥兔子。 兔子一落地,大黄便扑了上去。 冯雨歇笑嘻嘻的去看紧皱眉头的小兔子,“你说,若是大黄会说话的话,它现在最想说什么?” 潇潇心中的警钟长鸣了一声,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它会说什么?’ “好想吃了这只兔子!”冯雨歇加重语气,一字一句道。 “好想吃了这只兔子!”、“小兔子!” “小兔子!”、“好想吃了这只兔子!” 潇潇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他一定是想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更,一万字一半还没到,好捉急! 第21章 自振作 小兔子兢兢战战的模样,萌的冯雨歇心里痒痒的。忽然想起来时擦肩而过的身影,按捺不住心头的疑问。 她问道:“那呆书生过来干什么?” 查户籍的语气让潇潇不太舒服,扬起小脸反问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仿佛突然之间,小兔子与外人有了秘密,单单将她隔绝开来,冯雨歇顿时不爽了。 她一把扯过趴在兔rou上的大黄,单手抱着,另一只手随意的做了个横刀的姿势,架在大黄的脖子上。 低头对着大黄眨眨眼睛,做了个‘红烧鱼’口型。大黄配合的脑袋一歪,眼睛上翻,无力的靠在她手臂上。 “不说,鸡蛋黄的小命就交待了。” 潇潇:‘……’ 他发现与她交流真的心累。 冯雨歇见到大黄如火纯清的演技,笑意差点喷口而出。这么一个晃神的功夫,潇潇一个手刀砍在她的腕骨上。 腕骨剧痛,冯雨歇的手臂不受控制的松了,大黄从间隙里落了下去。潇潇手臂一抄,便将它接了回来,放到自己的脚边。 冯雨歇抬头,只见小兔子立起眉毛,咬牙切齿的看她,‘你再敢动它试试?’ 他脚边的大黄浑身黄毛乍起,亦是龇牙咧嘴,再敢动我试试? 冯雨歇:“……” 尼玛,不但是个吃货,还是个戏精! 僵滞了小一会儿,冯雨歇叹了口气,揉着酸痛的腕骨,和颜道:“淡定点,小兔子,我就是想问问,那书生可是做了什么不利于你的事?” 潇潇目光闪了闪,小脸突的红了,想到刘芷与他说的话,突然间有些不敢直视于她。他蹲下身,错开她的目光,一手无意识的顺着大黄油光水滑的背毛。 嘴唇微微动了动,‘没做什么。’ 若论整个事情的始末,冯雨歇可谓一清二楚。她细细想了想,书生既然来了,那是否意味着她们两个当事人都已经知道情况了? 而解决事情的办法…… 冯雨歇眼睛探照灯似的在潇潇仍然泛着红晕的脸颊上打转。 以那呆书生的脑子,怕是只有——提亲了! 想到此处,她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 她娘的,竟然让人抢了先! 许是彼此间过于安静,压抑的气氛让潇潇有些无措,他偷偷往上瞄了瞄,瞄过后又倍感莫名其妙。 他为什么要心虚? 他自己的事情与她有何干系? 可不待他找回勇气,大黄先他一步有了行动。 只见大黄用两只后腿站了起来,面对蹲着的潇潇,两只前爪搭到潇潇的手上。然后侧头向冯雨歇‘喵’了一声。 冯雨歇的脸顿时黑了,语气里有了风雨欲来之势。 “她还摸了你的手?” 潇潇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那点气势顿时瘪了。 他就是心虚啊,他能怎么办? 心头有气,潇潇伸手悄悄的揪了一根大黄屁股上的毛,叫你吃里扒外! 大黄刚要炸毛,便对上自家奴才黑沉沉的眸子,里面赤果果的全是威胁。大黄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冯雨歇弯下腰,眸子直直盯着潇潇,再问:“她可是摸了你的手?” 一人一猫齐刷刷的摇脑袋。 冯雨歇狐疑的看向告密者大黄,潇潇偷偷的又拔了一根‘墙头草’的屁股毛,大黄赶紧晃了一下脑袋。 再不快点,它就要成为第一只秃屁股猫了! 不管对方相信与否,潇潇都受不了这种气氛了,他扯起‘墙头草’,拔腿就要往院里跑。 冯雨歇一时之间不知心里是何滋味,还是手疾眼快的拦住了他。 罢了,她一件一件慢慢解决吧。 将地上的兔子塞到他手里,还是仔细的叮嘱,“这两日你先在家里歇歇,等风波停了再出门。” *** 潇潇如若真的这般听话,可能就不是潇潇了。有问题时,他向来是迎难而上,逃避问题是没有终止的。 尤其这段时间,他对赚钱有着异样的执着。昔日的存款大部分用来打狗之后,停下来休息一日,他都怕没时间攒足银两,无法买通管户籍的小吏。 他好怕会再次流落街头。 可是在不恰当的时机,努力是不会有回报的。 传言甚嚣尘上,甚至越演越烈,早早传出二人已然有染,骆潇潇甚至珠胎暗结。 对于朴实的村民而言,她们不会细究事情的可塑性。她们只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与耳朵听到的。 若是二人早已喜结连理,她们可能早早将这种事情当作一场笑谈,甚至背后对挑拨之人嗤之以鼻。 可她们是女未婚男未嫁,传出这等珠胎暗结的流言,就是人品的问题了,更何况还是一个没有户籍的外来户。 大家一时对骆潇潇避若蛇蝎,唯恐他带坏了自家闺阁男儿的名声。 不过半日,传言又变了味道。 曲水书院的夫子做了联合声明,言及她们学生人品端正,此戏曲乃一派胡言。村民对夫子向来尊敬,对她们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事情主角摘出去一人,流言没了主体,很快被串了味道。 小哑巴耐不住寂寞,勾引俏书生。书生挥刀斩乱麻,狠心的推拒。 冯雨歇在处理这件事情